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盛关门,低头亲上她的唇,舌头碾过唇面,又灵活的钻进去与她的舌头缠绵,发出吃掉口水的啧啧声,贺盛把她的口脂都吃完了才放开她,“想你了。”
周然无奈,她拿帕子擦了擦自己唇面上剩下的涎液,“瞧你这急色样!”
“夜里带你去游湖,趁着雨季没来。”贺盛说道,将她松开,还有模有样的拿了新口脂帮她上妆。
周然眼睛一亮,她很久没去游湖了,不免有些兴奋,丢下贺盛就让月月给自己挑裙子。
夜里繁星点点,京城内却灯火通明,贺盛还找来了几名优伶在船头弹唱,周然坐在木凳上看着舷窗外街道上挂着的新灯笼,她端着木薯水搅拌了两下,舀了块木薯慢慢吃着,优伶悠扬的歌声十分悦耳,贺盛撩开竹帘走了进来。
周然刚要和他说话又被抱到腿上,好在木薯水没洒出来,她娇嗔的看了眼贺盛。
贺盛接过她手中的碗放在桌上,低头亲了下来。
周然张开嘴让他的舌头进来,她嘴里都是甜腻的木薯味,头上的簪子摇摇欲坠,贺盛边亲边把簪子拿下来,等解得差不多了,周然的头发也散了,贺盛解开她的衣结和腰带,将火红的裙子丢到一旁。
周然捂着胸口,“贺盛!”她羞得很,毕竟他们后面就是舷窗,窗外八尺是熙攘的街道,很容易被看到。
“别怕。”贺盛解开自己的袍子披在周然肩头,他的手指钻入周然已经湿润的穴中,搅动着她的穴肉,指腹摸到了周然的敏感点又用力摁了几下。
周然抖着身子泄了出来,她神色紧张的看看窗外又看帘子,透明的情动液体被贺盛的衣物吸收,贺盛穿的墨蓝衣袍,腿间那块地方被洇湿颜色变深。
周然脚尖点着面前的木凳,膝盖弯起,头靠着贺盛肩头,如果外面有人进来是看不出什么的,周然身上有贺盛的外衫,只是边上的那团红裙十分惹眼。
“贺盛…嗯…哈…轻一些…不…不要再深了…”穴中媚肉缠着贺盛的性器,他每进入一寸就更紧致些,性欲也更难捱,贺盛伸手,捂住了周然的嘴,猛的一下全根没入,他小幅度的抽动着。
周然却紧绷身体,大波春潮将她淹没,眼神涣散,一时也忘了呼吸,小脸憋的通红,嘴张着却发不出声音,口水弄湿了贺盛的掌心,他松开手,连带着自己的外衫一起握上周然的腰,帮她调整了下姿势,把人压在窗边操干。
周然的乳尖一下一下的磨着窗边,“贺盛…贺盛!不要…呜呜…会被看见…啊…轻…嗯…轻一些…”她头皮发麻,街边的叫卖声近在咫尺,她觉得街上的人都在看着他们这场淫荡的性事,一只腿压在榻上,另一只直立站在地上,穴口大张,往外滴水。
贺盛伸手,把她的乳儿全包裹住,还揉捏着,他早就踩点过,“不会的,我试过了,这个位置街上的人什么都看不见,然娘莫怕。”
“混…啊啊…混蛋…唔…”周然咬着自己的指节,心跳快得很,优伶却正好唱到牛峤的菩萨蛮,她觉得自己被戳中脊梁,大腿根一松,又溅出好几股淫液,“贺盛…你…嗯嗯…如此淫荡…我定让婆母好好罚你…呜…”
“好啊,然娘只管张口。”贺盛戳着她的敏感点,一手遮住两个乳尖,另一只开始捏着她的腰把人往上提,周然两只腿都跪在了榻上,背贴着贺盛的胸膛,青丝垂在胸前。
周然怕自己摔出去,手肘撑起,贺盛挑眉,食指划过她的脊柱沟,周然被激的重新趴了下去,软乎的乳儿全撞贺盛手上,贺盛满意的摸了两下,又开始揉搓那可怜的乳尖。
“贺盛…别这样…啊…我想…想看着你…”周然开始服软,她头往后看,一双眼迷离。
贺盛把她翻了过来,性器也在穴中转了一圈。
周然腿环着他的腰,情潮全喷洒在贺盛的腹部,他舔上周然的绵软,吮出好几个红痕,将那两团舔的亮晶晶,看着自己的佳作,勾起一个笑容。
周然闭着眼,她浑身红又热,部分青丝黏在脸上被贺盛抚去,男人梳理她的头发撩到她身后去。
