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宥仪感觉自己的下身都要被舔化了,没挨一会就收缩着达到了极致,从甬道溢出的粘液喷了程昱一脸,被他照单全收吞咽到了肚子里。
程昱起身活动了一下脖子,看见宁宥仪喘着气无力地依在他的胸前,乖得不行。伸手握着她的后脑,亲了亲她细腻的脸蛋,轻轻拍着背为她顺气。
“不是说要扰民吗。还没开始呢,这就不行了?”
他的眼里的得意太过明显,宁宥仪哼了一声,背过身不理他。
程昱吻着她颈后的纹身,伸手揉着沉甸甸的乳肉,偶尔上下晃动着玩。语气缱绻地贴在她耳边问:“为什么纹这个图案?”
宁宥仪撅臀似有若无地向后蹭着他,感受着烫得像烙铁一样的性器,将手心覆在他的大手上一同揉弄着自己的前胸。
“你知不知道人死了之后会去哪里?”
???????? 站 : ?? ?? ?? . ?? ?? ?? ?? . ?? ?? ?? 她开口说的话有些跳脱,程昱含着她被浴室高温蒸得发红的耳尖,嗯了一声示意她继续说。
“有一次我在家低血糖晕倒了,失去意识的时候看见你了,就在这里。”
宁宥仪轻抚了一下后颈,指尖微微摩挲着那几道不规则的线条。程昱没想到这个抽象的纹身会和自己有关,听见答案后愣了一瞬。在联想到她曾经的身体状况后,胸口又有些发紧。
“程昱,我死后就住在有你的那颗星星里,要记得来找我。”
室内水流嘀嗒声不绝于耳,宛如有大雨在下。程昱宽厚的手掌温柔抚摸着怀中人细嫩的腰肢,每个动作都不带情欲。他一下又一下地啄吻着宁宥仪后颈的纹身,感觉心中被揉皱的那张纸正一点一点地被抚平。
“说的什么傻话呢。那如果我们没有在江城碰见,你打算要怎么办?”
也许是宁宥仪的错觉,程昱的嗓音似乎并不太平稳,好像在极力压抑着某种情绪。她回头寻到他的唇瓣,轻轻舔弄了几下。
又转过身抬起手搂着程昱的脖子,凑上前在他耳畔轻轻呢喃了一句:“那就只能去住别人的星星了。”
掐着她腰的那只大手瞬间下了死力,程昱捞起宁宥仪的一条腿直接贯穿了她,顶弄的动作一下比一下凶狠。
“你是真的想死。”
粗长!!
坐下写剧情五分钟之后的我:给我大do特do
0035 没换过手机号
紧咬着少女下唇的牙齿如同泄愤一般用劲,直到有血腥味弥散开来,渗出的血珠才被逐一吻去。
痛觉神经宛如被麻痹了一般,宁宥仪微微喘着气,不住地咯咯笑着。
在失去平衡即将摔倒的前一刻,她的另一条腿也被程昱抱了起来,牢牢地盘在他的腰间,随着重力飞快地上下抛弄着。
这个位置深得有些发疼,每一下龟头都能直接碾过敏感点戳到宫口,宁宥仪微微蹙着眉弓起了背,双手胡乱地抱着程昱的脖子。
被操透的归属感让她尝到了十足的快慰,没挨几下就匆忙到达了顶峰。
她是程昱的。以前是,以后也是。
程昱狠了心要摁着宁宥仪的死穴教训人,变换着各种角度各种姿势,如同不知疲惫一般折磨着她。
浴室内的水声淅淅沥沥停了又起,直到天光已经不太明亮,程昱才抱着筋疲力尽的人回到卧室。
看着她刚挨到床就沉沉睡过去的小脸,他的心里宛如被团团柔软的云朵簇拥围绕着。即使什么也不做,心都是满的。
他走到客厅里,从包里掏出烟盒点上,对着窗外变暗的天际,回想着早晨宁宥仪说过的那些话,眼神逐渐沉了下来。
她这个人看着没心没肺、淡漠疏离,似乎对许多事情都毫不在意,其实心思却敏感得很。
总是会在触碰到一些领域时,流露出强烈的攻击性,下意识地选择相信悲观的结果。对待他是,对待宁羽和程志康也是。
仿佛心里长久地竖着一根刺,偶尔拿来刺痛别人,偶尔用来折磨自己。
哪怕今天大部分的时候宁宥仪都和往常一样撒娇粘人,有事没事地给他找茬儿,程昱还是捕捉到了她眼中偶尔一闪而过的畏惧。
时至今日程昱才意识到,无论是两年前或是现在,她从来都没有真正相信过他。
天边有火焰般的晚霞晕开,映照着街上每一张行走匆忙的面孔。程昱掐灭了手中不知道第几只烟头,拿起手机拨通了宁羽的电话。
-
宁宥仪醒来时已是深夜。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几个小时,睁眼时屋子里只留了一盏小夜灯,而身旁的位置早已冷却,程昱并不在她身边。
她揉着眼睛走出房门,在沙发上坐下,对着空荡荡的客厅发愣。过了十几分钟,密码锁提示音滴滴响起,程昱拎着两个袋子风尘仆仆地走进了家门。
他在门关处换好鞋,摁开壁灯后才发现宁宥仪呆呆地坐在客厅里,睁着眼一动不动地看着他,仿佛还没完全睡醒一般。
“什么时候醒的?怎么傻坐着也不开灯呢。”
走近些才发现她光着脚踩在瓷砖上,只穿着轻薄的纱质睡裙,他出门前打开通风的客厅窗户也没有关。
冷风呼啸着刮进屋内,吹起她鬓间的长发。程昱的眉头拧得厉害,拿起棉拖鞋给她套上,又转身去关掉了窗户。
回过头来用手背碰了碰宁宥仪的脸蛋,冰得不像话。
程昱伸手触碰到自己的那一刻,宁宥仪的意识才有些回笼。她抬起头望了望他的脸庞,伸出双手环在他精瘦的腰间,随后将头深深埋了进去。
“你去哪里啦。”开口的嗓音瓮声瓮气。
见她小猫似地往人怀里钻,程昱想开口骂人,又对着这副软乎乎的模样凶不起来,终究只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
“开车去超市买了点食材。饿不饿,要不要煮点意面吃?还买了你喜欢的口蘑,能做个奶油蘑菇汤。”
宁宥仪点了点头,同时感觉到肩膀一沉,是程昱将外套披在了自己的身上。后知后觉地发现她四肢都冻得有些僵硬,血液循环也不太顺畅。
程昱刚想转身去厨房,却发现抱着自己的小手没有松,还使出了一股蛮力将他拽了回去。不禁有些无奈,她很少这样黏人。又低声细语地哄了好一会儿,才终于获得了人身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