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最开始看到那视频的当头一棒眼前白光,到胸口满溢到快将他淹没的愤怒和毁灭欲,再到他现在听到她说“不要再管我了”而产生的让他自己都无法言明的怪异情绪,这一切摧毁了他。
所以,即便是知道绘里昨晚遭受了非人的侮辱,但他还是控制不住自己,将那满腔失败者的怨气都发泄到了她的身上。
他用上了从未有过的暴戾手段,强势的占有了她,哪怕绘里就在他身下流泪,他也完全停不下来的控制着她的手,狠狠将自己的性器埋到她的小穴里。
他从未吻的这么血腥过,也从未在性事上做的这么野蛮过。
绘里第一次这么坚决的全程都在反抗,精液射入后她都还在颤抖,哭得几乎背过气来,手指甲在地板上被绞断,血珠从指缝里溢了出来。
绪方奏按着绘里,在她上下起伏的胸口上喘着粗气,他沉默地听着她的抽泣声,最后抓紧了她的手,撑着身体将她完全控制在了自己身下,伸手温柔地抹开了她脸上的泪水。
“绘[追新钯壹泗陸五期氿令汣]里,我知道了,他那种人,和他讲规则是行不通的,下次我绝对不会再这么单纯的任由他欺负你了,我会把他施加在你我身上的痛苦全部还回去,我……”
绘里没有让他把话说完,她本来稍有缓和的哭泣欲望再一次被提了上来,现在只能一手捂住绪方奏的嘴,一手捂住了自己的嘴,不断摇头,用来传达那种快将她撕开的疼痛感。
“……对不、起,对不起。”绘里小声地将这个词憋了出来,又哭了一会,这才能和他好好的说上几句话。
“你没有错,真的,一点错都没有,你不要怪自己。”
她的衣服被扯的凌乱不堪,雪白的乳房暴露在空气中,上面有许多被凌虐过后留下的痕迹,但这一刻已经不能分清到底是哪个男人给她留下的。
绘里爬了起来,她动作缓慢的将自己的衣服整理好,然后在绪方奏呆愣地注视下,将他的性器舔干净塞了回去,帮他把裤子给悉心整理好了。
她做这一切时,全程都是跪着的,最后,她往后退了几步,虔诚的将双手放在前面,将身体完全俯了下来。
“对不起,是我给你带来这一切痛苦的,我一直都在要求你帮我,我利用你的正义感来帮自己逃离苦难,但是却只能回馈给你因为我摇摆不定而产生的痛苦,我不能再这样利用你达成自己的目的了,都是我的错,我这一生都会对你心怀歉意,请你能够原谅我。”
绪方奏也跪在那里,他目瞪口呆看着绘里,像是完全不能从她的话里回过神来一样,半响,他才断断续续地开口了。
“为什么突然……要说这样的话?”
“因为我明白了一件事情。”绘里依然没有抬头,她保持跪着道歉的姿势,眼神有些黯然,“在我学会为自己负责之前,我大概不能做好任何一件为别人考虑的事情。”
“……”他没能说出什么,只能继续看着她姿势郑重的跪在那里,虽然态度低小,可是却没有半分卑微。
“所以,等我学会与自己相处后,再给我和你在一起的资格吧,奏,我不想再用不健全的性格来继续伤害你了。”
绪方奏没说话,他盘腿坐在了绘里身前,看了她很久,最后站起了身。
绘里看到他站了起来,但是视线却无法完全追随他……很快,绘里就又看到了绪方奏接下来的动作。
他也很郑重地跪坐下来,然后双手撑到了前面,俯身对着绘里道歉了。
“对不起,刚刚把情绪发泄到了你的身上,是我错了。这段时间我也认真想过了,我想和你结婚,是出于对你的爱意所以才做出这个决定……”
说着,他抬起了头,正好对上了绘里的双眼,“所以,再考虑一下吧,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绘里是真的被他给说动了,她有生以来第一次被人如此温柔的对待,绪方奏给她的,几乎是她活到现在为止最为珍贵的善意。
“我会考虑的。”绘里直起上半身,跪坐在他面前,脸上第一次充满了完全通透的笑意,“等我先变得更好一点、让我发自内心的相信自己能够比你身边将来会出现的其他女生都好,那时再给我留在你身边的机会,可以吗?”
