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别人送给穆小姐的……”
穆余这阵子认识了许多朋友,少不了惹了几个追求者。
她年轻又貌美,身姿曼妙,有自己的一档子生意挣钱,算得上一个小富婆,人脉还广,性格好,知礼节又容易相处……
天呐,没有男人不想得到她。
关于她身上另外那些事,在绝对优质的条件面前,又是另一套说法那只有迂腐的人才在意!
“她说她喜欢郁金香么。”
“是的,穆小姐对外说,她最喜欢郁金香,其次是玫瑰,最不喜欢香水百合……”
“…………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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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夜里,穆余头一次接受了他人的单独邀请。对方是个老师,算是她一个追求者,看上去斯斯文文的,对她倒是很积极。
她并不是想那么快就要接受一个人,只是她今天见到了付廷森,一下差点要将她打回原样,她需要任何事或人来挪开她的注意力。
两人来到西餐厅,简单吃了一顿饭,交流还算顺利,他性格挺温顺,就是有些别扭,敢约她吃饭,却不怎么敢抬头看她,很多时候话题还要穆余来找,她觉得有些无趣。
吃完饭她便有意要走,拒绝了他一起看电影的话,不想再多接触。两人一起走出餐厅,在路边等车,谁知突然冲出来几个黑衣人,将那老师带走了。
大街上直接掳人是怎么回事,穆余被吓了一跳,慌慌张张正要向边上的人求助,仔细一瞧几个黑衣人还挺眼熟,这下想明白了。
边上人都看着,谁也不敢上前帮忙,穆余停下动作,深呼吸几下便缓了过来,倒又显得不急了。
一帮人离开后,还有一个人留下来:“穆小姐,先生要我送您回家。”
穆余转过身噙着一抹淡笑:“可是我不想回家,你也要将我绑回去么。”
说罢就往一边霓虹灯光闪烁的地方走,身后的人一路跟着,进了个正经又不正经的地方。
正经在他是个正经营业的场所,不正经在会有格色各样的“特色服务”。
穆余刚坐下来,张口便要来了八个男公关,还都不准穿衣服,需要光着上半身围着坐在她身边:
“你要一起吗。”她转头问边上的黑衣人,吃了一颗男人喂过来的葡萄,“或者你将付廷森也叫过来,他的身材比这些人都好,看着我会心情更愉悦。”不过她看见他开口第一句一定是脏话。
那人连忙低下头去,两手束在身前。
被这样一个人盯着,那些男公关也不敢做得太过分,他们还在她口中听见了付廷森的名字。喂酒喂水果,给她敲肩捏腿,就算是慈禧当年都没她这待遇。
这群男公关很幽默,比刚才的小老师会哄人,还会讲笑话,穆余好几次笑地直不起腰,最后可能是喝得多了,晕晕乎乎起不来,歪倒在最结实的一双腿上睡。
穆余睡得很不安稳,一直到熟悉的味道将她包围,梦的大门才向她敞开。
她在不知道谁的腿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脑袋东蹭西蹭,最后脸贴上了他的裆部,穆余感受到形状,很大,居然和付廷森一样大。
付廷森被她拱得有了些反应,挺无奈,将她的脸往别处挪了挪,指腹从她的眼尾蹭到鼻尖,再到唇角。
穆余迷迷糊糊睁开眼,好像真是付廷森来了,他正低着头看她,她挨着的那团很大的东西也是他的。
穆余眯着眼睛瞧他的脸,骂了几句脏话,很脏很不入流,付廷森手指绕她俏皮的发尾:“不要骂人。”
穆余眼眶有点热,撩起他的衣服钻进去,用脸贴着他的小腹,感受到他的体温了。
是梦,真的付廷森不会这样好脾气,字眼脏成这样,他居然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110. < 青城山下忏(姐夫)(原也)|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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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
洛江边上总是停着一艘游船,三层高,夜里灯光炫彩,人声鼎沸,非常热闹。
这其实是个饭店,老板是个英国人,很有腔调,走进去就能看见台上的合奏乐队。
穆余和陈锐意来得很早,进来时几乎没有客人,两人装作不认识的样子分开走,陈锐意走向酒吧吧台坐下,招手要了杯鸡尾酒,穆余则是径直走上二楼,进了角落的一个包厢。
她今日穿得很低调,头上一顶黑色纱帽遮掩了她大半张脸。她屏退了穿着西装小马甲的服务员,在窗口坐下来,慢慢地等。
游船的灯光好像映亮了半片江面,随着时间的推移,人渐渐多起来,地方选在这里主要是能靠人做双方的掩体,她不知道买家的身份,买家也不知道她的,交易时隔着一道门一面墙,不管谁知道太多都会是麻烦。
开着窗户有些冷,穆余起身正欲把窗合上,随意又望了眼窗外,一个熟悉的身影闯进她的视线,一瞬间平静的心情荡然无存
大衣里面是西装,肩头的披挂还是穆余入冬前挑了布料让人做的,黑色西裤包裹着匀称修长的腿,踏着沉缓的步子,衣角扬起,仿佛能闻见他身上凛冽上瘾的味道。
这么一个卓尔不凡的人,穆余看见跟见了鬼似的。
前几日,付廷森提醒了一次之后,穆余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就是每次交易结束,谭助都会出现在她面前。
穆余从开始的充耳不闻,到后来次数多了,耐心耗尽,交代下去下次再来就直接让人拦在门口,反正付廷森身边那群熟悉面孔都不让进。
最后付廷森自己来了。
带着一束郁金香。
站在门口,看着眼前的门童:“我也不让进么。”
门童听闻脊背一凉,立马闪到一边,谁敢拦啊。
可穆余不想见他,付廷森在进去前抬头看了看上面,她正站在阳台,垂眼看他。她的身影融在夕阳里,又露出那日的表情,好似他带给她只有疲倦,付廷森突然却步,沉默一阵,只递了花过去,转身走了。
自那日付廷森过门不入之后,他再没插手过她任何事。正当穆余觉得他们真的要分道扬镳,她马上就要收拾好情绪时,又见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