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要是木小姐能说实话,承认这元记是你开的,圣上看在护国公府的面子上说不定真的能给你们一条活路,要是木小姐死不承认元记的人都只有死路一条。”齐盛天盯着木锦沅道。

他倒是要看看木锦会怎么选择。

“齐公子是不是盼着元记倒霉?”木锦沅目光一凛,“元记的丝绸要是交不上,被治罪是小事,但是却对各国使臣失信,必定会影响我朝和各藩属国的关系,这才是最重要事情,可是齐公子却在庆幸!”

“木小姐说的对,要是交不上丝绸,最重要的是影响我们和藩属国的关系。”李公公顿时拉下了脸,看向齐盛天的眼神带上两分怒气。

“李公公,我当然知道这件事情非同小可,元记丝绸第一次给宫中做丝绸,他们没有经验,出些意外也正常,可我齐家多年为宫中贵人提供丝绸,自然知道这次丝绸绝对不能有问题,所以我们齐家也为各国使臣准备了丝绸,都是按照宫中所需要的准备的。”

“我听说了元记的事情之后就想要为圣上解忧,这不就是给李公公送丝绸来了,我们齐家都已经准备好了,元记交不上的丝绸我们齐家有,保证质量绝不会比元记丝绸差,决不能让圣上失信,不能让其他藩属国对我国生了嫌隙。”齐盛天一脸正义凛然道。

“真的?”李公公顿时眼睛一亮,“那太好了!”

“李公公放心,我们齐家的丝绸要多少有多少,绝不会像元记这样不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齐盛天冲木锦沅挑衅的看了一眼。

他不光要元记覆灭,还要让圣上知道只有他们齐家才是最合适的皇商。

没有人能比的上他们齐家。

“你们元记就等着被处罚吧!”李公公对玉娘甩脸。

说完就要走,“齐公子,快带着你的丝绸和我进宫,别让圣上等急了。”

“李公公留步。”木锦沅开口叫住了要走的李公公。

“木小姐,不管你和元记有没有关系,如今元记没有按照旨意做出宫里要的丝绸,只怕下场都不会很好,你就别为元记说话了。”

李公公也不是傻得,虽然木锦沅没有承认和元记的关系,但是感觉也不会平白无故的出现在这里,而且和这个玉娘看起来关系也不简单。

“李公公,人家玉掌柜没说交不出来丝绸,你为何就要被齐公子几句话给迷惑了,使臣们看上的是元记的丝绸,可不是齐家的丝绸。”木锦沅淡定道。

李公公立刻停住了脚步,木锦沅说的对,而且好像话里有话。

“元记连绣娘都没有找到,哪里来的丝绸?”齐盛天切了一声。

他可是京中的绣娘都给了银子,说了不让他们给元记做工。

而且也一直派人盯着元记在郊外做丝绸的院子,除了玉娘和她身边那个丫鬟在那里做丝绸,根本就没有其他人。

她们两个人做出几匹丝绸来,“你们就别耽误时间了,还是想想怎么认罪吧!”

“恐怕要让齐公子失望了,我们元记丝绸虽然刚刚成立不到两个月,但是也知道诚信是做生意的根本,宫里要的丝绸,我们一匹不差的都完成了。”玉娘话刚刚说完,外面就过来了几辆马车,“请李公公过去查看,宫里要的丝绸都已经在马车上了。”

瞬间,李公公就往外去了,齐盛天也跟了出去,看着外面停的马车惊恐的瞪大了双眼,确实都是丝绸。

可是怎么可能呢?

元记那些绣娘都被陆疏桐用计谋给赶走了,她们怎么可能按时交货?

第525章 圣旨到

第525章圣旨到

“假的!”齐盛天指着马车上的丝绸,“肯定都是假的,是你们不知道从哪里买来的丝绸过来滥竽充数的!”

“你们没有绣娘怎么可能短短几日做出这么多丝绸!”

“是真是假,李公公一验便知。”木锦沅无视齐盛天的发疯。

李公公立刻带人过去验货了。

不多时,李公公就将车上的丝绸给清点完了一遍,回来的时候脸上的笑意掩饰都掩饰不住。

“和单子上的丝绸一样,不多不少,质量也都是上乘,这回可已回去和圣上交差了。”

李公公刚刚还真的以为要出差错了,“不过,既然你们元记把丝绸都做好了,为何刚刚不直说,害的我好个担心。

“因为我想要让李公公看齐公子是怎么元记丝绸的。”木锦沅看向不可置信的齐盛天。

齐盛天听到木锦沅这么说,顿时反应了过来,他肯定又被木锦沅给套路了。

“你别在李公公面前胡说,我什么都没做我只是怕你们元记交不上丝绸,所以才来帮李公公解忧,为圣上排难。”齐盛天尽量保持着冷静。

既然元记做出了丝绸,他只能先将这口气咽下,不能再将他自己给搭进去了。

“我还没说齐公子做了什么,齐公怎么就着急否认没做什么了,看来齐公子才是心虚的那个人。”木锦沅冷哼一声。

“木锦沅,你休要胡说八道!”齐盛天眼睛一厉。

“这到底怎么回事?”李公公喝了一声,“你们以为这批丝绸是什么能够开玩笑的事情吗?怎么敢如此玩笑!”

木锦沅看了一眼玉娘。

玉娘立刻开口,“请李公公为元记做主刚刚齐公子说的那些事情都是真的,我们的丝绸确实遇到了麻烦,但这些麻烦都是因为齐公子在背搞鬼!”

“你少攀咬,和我有什么关系!”齐盛天心里咯噔一下,连忙否认。

“陆疏桐和英娘都已经被抓来了,你还要嘴硬吗?”木锦沅冲齐盛天勾了下唇。

紫竹立刻去将绑着的陆疏桐和英娘从车上带了下来。

“这……”齐盛天一看见陆疏桐和英娘,顿时气势就减弱了。

怎么会这样!

“木锦沅,你凭什么抓我?”陆疏桐挣扎着,死死的瞪着木锦沅。

“你做了什么你自己清楚。”木锦沅斜了一眼陆疏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