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廷森却久久不语。

穆余的身子和心都被他磨得招架不住,他慢慢松下手,整个人几乎要压在她身上。

穆余蹬着腿,推了推他,他的性器还一整个杵在她身体里,肉头顶着她深处最柔软的一块,她难耐地哼一声:“我要被你压坏了……”

付廷森收回神,抱着她翻了个身,让她坐在自己腿上。摸摸她背后的脊骨:

“我在想要怎么样才能让你多安心一点,多幸福一点。”

他一心都是她,撑得心口酸胀,满得要溢出来,但她话里话外都是不安,让他整个人都陷进愧疚的沼泽。

他说:“可能给不了你世间全部美好,但有一个词叫尽我所能。”

穆余听了,幸福得要昏过去,忍不住流露出一丝得意,脑子混得像浆糊,只剩一张小嘴本能地哼着调给他呐喊助威。

付廷森几乎要嵌在她身体里,酮体交缠,硬物进到最深,稍退出一点,又立马顶上,深入浅出,短促而剧烈。

穆余趴在床上,抓着身下的被子,浑身酸软的用不上力,看上去一折就断的腰肢塌陷,还在招架他。

她只有纤细的骨骼,全身上下也找不到一处硬的肉,但又正如付廷森说的,她坚韧,坚韧到她一个人吃了那么多的苦,还能有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儿;坚韧到付廷森也忍不住向她投降。

穆余抬手摸摸肚子,觉得里面全是付廷森的东西,低头看看,腿间已经糊得不成样。

付廷森沉迷欣赏自己的战果,看见洞口被他肏圆,正慢慢地闭合,期间挤出两股浓白的精液。看得一身火热,他握着在洞口磨了磨,还要继续。

穆余在他身下慌乱地寻找机会喘气,含着他的手指,又忍不住将脸埋在他手心蹭了蹭。

付廷森像是个刚尝到鲜的人,在她屁股底下垫了个枕头,抓着她两条腿并在一起,饶有兴致地看她翕合又吐出,等她缓得差不多,才重新开始,准备将她体内所有的空白都填上。

穆余累得脑袋都发懵,随意被他摆成各种羞人的姿势,累到眼皮撑不住时,耳边还是他低沉的喘息。

好像还让她口了一次,在檀口中发泄,最后还要弄进她体内,一滴也不浪费。

126. < 青城山下忏(姐夫)(原也)|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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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

农历二月二,商会的换届大选结束,方雅容以一票的微弱优势,如愿连任会长。

她不停不歇忙活了小半个月,穆余将她那点手段都看在眼里

重要的人就好言商榷,礼酒贿赂,稍差一点的就威逼利诱;

用家人安全或未来仕途威胁,有的直接将人绑了过来,可谓是手段下作;碰到几个犟头,拉扯几日之后,便再也见不到那个人,穆余没有去多想。

可今日,方雅容风风火火带了十几人来,拖着两个鼻青脸肿的男人,穆余依稀分辨出来这是前阵子方雅容带她去的那酒桌上的两个人。

她走上楼时还在絮絮叨叨:“老东西,身下一点肉硬不起来,倒有胆子来摸老娘的屁股。”

穆余跟在她身后回头看了一眼,不知道她今日将这两人带过来是什么意思。

那两人血和鼻涕糊在一块,穆余用帕子捂了捂口鼻,有点不适。方雅容停下脚步,回头指着他们说:“我好酒好肉伺候你们,你们敢转头就将票投给姓张的,差一点点,就要被你们两个拖下水。”

这是前两天穆余给她的消息,匿名投票,她要将每一张票都搞清楚,捋清身边的人,便带出了这样的事。

说完她叫来两个人,要将那两人的手剁下来。

“等等。”穆余叫停,“在这?”

方雅容转过身,刚想说什么,看见她背后楼梯下的人,突然改了口:“哟,我倒是忘了,这是你的地方。”

可别来脏了她的地方。

她走近了一些:“听说警备局的卫青松是你朋友,他可真是死板,油盐不进,最近老是找我麻烦,你能帮我去他面前说点好话,让他别这样针对我。”

穆余闻了闻帕上的香:“卫局长向来刚正不阿,我能有什么办法。”

事实上,因为方雅容最近做的那些事,穆余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卫青松有点不满。

某种程度上来说,袖手旁观的人也算是帮凶。

卫青松说她正被一些势力的东西灌溉的越来越冷漠,穆余只是觉得那不关她的事,何必没事给自己找麻烦。说她冷漠,她生来便是这样的人。

两人之间产生了一些隔阂,前阵子元宵节都没见面。穆余更不可能因为方雅容而去找卫青松让他违背自己的原则。

“方会长这不是为难我们穆余么。”

付延棹不知什么时候上的楼,走到穆余身后,弯腰转头看她,声音就贴在她耳边,异常清晰。

气息拂过她耳旁的发丝,穆余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转头撞入他一双笑眼,才觉离得近,稍往后退了一步,谁知反而撞进他胸膛。

方雅容饶有趣味地打量他们,半晌过后噗嗤笑出来,随后对穆余说:“好好好,你有靠山,我惹不得。”

说罢就将人拖出去了。

穆余莫名其妙。

事情解决,这就要走,付延棹挡住了她的去路。她没生气,左右晃了两次,好不容易从他身边闪过。

身边的人都发现了,这段时日她整个人像是浸在蜜里,心情好得仿佛能有原谅一切的本事,连带着看付延棹都顺眼得多

回头瞪了他一眼,越过他身边时付延棹还听见她轻轻哼了一声,俏皮地不像是平日里的她。

他笑了笑,跟上前两步,长臂一捞,拽着她到隔间的门后

怎么又是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