第25章(1 / 1)

结果宋柏岸听完这话在她身体里的阴茎居然抖动了一下明显更粗硬了几分,她显然忘记了宋柏岸就是这么一个胜负心很强的人,他双手按在裴言分开的大腿出,让她的穴道能够更好地接纳进出的肉棒,猛烈地撞击让裴言胸前的一对巨乳跟着上下颤动。

宋柏岸看着镜子里被自己操的眼神迷离的漂亮女孩,伸手捞住她胸前乱跳的两只奶子,自己也兴奋地快要爆炸:“小裴,小裴,好喜欢你,好爱你,好想干死你……”

裴言脑后扎好的马尾在他一次次凶猛抽插中终于散了下来,宋柏岸干脆把绑头发的皮筋拿下来,长发垂落到脸颊处,每个男人的终极梦想就是黑长直肤白貌美大长腿和一对大胸,这些裴言都完美契合。

把人直接调转方向让她面对面自己,身体里的肉棒却还没有离开,几乎是在体内360度转了一圈,裴言浑身都瘫软了,只能抱着他肩膀小声呜咽。

“哇,小裴是被我操哭了吗?”他兴冲冲扶起裴言的头,替她一点点拨开贴在脸颊上的发丝,对上她的泪眼朦胧时,忍不住亲吻了上来。

足够色情的一个吻,彼此的舌尖绕着对方打旋,被用力吸吮后放开的唇瓣有着迟来的发麻。

宋柏岸就这么一边亲着她一边挺弄着下身,让裴言的“呜呜”的呻吟都被自己的唇舌吞没。

唇齿间有着唾液交换的“啧啧”水声,但身下的肉棒抽插湿淋淋的小学时也会带出一阵清晰的湿润水声,宋柏岸最后放开她摸着她已经红肿的唇瓣时,脸上浮现一个很得意的笑容:“小裴好多水啊,上面也是水,下面也水,要被小裴这滩水淹死了!”

裴言觉得要被淹死的应该是她自己,敏感的甬道再也承受不了宋柏岸这般猛烈地撞击,猛烈地开始收缩,她像一条濒临窒息的鱼一样张着唇呼吸着新鲜的氧气,后背紧紧绷起,花穴一阵频繁地收缩后,终于兜头盖脸地往宋柏岸的阴茎上喷出一大股水。

裴言整个人都是绯红的,高潮后的余韵让阴道不受控制地一收一缩,宋柏岸抱着她细碎的吻从额头一路落到下巴,他哑声道:“小裴别夹了,我快憋不住了。”

你不是处男吗,你到现在才射已经很不正常了!

但不用想裴言都知道他奇怪的攀比心又上来了,一定是不想第一次时间比时予短,所以才努力憋着不射,宋柏岸的额头都是密密麻麻的汗,看起来他也确实难受得很。

裴言直起身,调整到一个足够速度的姿势以后,自己开始坐在他身上动。

女上位的好处就是自己可以掌控节奏,而且每一次的插入都会更深。加上裴言这么主动,她坐在自己身上起伏的样子,让宋柏岸觉得自己已经到了一个理智全无的临界点了。

最后一次坐下吞进那根粗硕的肉棒时,宋柏岸终于压抑不住抱着她猛操了几十下,力道大得让肉体间碰撞出响亮地“啪啪”声。

他抱着她射出来,隔着避孕套裴言都能感受到凉凉的精液一点点装满套子,高潮后他还是抱着裴言不肯放手,脸埋在她的胸前深呼吸一口气,布满春色的俊颜抬头对她展露出一个足够帅气的笑:“好幸福,现在我是你的人了,你要负责哦。”

0021 十九 五星好评

铅球的第二轮比赛安排在第二天,前一天的性生活太激烈,裴言的腰还在隐隐作痛。

于是不出意外地没拿到名次。

郭小珍暗恋的男生参加了跳远项目,她一个人不好意思去看,于是求着裴言一起去围观男子跳远。

都是不认识的人,裴言没有兴趣看,站在一边拿着手机和时予聊天。

时予说他这周大概就忙完家里的事了,下周一回来学校,让她不要担心。

裴言嘴硬:“我没有担心你啊。”

