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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肆不止带了药膏,还买了点粥回来,他出门才发现已经很晚了,临近中午,林时鸣怕是饿坏了。

他进门的时候林时鸣还在睡觉,身上的红总算是消退了一点,但是额间的汗还在,他就睡在那,阳光从窗户侧边打进来,汗水被阳光照的闪闪发光,他的鸣鸣像是沉睡的精灵。

付肆亲了亲林时鸣,然后整理着他的桌子,把午饭放好,然后他就看到了笔筒里一小盒刀片,拆封过的,还缺了好几把。付肆眉心一跳,想要找找缺了的那几把在哪,门外突然传来了开门声。付肆把午饭藏在窗帘后面,然后躲进了林时鸣的衣柜,躲进去之前他把林时鸣的被子拉上来了一点,把他盖得严严实实。

林时鸣在付肆帮他遮掩身体的时候就佯装醒了,“怎么了?”

“你爸妈可能回来了,我先躲着。”

付肆看到林时鸣的脸色瞬间白了,快干透的汗水被新的冷汗遮盖,他推搡着付肆让他赶紧躲起来,然后颤抖着把付肆已经捡起来的衣服往身上套。

“怎么在床上?刚起来?这个点你该学习了,还在和妈妈闹脾气?”

林妈一进来就开始指责这个儿子,她不明白一个那么乖巧的小孩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叛逆,她把在公司食堂打包好的饭菜放在了书桌上,又继续指责,“别想着学文科了,学理科,以后去大学做学术,考研,成绩如果能一直保持特别优秀就继续读博,家里为你以后成家的房子,存款都准备好了,你一心一头读书就行,什么都不用担心,这还不好?”

林时鸣没有说话,乖乖点头。

“行了,妈妈也没有想要凶你,你乖乖的,乖一点,爸爸妈妈都是为了你好,前程都安排好了,你就安心往前走就好。”

林妈看林时鸣还是没有什么反应,低着头,双腿离地几厘米,在空中晃荡着,火一下子就上来了,“自己好好想清楚,没想清楚就别去学校了,反正也快放假了,你就在家给我学,到时候给你请家教。”说完,林妈就摔门出去了。

付肆从衣柜出来的时候林时鸣就坐在床上发愣,之前那艳娇的模样消散的无影无踪,他现在仿佛是一个空壳,只是一个摆放在床上的模型。他想起了那几个消失的刀片,想起了做爱时林时鸣胳膊上浅浅的几道白痕,那时候他没注意,但是现在细想,就很可怕了。

“吃饭吧,好吗?”付肆托抱着林时鸣放到书桌前,帮他把自己买的粥和一些好咀嚼好消化,清淡的小菜摆出来,一口一口喂给他。但是无论付肆怎么和林时鸣搭话,林时鸣都没有反应,之前两人的柔情像是一场梦。付肆被林时鸣现在的样子弄得有些手足无措,慌神之间,他没喂对地方,勺子里的粥洒了,正好洒到了书桌上的一本本子上,那是付肆还没来得及收拾的小角落。

付肆刚要拿起那本本子擦一擦,林时鸣就突然很大反应地打开了他的手,本子落在地上自己打开了,上面没有多少字,反而全都是一下划痕,没有一页是完整的,零零星星的字还都是很大的,充满怨气的。

我想死。

他们怎么不去死。

都死了就什么都好了。

我永远只能被囚禁在这。

林时鸣发疯似地将那本本子撕碎了,每一页,每一张纸都没有放过,他红着一双眼睛,想喊出来,想砸东西,但是又要顾虑到外面的母亲,他只能一边咬着自己的手憋住自己的情绪,一边阻止付肆窥伺到他的阴暗。

付肆抱住他,拖着他抱他到了床上,想让他冷静一点,他把林时鸣的手从他嘴里拿出来,把自己的胳膊放进他的嘴里,他摸着林时鸣的头,紧紧抱着他,“我没看到,什么都没看到,没事的,没事……别哭,鸣鸣,别哭……”

付肆强行克制着自己的情绪波动,尽可能不再多给林时鸣压力,他满脑子都是那本本子里写着的东西,满脑子都是林时鸣可能做过伤害自己的事,他右手安抚着林时鸣的情绪,左手死死抓着那一小盒刀片,盒子变形了,刀片划开了那片纸,划伤了付肆自己,他都没发现。

林时鸣吃不下东西了,他重新躺在了床上,浑身都疼,闭着的眼睛还在颤,付肆沉默地帮他涂好了药膏,帮他再点了一份吃食,正要再出去帮他找一个新床单,现在的床单上都是精液和汗水,脏的不行,可他刚起身,林时鸣就拉住了他的手,眼泪哗哗地掉,“对不起,我不会了,我以后不会写那些东西,我会听话,我会乖的,别走……”

“我不会走的,”付肆捏紧了林时鸣的手,心脏跳得很快,快到他差点撑不住,想要吐出来,“就算走我也会带你走……”

林时鸣听不见,他只是窝在付肆的怀里不断地哀求,可他的眼里是一片平静。

我回来啦!最近要变日更小能手,啾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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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肆?肆哥哥?回神了?”林时鸣嚼着嘴里的鸡腿肉,捏了捏面前呆愣男人的脸,“怎么发呆了?”

