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昱捞住她的手,仿佛被她的话刺激到了一般,眼中也燃起猩红。不爱她……这个世界上谁都有资格说他不爱她,除了宁宥仪。
“什么叫我对每个人都这样,你他妈见过我对谁这样?”
四目相对的一瞬间,宁宥仪清晰地看见程昱眼里的怒意。她在脑海中迟缓地翻译着程昱说的话,哭得胸口有些缺氧。赤裸的四肢因为情绪起伏而有些麻痹,一时之间找不到更有力度的话来回击他。
在酒力的加持下,一切逻辑和措辞都如竹筒倒豆子一般被捋直。
“你还好意思说!你答应送模型给周子淇,和她们说你没有喜欢的人,还一整天都在对着小姑娘笑……三个。你就是个大王八!王八犊子!”
宁宥仪的胸口快速起伏着,气鼓鼓地直抒胸臆控诉着程昱一整天下来的罪行,语气中近乎窜起火苗。
话说完了许久却还不见他有所反应,直到过了好一会儿,房间里才传来他低低的笑声。
宁宥仪气急败坏地伸腿用力踹了程昱一下,莹润的小脚落在他线条紧实的大腿上,程昱却只觉得力度如同棉花一般,伸手轻轻握住。
“周子淇……你看不出来程意微那小崽子喜欢她吗?要不是他求着我弄个模型送给子淇,我有那闲工夫答应?”
“连我对几个人笑了都数得这么清楚,你怎么这么霸道。嗯?”
程昱收敛了些许,却还是忍不住又笑了几声,整个肩膀都在抖。
他伸手掐了掐宁宥仪嫩豆腐一样的脸蛋,又俯下身亲了亲被自己捏红的指痕。
宁宥仪见程昱先前的低气压一扫而光,还在用残存的意识努力理解着他说的话。
原来程意微喜欢周子淇……难怪之前他对她的态度总是与常人不同,那么有礼貌的一个弟弟偏偏只爱捉弄她,果然青梅竹马还是不一样。
之前似乎也听周子淇说过有暗恋的人,却不知道所指的是不是程意微,她似乎对程昱的态度也不一般……
思绪越想越遥远,直到身下蛰伏许久的坚挺再一次怼上了宁宥仪的花唇,她的屁股被程昱握住向斜上方一提,下一秒便被他狠狠贯穿到底,刺激得她脚趾都忍不住蜷缩起来,惊呼出声。
意识回銮的那一刻,宁宥仪听见程昱一字一句咬着牙说:“她们能算什么,我连一个名字都没记住。谁像你这个小没良心的,只会瞎编排我。”
“是你自己和她们说你单身…唔…还没有喜欢的人,我才没有…嗯…你轻点!你笑得像个花孔雀一样也是真的。”
小小的声音底气越来越弱,宁宥仪承受着如疾风骤雨一般的操弄,断断续续夹带着呻吟嘀咕着,他却将每字每句尽收耳中。
“行,宝宝第一个问题回答得真好,哥哥再接着问一个好不好?”
奖励如约而至,凶恶的龟头狠狠地研磨着敏感的花心,从深处掀起猛烈的快意,无穷无尽的麻痒快要将所有理智吞噬。
程昱慷慨地又添一把火,将宁宥仪的身子翻过来侧躺着,将胸膛紧紧贴着她瘦削的蝴蝶骨,伸手抬起她的一条腿从侧后方再次凿入穴内。
位置深得她五脏六腑都感觉被顶弄到,不管不顾地随着流淌的情潮尖叫出声:“太深了…程昱…要不行了”
似水的娇吟没有换来始作俑者的仁慈,性器飞速地在身下进出着,穴口周围都被磨出了白沫。黝黑的卵蛋大力拍打着粉嫩的花户,狰狞的巨龙偶尔露出真身,很快又被尽根吞入甬道。
一晚上喝了太多的酒,宁宥仪只觉得有许多水液在肚子里晃荡,快要随着激烈的动作迸发而出。侧身的角度隐隐刺激着膀胱,尿意越来越强烈,快要控制不住。
她下意识地夹腿收缩着,却感觉身下的坚硬又更涨大了一圈,只换来身后更猛力地讨伐。
在山崩海啸来临之前,她听见程昱在她耳边轻轻地说出情色游戏的下一道题面。他的语气很轻,却在无边的夜幕里掷地有声,令她灵魂都发颤。
“说,你还爱不爱我。”
程狗笑得方圆五十里的小鸡都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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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31 事后(微h)
宁宥仪自认从小到大撒谎的技术炉火纯青,在二十多年人生里存心想隐瞒的事情,近乎从未失手过。
此刻在他执着的追问下,心中抵御危险与荆棘的高墙却在悄然碎裂。有微光正慢慢渗进来,试图挣脱桎梏。
她回过头想寻找程昱的眼睛,却发现他早已专注地盯着她的侧脸许久,仿佛从未离开过。那一眼有千头万绪,让她脑海中还残存的最后一丝犹豫土崩瓦解。
“别那么重…爱…好爱你,哥哥。”
达到极致的瞬间,宁宥仪在意识最薄弱的那一秒,将埋藏心底许久的话终于和盘托出。高潮来得太过尖锐,她颤抖着双腿迎接这一阵致命的快感,身下如银瓶乍破般泻出汹涌的洪流。
程昱双眼通红,听到她的话心中泛起密密麻麻的热意,也没能控制住颤抖的手。
巨龙还在不知疲倦地捣弄着,程昱感受到含着他的软肉在剧烈地收缩,却挺身加快了频率和速度,从背后紧紧环抱着宁宥仪,仿佛要和她一起死在这个永恒的夜里。
高潮的快感因为不停歇地动作而被长久延续着,墨绿色的床单上浸染着大片水渍。宁宥仪无力地瘫软在程昱怀里,听见他在耳边不停地哄着,仿佛又回到了两人从前耳鬓厮磨的时光。
程昱抽过湿巾动作轻柔地清理着宁宥仪的下身,看着她眼角噙着泪因为疲惫而沉沉睡去的面庞,感觉心中缺了许久的一块区域终于又被填满。
只有在这样无知无觉的时刻,宁宥仪才能彻底卸下防备依偎在他的身旁。也只有费尽力气把人灌到七荤八素,才能听见一两句顺耳的话。
程昱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凌晨两点半,本来热火朝天的爬山微信群也早已没了动静。床被浸湿了大半,一时半会是无法睡了。
他捏了捏眉心,为熟睡的人套上衣服,拿起楼下的房卡横抱着宁宥仪走出了房间。
空荡的走廊脚步声无比清晰,走到程昱订好的房间门前时,对门却突然响起了开锁的声音。程意微眼底通红地和堂哥打了个照面,表情中带有一丝错愕和莫名的闪躲。
程昱手中还环抱着宁宥仪,刚想开口解释几句,却见头发上带有湿气的少年一言不发地越过他,走向前台买了几瓶水。回来时脸上的表情仍然有些肃穆。
“那个……”
“哥,我知道。”
还没等程昱开口,程意微便匆匆转身回到了房间里,关门的动作快得如同身后有龙卷风在追逐。
程昱心道这小子能知道什么,放下宁宥仪将她的头搂在肩窝,腾出另一只手来了房间的门。却没来得及看见对面房间内,床边露出一隅的鹅黄色披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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