“嗯。”时予说:“是我担心你,也很想见你。”

裴言捧着手机开始笑。

下一秒,一个身影挡住了她面前的光线,裴言从手机屏幕里抬头,眼前是个不认识的人,很高,精瘦精瘦,头发长得盖住了耳朵,后面扎了个辫子,整个人看她的眼神流里流气的。

“同学叫什么名字啊,加个好友呗。”对方嘴里嚼着口香糖,露出很轻佻的笑。

裴言微微皱眉,把手机放进衣兜里:“如果我不想呢。”

“哈。”他用口香糖吹了个泡泡,然后戳破,重新在嘴里嚼了一圈,随口把口香糖吐到塑料草皮的草场地年,说出来的字句带着威胁:“你可以试试看。”

“裴言,我要不要去找宋柏岸……”郭小珍很担忧地凑在她耳边小声说话,裴言对她安抚笑笑,转过头面无表情拿出手机:“号码多少,我加你。”

长辫子念出一串数字,看着裴言输入申请添加好友后,才心满意足地笑了:“我叫蒋毅安,记住了。”

等人走后,郭小珍脸色惨白起来:“蒋毅安不就是那个留级三年的高三学生吗,上个月还把他的班主任打进医院了,可是因为他爸爸好像每年给学校捐了很多设备器材,所以根本没事……裴言,听说他以前拍过同班女同学的裸照,把那个女生逼得抑郁症退学了,你千万别跟他走得太近。”

裴言把刚刚添加好友成功的人拖进屏蔽分组,很镇定地说:“我知道。”

她记得蒋毅安这个人,不是因为别的,是高三那年同班同学周依依为了他割腕自杀被救下,大家这才知道周依依居然跟他已经在一起两年多,甚至堕过一次胎。

偏偏蒋毅安是个不安分的,每天在外面半威胁半哄骗各种各样的小女生,把周依依当作挥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炮友之一,分手时甚至把两个人的床照发到了网上。最后周依依终于精神崩溃割腕自杀,出院后没多久就被勒令退学了,这件事被老师在其他班级里反复拿出来当典型,强调早恋的危害。

后来裴言再听说她的消息,是毕业后那次同学聚会,有人说翻出她直播时的截图,说她在不入流的色情直播平台做女主播,整了容,在直播间每天堆着笑向陌生迎合讨赏。

大家聊起她,只会用一种鄙夷的语气说:“啊,谁让她不检点高中就跟人上床打过胎……”

没有一个人站出来指责过蒋毅安。

明明他才是始作俑者,自私且恶毒害了那么多女生,但是好像大家都会对他有着宽容。

“因为他就是那样一个人啊,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可是他是男人,男人不都一个样吗。”

甚至后来她还能在财经类的新闻上看到蒋毅安,继承了他爸的公司,装出一副年轻有为的得体模样,对着镜头说:“我觉得一个人要是想成功,最该做到的是自律。”

怪搞笑的。

下午放学时手机震动个不停,来电的都是同一个陌生号码,裴言点了接听,像蛇一样冰冷恶毒的语气钻进耳朵里:“裴言是吧,我好像还忘了告诉你,不回我的消息也会受到很悲惨的惩罚。”

“你怎么知道我电话的?”

蒋毅安在电话那头轻轻笑起来:“你猜呀。”

跟在身边的宋柏岸很警惕地看过来:“你在跟谁聊天?”

“你身边还跟着别的男人?男朋友?”

“既然知道了就更应该不要来打扰我。”

“不。”蒋毅安慢悠悠道:“你有男朋友的话,那我更觉得有意思了,你想想,我把你按在身下操,往你的身体里射满我的东西,再拍下来发给你男朋友那岂不是很好玩,让我想想要用什么体位操你呢,最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