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廷森叹了口气,正打算试着说点软话,门口传来些动静
“这洗手间不是公用的么,派几个人守着,就变成私用的了?”
在廊口守着的手下认出来她是谁,态度也不敢太强硬,为首一人低头回答:“实在抱歉方会长,我们少帅在里面处理一些私事。”
穆余听见了外面的声音,那被称为方会长的人似乎猜到了里面是付廷森,态度依旧强硬:“我就进去洗个手补个妆,要不了多长时间。”
说罢便听见了高跟鞋走近的声音,付廷森已经帮她把衣服穿好,敞开大衣,让她躲进来。
方雅容到里面就看见付廷森正慢条斯理地洗手,指尖那点滑腻很快就被水流带走,女人藏在他大衣里,只能看见下面一双腿,估摸着是害羞了。
方雅容哼笑一声,现在的年轻人是这样的,随时随地都能发情,只是没想到付廷森也是这样,那女人大抵不是他夫人。
她洗手时又侧头看了他一眼,不紧不慢地,没显出一丝窘迫,方才在外面倒没见他这样沉得住气。
付廷森抽了纸,擦干手看了眼旁边的人,脸上画着一丝不苟的妆,头发烫着精致的卷,不似年轻女人一般艳丽,却有着她那个年纪才有的韵味,付廷森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他和这位见过几次面,是个很有本事的女人,再低头看看身前这个,也很有本事,眼神恨不得要将他撕了。
方雅容简单地补了些口红,没耽误他们太久。穆余听见人走了,一把推开付廷森,夹着打滑的腿根走出去。
外面已经恢复秩序,江里的人也游上了岸,付廷森的手下说要送她,她理也没理,转身上了自家的车。
回到家看见阿喜揪着两只手焦灼地等在门口,穆余以为发生了什么事,阿喜直接拉着她进门看
她今早出门前还好好的,晚上回来院里的一面墙被敲了一块,还搭起了一个圆形拱门,这样她和边上那家就连通了。
隔壁一直有人在装修,晚上早晨她在家时都安安静静的,没有闹到她一点半点,穆余还以为隔壁会是个通情达理的邻居。
猜到了是谁,没去管,她将这个门堵上,明天或许会将她整面墙给推了。
夜里她翻来覆去,好不容易要睡就听见脚步声,她半睡半醒地没动,一直到他爬上床。正要推开,他一下将人抱紧:
“别赶我走。”
……
113.(H) < 青城山下忏(姐夫)(原也)|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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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H)
她好像只是心软了一下,眼睛闭上就一夜过去了。
早晨,穆余坐在床边摸着自己的嘴唇发呆。
身边已经没人了,可嘴唇胀胀的,说明刚才不是梦。
她不想承认,昨天付廷森没皮没脸地跑到她床上,让她难得睡了个好觉,早上付廷森抱着她啃咬了一阵她也没舍得起来,一直到现在快要临近中午。
穆余一直在懊恼,烦自己的心软和没出息,她觉得自从和付廷森闹翻之后自己就变得很低智,说一套做一套,不管是气急败坏地让他走还是冲他发脾气,都像是在怪他不来哄她。
很不聪明也不洒脱利落,可她有的时候就是控制不住。
穆余在楼下,早饭和午饭混成了一顿,吃完往隔壁看了一眼,这才发现连装修都和自己家里配着套的,她收回目光,让阿喜去被车准备去店里。
阿喜很局促,半天没反应,她今天很不正常,穆余到现在才发现:
“怎么了?”
阿喜都不敢将话说出口:
“茶 茶馆被……”
……
车子在机关营门口停下,没等司机来开门穆余就自己推开走了下去。
她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来这个地方了。
以前她最喜欢呆在这里,这里是她和付廷森偷情的场所,门一关她就可以坐在付廷森腿上,看着他认真工作时的眉眼和被她蹭蹭摸摸有反应之后无奈的样子,她无数次藏在他办公桌下给他口,看他一身正装又裤口大解的模样。
这次她几乎要将他的门撞坏。
门被猛地推开打上墙面,外头的人都倒吸了一口气,付廷森皱眉抬头看过去。
穆余站在门口,怒红着眼睛问他凭什么。
凭什么将她的店封了。
没将人拦住谭助紧张地和他简单解释了一下,随后出去将门给他们带上了。
付廷森放下手里的笔,走去锁了门,转过身刚想说话,就被她扬手甩了一巴掌。
“你凭什么,我都说已经跟你没关系了。”穆余的手在抖,她没了付廷森,如今在做的事就是她的一切。
他怎么总是这样,这阵子到现在他一点都没变。
付廷森被她打偏了脸:“我提醒过很多次了,你不能再做那种事。”他走近试图和她好好说,穆余要推开,推不开直接将他的脸抓花了,从脸侧到脖子一道长长的血痕,还是不够,疯了一样对他又抓又咬,付廷森扯下领带直接将她的手绑住了,压在门后,咬牙切齿地问她:
“你将人想得太简单了,那些人有多危险你知道吗,你的本事还架得住你的野心吗。”
她的情报生意做得风生水起,在黑市上渐渐有了名头,可她做的第一单生意就有问题,那个经理义愤填膺地要将背后出卖他的人揪出来,是他出手才将这事压了下来。
她要是继续做下去,总有一天脑袋怎么丢的都不知道。
被愤怒冲昏头脑的人根本管不上说出口的话有多难听,穆余像个悍妇,什么脏话都往外冒,逼得付廷森将[你跟我睡,想要什么都给你]这种话也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