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却觉得一股燥热顺着脑子流到身下,他解开自己的衣服丢下床,将人压在身下,手揉着她的乳儿,又回想春宫图上的样子,抚上她的穴,穴微湿滑嫩,他小心翼翼的钻入一根手指,抽插着。

“嗯…啊…周郎…周郎…啊…慢一些…”沈芷霖叫着,腿夹着他的手臂。

“好…我慢一些。”周子却放慢动作,顺着沈芷霖的节奏来,他从一根手指加到三根,看差不多了便换了自己的性器,全都进去了他才发现爽的不行,没抽几下他便不小心射了出来,空气凝固…

“?”沈芷霖一脸疑惑的看着周子却,难道她夫君是个中看不中用的?

周子却用手捂住自己的脸,“霖娘…对不住…实在是太舒服了…”他是第一次…

“再给你一次机会。”沈芷霖的脚踹上他的肩头。

周子却重新插了进去,挺动腰身,第二次便熟练了一点,他掐着沈芷霖的腰,不停的操干,“啊…嘶…霖娘…”他边干边喘,声音都盖过了沈芷霖的娇吟。

“唔…啊…周郎…嗯…好舒服…哈…啊…”沈芷霖咬着被褥,乳儿晃出乳波惹得周子却眼馋,他将两只乳儿挤在一起,低头一起将两只奶尖都含进嘴里。

“啊…不…嗯…周郎!”沈芷霖喷了出来,呜呜的哭着,她觉得自己的穴儿变得好软,手插在周子却的发间。

周子却不舍得折腾她,等她喷完就退了出来,翘着一个东西跪在她旁边,“霖娘,你还好吗?”

“嗯…要…周郎…进来…还要的…”沈芷霖握住他的手,媚眼如丝的望他。

周子却听的脖子红,他把人抱起来,重新将东西插了进去,让她手抓着床栏,把她操得直喷水又哭叫着,他射出一次便停止了,哄着人洗了澡。

他们婚后生活甜蜜和谐,在成亲第三个月周子却换了个大房子,也就是丞相府边上的那间,他的霖娘性格好,马上就和隔壁丞相夫人打成一片,还调笑说日后生了孩子要定娃娃亲,只不过后来丞相搬走了。

在第二年,他们迎来了霖娘有孕的喜讯,他贴身照顾着沈芷霖,连下床都是要抱的,怀孕后五个月,沈芷霖甚至脚没沾过地,周子却还买了很多用于涂抹肚子的药膏,他知道沈芷霖爱美,怕她怀孕的时候长纹会哭,便日复一日不厌其烦的帮她涂抹,最后一个月周子却睡眠时间极速下降,他几乎一整夜都在照顾沈芷霖,她腿痛就要给她揉腿,腰痛要轻捏,沈芷霖更衣频繁也需要他抱着扶起来。

好在生孩子的时候很顺利,只用了四个时辰,稳婆告诉他是个漂亮姑娘,可他心里只有霖娘,听到孩子降生的哭声他便急切的进了产房,握着沈芷霖的手,亲她满是汗水的额头,他说她辛苦,日后再不生免得折腾她。

沈芷霖虚弱的笑着,“难不成以后我有了孩子你还要我打掉…?”

“我喝避子汤药这样就不会有了,霖娘,好好睡一觉罢。”周子却轻轻的哄她睡去。

等沈芷霖睡醒,她告诉周子却,孩子单名一个然,小字窈娇,希望他们的孩子能健康平安还明事理。

周子却全听她的,孩子不过是他与霖娘恩爱的产物,他实在是分不出心来,所以找了奶娘带周然,直到周然一岁的时候沈芷霖才意识到自己夫君和女儿一点不亲,她强迫周子却天天和周然沟通,与她交流感情。

周子却无法,只能和这个与霖娘五分像的女儿交流莫须有的感情,相处久了,他觉得自己女儿真的很可爱,像个翻版霖娘,会奶声奶气的叫他爹爹,还会和霖娘撒娇,周然很聪明,一岁三个月就已经会走,一岁五个月会跑,等到两岁就已经会说话了,这一点周子却十分满意,觉得周然继承了沈芷霖的聪明才智。

到他们成亲第五年,周然三岁,沈芷霖突然生了场大病,亏了心血,整个人变得虚弱无比,她成日卧榻,变成用汤药吊命的病美人,周子却心疼她,天天以泪洗面,沈芷霖还要分心来安慰他,亲亲他的手背,“周郎,莫哭…”

“霖娘…”他心疼她病痛缠身,可他寻求了天下明医也无法治好霖娘的病,像是他们的缘分直到此过,老天强收霖娘的命。

周子却弯腰,亲上沈芷霖的唇,她的嘴里已经不是甜蜜的蜜饯味,泛着汤药的苦,他摸了摸沈芷霖的头发,“霖娘…”

“周郎…我命不久矣…你需好好对待然儿,知道没有?我知道你是爱我才爱然儿,可她也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你对她不好,我心尖都痛…你答应我,不要让我抱憾而死,好不好…周郎…”沈芷霖的气息只出不进,她十分艰难的说了一大段话。