贺盛觉得自己快要射出,他狠狠的操弄几十下又抽出,龟头拍打着周然的穴口,那穴儿被折腾的合不拢,剩下一个手指大小的口儿往外吐水。
周然用脚背蹭了两下贺盛的后腰他就受不住了,直直的插进去,抖动着阴茎将子孙液通通留在周然穴内,趁着二人高潮余韵他又抽插了几下,液体堆积在穴口,周然彻底没了力气,她看着贺盛朝他张开手。
贺盛把人抱起,颠了两下,周然打他,捂着自己的肚子,那肚子上还有些贺盛性器的轮廓,他颠的那两下全将那根东西往深处送了。
贺盛抱着周然往他们真正的房间走去,他把周然放在榻上,帮她细心清理了身下残留的东西,周然气得踹了他几脚,把自己裹成元宵,滚进床的最里边,背对着他。
“然娘?”贺盛贴了过去,隔着被褥抱着她。
“你最近真的太过分了!”周然眉头紧皱,她只留着个后脑勺给贺盛。
“那我下次不这样了,莫要生气,嗯?”贺盛厚着脸皮说道。
周然猛的转身,她头发乱糟糟的,“那这几天你都不许上床了!分房!回去就分房!”
贺盛眼珠提溜转了几圈,“可以。”
“只要然娘不怕我病着,不怕我半夜翻窗便好。”
“贺盛!”周然把自己从被子里解救出来,手打着他的胸口,气得很,贺盛就仗着自己一定会心疼他恃宠而骄!
贺盛看她出来,任她打着,等她打累了又把人抱进怀里,裹上被褥,“然娘,莫要与我分房,我答应你,这几日都不做这种事情了,好不好?”
周然勉强答应他,外面的唱声也停了,周然的困意升起,不过一会,被支走的傻子侍女也回来了,在门口叩了两下,静等主子回音。
贺盛说他们已经睡下了那两位就只守在门口不再发出动静,他给周然整理好头发,轻拍她的背,把人哄睡去。
月月认命的从他们刚才胡闹的船舱内拿回周然的红裙,整理好搭在自己手上,好在姑爷没把这条裙子弄脏,月月如是想到。
小翠凑到她身旁和她闲聊,瑞吉手里拿着封信傻笑,大抵是莲儿又从丞相府给他递信来,小翠小声说。
月月让她安分站岗她才不再说话,等到周然熟睡,贺盛走了出来,拿过月月手里的裙子又重新进去挂在衣桁上。
0023 诏狱
阴暗潮湿的诏狱内,男子身上衣衫褴褛,浑身是伤,听到一阵脚步声,林纪抬头,他看着从上面走下来的皇后如今也已经是太皇太后,他久违的扬起一个笑容,“叔母。”
皇后垂眼看他,没有说话,林纪手扒着都是木刺的栅栏,他勉强站了起来,铁链发出声响,像在提醒林纪,他如今与面前贵人已是煎水作冰,再无可能,“叔母怎么来了?是不是想念我?”
蛧 ???????? : ?? ?? ?? . ?? ?? ?? ?? . ?? ?? ?? 皇后解开大锁,走到他面前,将带来的圣旨放在桌上,“林纪,你当真昏头,当初你与你父亲做出那种事的时候,可又想到如今的下场?”
林纪展开圣旨,看到自己的死期他居然也有些解脱之意,“叔母,如果我没做我就遇不到你,对不对?如今的下场权当我与你荒唐四月的惩罚。”
皇后气得浑身颤抖,她扬起手却又无法打他,如今的林纪身上都是血,他脸色苍白,在诏狱半月,整个人已经瘦了一半,“你真是疯了!”
她转身又走出诏狱,今日天气好,阳光明媚又不烫人,宫女连忙给她撑了伞,“娘娘,我们快些回去吧,这诏狱湿气凶得很,莫要伤着您的身子。”
皇后上了轿撵,她闭上眼,手撑着额头,回想起自己刚入宫的时候,她与皇帝伉俪情深却无法为他留下个孩子,而她与林纪…
毫无情感可言,她甚至恨极了这个没有规矩的混账东西,可她却有孕三月,等她知道的时候胎象已然不稳,她没有一点犹豫,当即立下的打了这个孩子。
加上郁气成结,她的身体彻底伤了,连日子都没剩下多少,成天用汤药吊着,好在她无牵无挂,死了也是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