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崇自然也听到了,男人低咒一声,干脆直接扯了两人亵裤及里衣,膝盖强硬挤插进她腿间,最后索性掰开妇人的腿往自己身上缠。
陆希娘哪里知道他话说不上两句便要肏弄,这几日都弄多少回了,她下面有大半时间都埋着他的棍子,昨夜他还让她吃着这话睡着。她同他做这档子事,次次都让他抵在里头射出来。
她心叹自己刚才还在苦恼要不要真就给哥儿生个子嗣,这孩子怕都在肚子里了。
毕竟崇哥儿看着可是生猛,同王植可不一样。
王崇用手按着她的身子,青筋凸起缠满整个阴茎,圆润的龟头忍不住在屄外蹭玩数下,他忽而揽住她,臀部猛地往前撞去,阳具完全没入穴缝,狠狠抵到柔嫩的苞肉。
“唔。”陆希娘猝不及防生生吃下他,双手抵着他试图往后仰。
小妇人浑身轻颤挺着酥胸,乳儿被激得一晃一晃,王崇大手摸到她胸前,单手就裹着一侧乳房挤压成各种形状,双指夹着乳尖儿迫使它探出头。
他躬身低头去咬,含在嘴里吸吮,每动一次,吞咽着粗大肉棒的娇穴便跟着不断痉挛蠕动。
两人面朝对方紧紧连在一处,她单腿跨在他腰身上,腿心塞了根见不到头的粗物,只见着凶物不断捅进抽出,下面黝黑沉重的子孙袋狠狠撞在阴户。
陆希娘还是太生嫩了,她哪里承受过这样的男欢女爱,王植伏在她身上片刻不到就气喘吁吁,她那时每每得了点欢愉便戛然而止。
都道淫心不该起,陆希娘完全不愿意承认,她这两日渐从中咂摸些做妇人的滋味来了,可偏偏这滋味却是崇哥儿给她的。
她心中纠结只觉得又羞又折磨,王崇不管她,孽根发狂挤到她身体里头,她窄小的甬道逐渐被捅得湿润,里面溢出水来,让他进出愈发顺畅。
陆希娘腿儿没了力气,不愿再架在他身上,他也不勉强她,就着这姿势将她搂得更紧。
“别动了,倒把我往死里折腾。”她让他肏得迷迷糊糊,着实没能忍住,求饶道。
他那话像倒钩似的,戳到深处又卷着她穴里嫩肉外翻。男人额间坠下汗珠,落在她鼻尖,她身上也笼了层薄薄的香津,王崇索性甩开锦被阿,交缠在一起的两人瞬间暴露在外头。
妇人头枕在男人臂间,脸庞埋进男人胸前,只剩一头青丝垂在背后。浑她身雪白,任由男人托着她的屁股往前,腿间可怜兮兮咬着根肉棍:“轻点儿……唔……”
王崇说不出心中这奇怪的感觉,他跟她交媾自然是为了孩子,然而似乎又不只是这样。
男人眉峰蹙着,闭眼都能想象出她那儿是怎么吃下他又吐出的,她这样羞赧,连他那话都不敢乱瞄,当初怎么会同王峤走得那般亲近。
就算她现在这副模样是装的,他也能觉察到,她对自己并无恶意。
“莫喊。”王崇哑声道,在她颈间喘着粗气,阳具急剧抽插,重重撞进去又拔出,接连肏了屄百来下,陆希娘意识到自己体内又满了。
但王崇不肯退出,硕物就是已经变得软趴趴,留在她穴内也让她觉得胀。紧窒的内壁仍在抽搐,死死咬着茎身不肯松口。
0029 啰嗦得像个婆子
他们性物像天生就连在一处,陆希娘刚才让他捣弄得失神,已吃着阳具泄了回蜜液,这会儿逐渐缓过神来,抬头看了他眼又惶然低下头去:“你莫弄了……装不下。”
肚子里灌着他的东西,穴里又撑了根凶物,那么丁点大的地方怎么能装下,然而那话很快抬头,茎首陡然往深处塞去。
黄花梨木的围帐床吱呀吱呀响个不停,陆希娘原本还惦记着要去梳洗,好把哥儿弄进她腹内的这些东西掏摸出去。
