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展了一下酸痛的手臂,正准备上床补个回笼觉。好似心灵感应一般,沙发上的手机震了震。

打开一看,是程昱发来了一张图片。他在酒店花园晨跑时看见了一只胖嘟嘟的小狗,鼻子上顶着一片黄色的花瓣,正在角落里打盹。

宁宥仪将图片放大,看见微信对话框里又发来了一条消息:“早上好啊,小狗狗。”

她弯了弯嘴角,将负面情绪全都甩出脑海,闭上眼沉沉睡去。

几天前宁羽喊她去天海吃饭,程志康在饭桌上打趣提起了程昱大学时失恋消沉的事迹。说那段时间程昱只把自己关在屋子里闷头打游戏,也不怎么与外界联系,整个人就像被抽掉了魂一样。

宁宥仪全程都没有搭话,只眼观鼻鼻观心地吃着东西。

那些事情蓦然以他人的视角被摆到眼前,她才知晓程昱从前轻描淡写提及的那段时光,并非毫无重量。

又听程志康说,后来直到他挚友的小女儿听说了情况,特意上门前来慰问,又陪着程昱四处散心,情况才渐渐有所好转。

如果当时没有她,程昱大概还会低靡很长一段时间。只可惜后来那个女生出国留学了,两人才没有进一步发展。

程志康喝了几杯白酒,情绪显然有些激动,拍着胸口感概着:“好在那个姑娘马上要从国外回来了。程昱年纪也不小了,我在这个岁数他都已经会背圆周率了,希望臭小子早点开窍。”

还让宁宥仪有机会劝劝程昱早点成家,他们年轻人之间好沟通。宁宥仪点了点头,笑着应下。

程家与贺家交好许多年,甚至在孩子出生时特意起了同音字,希望子女们延续父辈的友谊。

宁宥仪早就知道程昱和对方相熟已久,因为那个和他青梅竹马、名字读音相近的人,叫贺喻。

两年前的另一个傍晚,她曾在家门前亲耳听见程昱对贺喻说:“嗯,十一的确更喜欢你。”

写得很难过。

忘记了在哪里看到过一句话:“孩子没有办法不爱自己的父母,他们只是不会再爱自己了。”

这本书最初的构想很简单,就只是一个治愈与被治愈的小故事。

不止一次听身边朋友们提起过不太愉快的童年、家庭经历。他们都真诚、美好、善良,是世界上最好最好的人,是最最值得被爱的人。

想对所有宝贝们说,勇敢的人先享受世界。无论此刻有没有人在爱你,世界都只是仅属于你一个人的游乐园。

刷完这段副本,走过这段剧情。好好睡一觉,明天会好的。我的猪扒包全都给你。

0042 被发现了(微h)

程昱忙完回到酒店时,已是晚上近十点。

他随意地冲了个澡后,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微信对话框的消息。置顶的那个小猫头像已经四五个小时没有动静了,无论是下午分享的沿江大桥风景、傍晚他发的晚餐照片,对面都一具没有回应。

活脱脱地就像个渣女,不在身边就撒手没。

他叹了口气,点开宁宥仪的头像拍了拍她,过了几分钟仍然没有消息,于是干脆直接拨去了视频。

铃声响了十几秒,出乎意料地,这次视频邀请没有被转换成语音,对方直接点了接受。程昱刚想开口说话,下一秒就被屏幕上放大的画面震住了。

背景的灯光有些昏暗,电动器械嗡嗡作响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此刻摄像头正对着少女粉嫩的穴口,一只修长纤细的手正握着脱毛仪,在仔仔细细地清理着下身长出来的细毛茬。

挨得太近了,从这个角度看过去仿佛程昱就置身于她细嫩的腿间,还能闻到令人意志迷离的淡淡腥臊味。

“宝宝……”程昱的嗓音有些干涩。

自出差以来他已经好几天没有碰过她了,睡梦中缠绕已久的画面此刻被毫无保留地传递到了眼前,他有些情难自抑。

肉嘟嘟的唇瓣上沾染了些黏液,她似乎也有些动情,以至于开始难耐地夹起了双腿。

宁宥仪将脱毛仪关掉放到一边,拿过湿巾擦了擦下身残留的毛发,屋子内嗡嗡的声音终于停止了。

又伸手来回磨蹭了几下,确认手到之处细腻光滑,已经彻底清理干净,才慢吞吞地将摄像头对准了自己的脸庞。

“今天忙完了?”她半躺在床上,语气慵懒地问他。

粉色丝绸的吊带睡裙下空无一物,小小的乳尖此刻也挺立着,撒娇一般。

“嗯。下次不要自己动手,我帮你剃。”

程昱的语气依旧平缓冷静,但宁宥仪清清楚楚,此刻他的下身必然已经汹涌勃起了。否则脖子上不会显现出那样明显的青筋,喉结也不会这般迅速滚动着。

她湿得更厉害了。看着他洗完澡湿漉漉的头发,和浴袍下紧实有力的肩臂线条,下身很快一塌糊涂。

宁宥仪忍不住悄悄将手伸到了腿间,一下一下揉捏着阴蒂,试图获得一些快慰。面上看起来却依旧正经无瑕。

程昱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宁宥仪聊着白天做过的事情,从她早饭吃了什么,聊到了出差酒店楼下的小黄鸭雕塑。

镜头对面的人神色柔和,脸颊微微泛着红,似乎也是刚刚沐浴过不久,一张小脸却明显比前段时间瘦了许多。

“这几天是不是都没有好好吃饭?怎么脸看起来尖了这么多。”程昱微微皱眉,心想回江城以后一定要摁着她多吃点,把掉的肉全都补回来。

却见宁宥仪的眼神越来越涣散,似乎完全没有听进他说的话。此刻头无助地倚在枕头上,已经忍不住弓着上身,不规律地轻轻喘息着。

“……宁宥仪。”

她被发现了。

细若游丝的呻吟断断续续地从听筒中传来,镜头被白色被套所遮盖,再无法看到宁宥仪的任何神情。

手机跻身罪魁祸首,被破罐子破摔地丢到一旁,孤零零地躺在被子上。她加快手指磨蹭阴蒂的力度,边用另一只手抚慰着瘙痒的乳头,试图迅速将自己送上浪尖。

程昱却轻而易举地能联想到她此刻的模样,一定咬着下唇含羞带怯,眼中水光潋滟,欠操得很。

“玩开心了么。”

暗自偷欢的人刚从情潮中跌落,此刻正闭着眼平复着呼吸的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