绪方奏看了她很久,最后扑过去将她给抱到了怀里,一言不发地蹭着她的头发和脖颈,深深呼吸着她发间的馨香气息。
“你本来就比她们好……”
“但是现在的我还太病态了,奏,可能再过几年,当我二十多岁对还一个人孤零零的独居,我会后悔自己现在错过了一个像你这样优秀的人,不过至少我可以很清楚的明白一件事,我这么久以来,都没有再给你带来过伤害,对我来说这样就足够了。我真的很感谢你,从小时候开始就非常感谢你了,我希望你可以永远都不受束缚,全心全意的按照自己的心意在这个世界上生活。”
绘里也抬手抱住了绪方奏,她知道,和这个人说话,总是不会太困难,而且,只要他理解了,总会有办法将那些想法付诸实践。
“好。”他最后掠过那些发丝在她的颈间吻了一下,然后放开她,认真地与她对视了起来,“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
绘里听后,感动地笑了,但是绪方奏的话并没有到此为止,他凝视了绘里一会,说道:“我答应过你,会给你随时离开我的自由。”
“……”
“所以,不要白白浪费了机会啊。”他伸手摸上了她的侧脸,蓦的笑了,有点无可奈何,可还有对她的包容与祝福,“从此以后,一定要尽力去做能够让自己觉得幸福的事。”
绘里愣住了……然后,她低下头,无声地哭了。
直到最后,他们两个也都是以自己的方式,真心的在祝她幸福。~更~
0130,/books/645939/articles/8115101,/130/:工作邀请 她继续在工作,只不过与此同时,还做出了搬家独居的决定。
除此以外,一切正常,就好像那天的事情真的不曾发生过一样,管 理钯溜欺龄捌贰柒 绘里自己也假装忘了那件事。
虽然有很多落寞的情绪,但是随着工作渐渐走上正轨,她开始可以一个人正常生活,心底更多的还是感到开心。
实在受不了的时候,她就会表现出对工作的极度热忱,让自己忙得完全停不下来,这样一来,她总是可以暂时麻痹对加贺临的各种遐想。
他是真的头也不回地走掉了,这是半年后绘里从已经形容枯槁的铃木结衣那里得到的消息。
她和铃木结衣是碰巧在医院里面遇见的,绘里因为连夜赶去工作,连轴转的不注意休息,导致小小的感冒演变成了重度发烧,公司的人陪她来了医院。
她当时刚吊完水,同事去帮她拿药,而她则在休息区看见了一个戴着口罩但却十分眼熟的人。
事实上绘里不该在这里遇见她,因为她并不在学校所在的地点,这里是另一个市,所以一开始的时候,绘里并不确定自己看到的是铃木结衣。
可是当铃木结衣认出了绘里,疯疯癫癫跑过来抓住了她的手臂拉下口罩后,绘里才总算知道了,这人是她过去的那位班长。
“铃木同学?”她有点迟疑地喊了一声,铃木结衣显然是听到了,可她却完全没有回应,只是不断的自顾自说着话。
“加贺同学呢?他在你那里对吧?求求你了,让我和他见一面,好吗?求你了,上野我求求你了,求你让我和他见一面,他突然就不见了我怎么找都找不到,你帮我告诉他,那些欺负过你的男人现在都得了艾滋病了,我和他们睡了好多次,我也得了那个病……总之我不奢求他碰我了,但他一定要相信我才是最爱他的人啊……”
绘里的表情完全凝固在了脸上,她的嘴唇在口罩下不断颤抖,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加贺临确实是走了,走之前,他没有杀人,但是却利用铃木结衣,毁掉了一群霸凌过她的人的人生,
绘里突然想起了让铃木结衣沾沾自喜的几次所谓他亲自动手的调教……谁知道她是不是通过那几次接触感染上艾滋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