到后头她整个人都酥软了,被王崇架着腿捅了数回,屄肉又酸又麻内壁被刺激得不断哆嗦,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迷迷糊糊就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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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氏把陆希娘叫到跟前立了几天规矩,怕也是厌烦她,等到第七日上头跟她道:“上次我与你说过,你自是清楚府中子嗣的重要,你大哥如今不中用的,府中只剩下二郎,你还得搁在心上才是。至于我这处,你每月初一、十五来便罢了。”
陆希娘躬身应是,秦氏看她面色如常,冷眼盯了片刻便摆摆手令她退下。
每回国公府夫人来世安苑,秦氏都要气闷许久,宋嬷嬷忙上前来替她揉捏顺气,秦氏吃了两口茶脸色才好些:“却是我低估了她,她来我院中磕头那日我便在他们跟前提了大郎的名字,你看她何曾有一丝惧怕,无非就仗着是陆氏的侄女。得亏陆氏死了,否则他王崇哪里会把我当回事,前儿还令人将大郎禁足,只我如今还顾及府中名声不好四处声张,说来还是大郎那个孽障不争气。”
秦氏又抹了几把泪。
陆希娘对此全然不知,明日开始王崇便要正常去上值,她心里惦记着要给崇哥儿做广寒糕。摘下的桂花已洗净晾干,饴糖水倒入米粉中搅拌均匀,倒入桂花干蒸熟。
时人口味清淡,一般都用甘草汁做糕,甘草又唤作蜜草本就有甜味,只有她嫌弃甘草有股子苦味,私下改用饴糖。
她会做的吃食也就几样,待糕成型后也不用厨下婆子帮忙,自己切成菱状后一一摆在桂花叶上。
等王崇人从前院回来净手,还没到晚膳的时候,男人默不作声坐在榻上就着白茶连吃下七八块,不一时盘中便见了底。
陆希娘在旁瞧着,待王崇再要伸手劝说道:“我今日做了许多厨下还有些,天色不早莫要再吃,这广寒糕米粉做的不大好消食,再弄得腹满难受。”
王崇看她眼没吭声,不过将手中这块吃完到底没再继续。
“我让人嘱咐厨下,晚膳备着面条罢,少吃些。”陆希娘想想又道。
王崇怪异地瞅她片刻,她年岁比他还小,这副老婆子的做派也不晓得哪里学来,擦着手道:“随你。”
陆希娘自己也取了一块,咀嚼着忽然想起一事来,正好崇哥儿明日不在府中,她踟蹰须臾问道:“我明日想出府转转,不知道合不合规矩?”
男人皱眉望她,似在思索她这话,长指无意识在几上轻敲了两三下说道:“我看陆府也从未禁着你们出府,我国公府又怎会有这个道理?你遣人去门房说声备好车,自去就是。”
她还当真没怎么出府过,母亲早丧后舅家早与家里不来往,她没有相好的姊妹,最多和自小长大的兰平能说上两句。兰平是家生子,父母兄嫂都在庄子上做事,一年到头几乎也见不到。
“也好。”陆希娘笑了笑。
0030 行乞的老婆子
第二日九月初十恰逢朝参日子,五更需至待漏院点卯,王崇四更便起身更衣。两人昨夜早早睡下,王崇起身穿履时陆希娘也跟着披了件衣下床。
她愣愣站了片刻,知道自己如现在这身份是崇哥儿妻子,该上前伺候王崇更衣才是,不过哪有这样的道理。
她没上前,王崇也未要求她服侍,自顾自穿了方心曲领朱色朝服,腰束大带,身悬玉佩、锦绶,头戴三梁进贤冠。
陆希娘毕竟生在公卿之家,自幼耳濡目染,她瞧王崇这身便知哥儿如今已是三品官,不免顿生欣慰。王崇待要唤外头婆子送水,陆希娘看他衣领微皱忙叫住他。
她垫脚帮王崇整了整衣,王崇神色复杂低头看她,妇人一脸温和帮他顺平衣领,又轻笑道:“好了。”
王崇僵硬立着,见她往后退了步,男人抿唇道:“时候还早,你再歇会儿罢,今日你要上街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