“好,我答应你,我定会对她很好,我将所有好的东西都给她,霖娘…”周子却的眼泪砸到她脸上,他已经二十三,可还是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直到沈芷霖断了气,还紧握着她的手,他觉得自己心空了一大块。

他的霖娘刚过二十一生辰不久便离开了他。

周子却将沈芷霖风光大葬,他颓废了好些日子才清醒过来,从此以后将身心投入到大理寺和周然之中。

他孤独的度过了十四年,一场意外夺取了他的性命,可他只想着,死了便能再见霖娘,心中难免雀跃,他三十七了,不知霖娘会不会嫌弃他的模样?

(双死即he!!!让我们祝贺周郎和霖娘时隔十四年再见!下一章就是周郎死因啦/也是这本书的中心点)

0009 变数

周然将将养好自己的腿,却传来了边塞败仗的消息,与此同时,城门也被一伙不知头目的莽夫撞开。

他们声音震天响,在街道肆意挥着自己手上的大刀,领头三个拿剑,另一只手拿着红色旗帜,坐在马上,眼色冷漠。

丞相府小厮先行知道,告诉了丞相,贺盛在一旁听到,“父亲,前些日子我在城外买了间庄子,可去那里避难。”

丞相答应,带上丞相夫人,贺戎与贺盛没一起去,说留下来善后,贺盛让周然先去大理寺卿府接人,他随后去接应他们,贺戎则是赶去宫中支援。

周然坐上马车,从丞相府到大理寺卿府的路上还算安稳的,一片和谐,人们似乎还不知道大难临头,直到有一个血人跑进这人群中,喊着有人当街杀人,他们才慌乱起来。

而歹人也一涌而入,周然立刻抛弃马车,跑进巷子里躲避,她看见一个竹筐,躲了进去,又盖上竹盖子,静待这群人扫街结束,从竹筐的缝隙中她都能闻见泼天的血味和那些人利落的杀人,看样子康王是真的要造反了。

周然看歹人都往前走,她从竹筐里出来,顾不上那些人,她只知自己接上爹爹就好,可无意瞥见靠着墙边血淋淋的人,腰间挂着自己给他绣的荷包,她心脏骤停,觉得自己都快要死了,跌跌撞撞的跑过去,还不敢叫出声,怕惊扰恶人,扶着大理寺卿的肩头。

“爹…爹…你怎么了…快醒醒,我是然儿啊…”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不停往下掉,砸在大理寺卿的脸上,可乱世之中,无人能帮她,她四周都是血人。

大理寺卿睁开眼,看着自己的女儿,他伸出手,却因为满是鲜血又垂下了,“然儿…霖娘…我的霖娘…”他的眼睛定格在某一个地方,像是望见霖娘。

周然无助的到处乱看,只消片刻恰巧看见了赶来救援的贺盛,“贺盛!”她声音嘹亮,在这空荡的街头甚至能有回音。

贺盛停下马,跑到她身旁,“然娘!岳父!这是怎么了!”他将大理寺卿扶起,骏马颠簸,只能放在周然逃亡的马车上安置。

“我也…我也不知道…呜呜…贺盛!你救救我…救救我爹爹…”她手足无措,紧紧的抓着贺盛的袖子,手上的血染红了他的白袍。

“然娘莫要哭了,我定会救岳父的,快些进去,我将你们送去鹿鸣山庄!”贺盛把人抱了上去,亲自驾车,前去城外。

周然不知过了多久,她扶着大理寺卿,觉得他的血流不尽,撕开自己的衣裳给他包扎腰间的伤口,“爹爹,再忍忍!快到了!”

到了鹿鸣山庄,贺盛叫了人来,把大理寺卿扶进厢房,包扎过程过于血腥,贺盛将周然拦在外面不让她进去看,周然只是哭着,靠着贺盛的胸膛,“贺盛…我爹爹会不会有事?呜呜…我不想他有事…怎么会这样啊…”

“然娘莫怕,岳父福大命大,定会安全的,再者有军医,我替你报仇!”他安慰着周然,抚着她的青丝,她身上都是血,头也乱糟糟。

“我看见了…看见他们当街杀人,定是因为我不帮那些百姓,才会让爹爹也受了伤…”她抽泣,“如果我帮了,说不定还能见到爹爹,带他躲起来…都是我的错。”

“怎么会是你的错?危难之中保全自己才是正道,岳父大人不会怪你。”他擦着周然的眼泪,亲着她的唇,“能有这样的心,自然是好的,你一个弱女子,又怎么能帮得了那些人?不要怪自己然娘。”

军医走了出来,“三少爷,少夫人,大人的血已经止住,只是…伤口太深,血流过多,恐怕…”

“什么?!”周然跑进厢房,看着床上的人,“爹爹!”她过去,握住他的手,她爹爹一向高大,可如今因为失血过多,脸色都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