“没什么。”付肆擦了擦林时鸣嘴边的汤汁,舔掉,然后把他放下来,让他自己先吃。

付肆一个人走到洗手间里,猛地泼了自己很多水,镜子里的付肆狼狈的不像他,脸上没有平时工作有的自信,本来可靠的沉稳形象有了裂缝,在镜中的世界,付肆的表情有些阴郁。

他洗了洗手,将水龙头关上,反锁上门,抽了根烟,林时鸣讨厌烟味,付肆已经很久没沾了,只是今天想的事情有点多,他摸了摸口袋里的东西,将还没吸完的半根烟掐了,漱了漱口。

“怎么抽烟了?”

林时鸣吃完了饭,乖乖坐在原地等他,脚晃着,脚背都是白的,白的能看见血管的青和微微凸起,付肆拿了双袜子给他套上,“开了空调,别贪凉,就是烟瘾犯了而已,没事。”

“啊……好……”林时鸣又腻歪到付肆身上去了,“快吃饭。”

“不饿,我给你买了个礼物,你看看你喜不喜欢?”

付肆从林时鸣衣服下面伸进去掐了一下他的奶头,从口袋里拿出了脚链,上面还穿着几个小铃铛。付肆单膝跪地,将林时鸣的脚抬起来放在手上。

林时鸣笑了,动了动他的小脚趾,“白穿袜子了。”他用脚勾着付肆的手,央着他让他把自己的袜子脱了。

脚链戴上去之后衬托着林时鸣的脚更瘦更白了,晃一晃脚丫,铃铛就跟着响,无论走到哪,都逃不过付肆的耳朵,他永远要被付肆盯在眼里,这大概是林时鸣想要的,付肆这么想着,他捧起林时鸣的右脚,虔诚地在他脚踝上落下一个吻,林时鸣的视角是向下的,所有表情和眼里的情绪都被挡住,林时鸣并没有看到付肆越发浓厚的爱意和越发疯狂燃起的怒火。

等到付肆再抬起头的时候,刚刚那些情绪又散了,“吃饱了要回房间休息吗?还有惊喜。”

“去!”林时鸣把另一只脚的袜子也脱了,释放自由,踩着付肆的膝盖,翘翘脚指头,“抱。”

躺在卧室时林时鸣只做了爱,根本没怎么仔细打量里面的摆设,付肆把他公主抱抱进来的时候才发现,床头有一个凸起的圆环,付肆把他放在床上之后就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了一根细细的链子,一端扣在那个圆环里,另一端则是放在了林时鸣手上。

“这是什么?”林时鸣其实在看到那个链子的时候就想到了,它看起来和自己脚上的脚链配的不行,这是一根囚禁用的链子。

把他关起来。

“想要吗?”付肆爬上床,跪坐在林时鸣面前,用手包裹着林时鸣的手,冰凉硌人的链子端口就被掌握在林时鸣的掌心,决定权在他身上,“以前你说的,你想要被保护,你想要我救你出来,我把你救出来了,可我现在也同样想要把你关起来,关在我身边,想要吗?”

林时鸣没说话,但是付肆知道他兴奋了,他下面陡然硬起来的小阴茎,他突然急促起来的呼吸,他微微低头想要遮挡的表情他在兴奋。

“想要吗?”付肆再问了一边,他其实该觉得厌恶的,他该觉得不应该是这样的,正常的爱恋关系,不是以囚禁为媒介,应该是互相尊重,彼此给予自由。

可付肆一边厌恶着禁锢的关系,又一边也为这样的独占而高潮。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付肆自己早就被植入了一种病态的观念,而他也享受其中,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怎么挣脱想要爬出来,都再也做不到了。

他只想越陷越深,只想构造一个笼子,把自己喜欢的东西给牢牢锁在身边。

付肆掐着林时鸣的下巴,让他抬头看着自己,付肆的唇离林时鸣极近,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脸上,蛊惑似的,让林时鸣的脑子里只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