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信芳回去后每日诵读经书,梦境果然有所改善,但这法子也没能持续多久,半月后噩梦卷土重来,令她几近崩溃。
余信芳梦到自己腐烂的身体草席包裹,扔被在乱葬岗。无数蛆虫从泥土里爬出,啃咬她的尸身,最后草席里的身体只剩下片片猩红腐肉,骷髅上两个黑黝黝的空洞,触目惊心。
几个长相粗鄙的男人站在乱葬岗上,裸露着下体,对着她的尸身撒尿。
黄色的腥臭尿液洒在她的身体上,气味中人作呕,那些尿落在她乳尖,小腹,下体,顺着她残缺的阴户流入甬道。
余信芳被吓醒了,睁开眼睛,不住大口喘息。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尿骚味,余信芳脸上变色,跳将起来,对着床上的紫阳怒斥。
紫阳无辜的辩解,说那味道是从夫人您身上传出来的。
余信芳闻了闻自己的手臂,果然腥膻无比,是梦中的那股尿骚味。余信芳吓得不停默念心经,但经文驱散不了心间阴霾,她第二日一早便又去了感业寺。
主持看了她许久,眸光在她青黑色的眼睑上停留,终是叹息道:“施主需戒色戒淫,静心向佛,那梦中情景方不会再发生。”
余信芳沉默下来,回家后,她遣散一众男宠,只留下性奴一人。
她与性奴抵死缠绵,欢爱了整晚,准备明日便上山出家,不再沾染情爱事。
谁知疲惫睡去后,那诡异梦境却没有重演。余信芳连着与性奴交媾了三天,晚间还让性奴性器插在身体里入眠,那噩梦都没有再招惹上她。
余信芳看着身下的性奴,眸中波光潋滟。
性奴大手握着她的腰,让阳物在她体内抖了抖。
余信芳浑身颤抖,抱着他哭泣:“你是我的真命天子。”
她不用出家了,也不用戒色,不用告别往昔,她要与性奴日日欢歌,每天交媾,享受放纵的快乐。
性奴摆动精悍腰身,插的余信芳浪叫连连,让她高潮了三次,见她睡去,才起身穿衣。
性奴来到庭院,抬头望天。今夜有星无月,全靠屋檐下挂着的白皮灯笼照明。
没等多久,墙头传来声响,一人跃了下来。
离尤的脸从黑暗中显现,他站在墙角的月桂树旁,笑着问:“那符咒有用吧?”
性奴点头,他把离尤给他的黄符燃烧成灰烬,混在肉粥里,给余信芳服下,令她每晚生噩梦,担惊受怕,直至发现只有自己才能让她既可享受肉体的欢愉,又可不受噩梦惊扰。
离尤轻哼一声,脸上满是得色:“那可是我求玄女亲笔画的欲符,千金难求。”
性奴望着他,眉头微皱,黑眸中现出忧色:“你……真的要走吗?”
离尤顿了顿,脸上闪过一抹凄然,很快,倏忽而逝,又恢复他平日那副不羁表情,性奴几乎以为自己看错了。
“这里没有人再需要我,还留下做什么?”离尤道,夜风撩起他衣衫下摆,单薄的身影在夜色中看来尤其惹人怜惜。
“白夫人她……”性奴道。
离尤打断他:“她知道我接近她是别有所图。”想起自己拿军机图威胁白清伏的场景,离尤有些郁结。
白清伏望着他,那双多情美丽的眼眸里没有情绪起伏。
离尤以为她会生气,会伤心,会怒斥自己的背叛,但白清伏没有,她只是看着他,轻启朱唇:“如果这张图能让你在你的国家立稳脚跟,那便送你了。”
0083 第八十三章 母子h
她什么都知道,她知道自己的身份,知道自己接近她的目的,知道自己以为隐藏的很好却不小心泄露出的点点情愫,她其实都知道。
离尤觉得,白清伏从在洛水河畔第一眼看见自己时便知道了所有事,但她不说,她陪着自己演戏。
她宠溺他,每次他有所求,白清伏都会尽力满足。她对他不设防,离尤刚开始还小心翼翼,后来逐渐将性情袒露在白清伏面前,不再隐瞒自己的爱恨。
她任由他得手,只是因为所有的一切对她来说毫无意义,如果一开始白清伏就未曾重视过他,未曾将他放在心上,那么也就无所谓背叛了吧……
想到这层,离尤对那个总是云淡风轻的女人又爱又恨,一方面柔肠百转,一方面又怨她薄情,或许只有在床上,他才能看到她乱了阵脚,被肏软了身子,哑着嗓子唤他名字的动情模样。
离尤叹了口气,收拾心情:“今晚来,是与你道别。你既然不愿与我回故乡,便在这里好好生活。余信芳现在离不开你,只要你稍稍用些手段,她便可保你日后生活无忧,我也能够放心。”
见离尤转身要走,性奴黑眸中溢出泪水,终于叫出了声:“哥。”
这世上他唯一的亲人要离开了,性奴有些不舍,但也知道挽留不住,只能怔怔望着隐没入黑暗的熟悉背影。
离尤没有回头,眼眸却也湿润了,他背着身挥了挥手,跃上墙头,身影几个起落,消失不见。
厨子老王是偶然发现祁阳夫人与自己的儿子通奸的。
那日小公子从国子监归家,祁阳夫人嘱咐他做了夜宵。老王拎着食盒,来到祁阳夫人的房间,还没敲门,就听到房间里传来暧昧不清的声响。
老王心下警觉,犹豫半晌,放下准备敲门的手,从门缝朝屋里张望。
老王看到红色的帐幔后,那对母子纠缠在一起,小公子跪伏在母亲腿间,正在吸食祁阳夫人的奶水。
祁阳夫人衣衫尽褪,颊边绯红,满脸沉醉,一双手伸到小公子胯间,套弄着儿子的阳物。
这场面太过惊世骇俗,老王张开口,一声惊呼卡在喉咙,好在他及时捂住嘴,得以继续观摩屋内那场欢爱。
祁阳夫人双乳巨大,乳头周围乳晕颜色较深,看的老王欲火焚烧,不自禁吞了口唾沫。
小公子揉捏着雪白的巨乳,吮吸乳头汩汩冒出的奶汁,待到吃饱喝足,下体也被祁阳夫人揉弄的肿胀不堪,他用撒娇的语气询问母亲是否喜欢自己的阳物。
祁阳夫人柔声道:“风儿的物事胜过你父亲,每每能令娘亲癫狂。”
小公子双手撑在祁阳夫人身子两侧。老王看到少年发育良好的性器插入了祁阳夫人的花穴,两腿间的玩意不自觉也翘了起来,顶端溢出的液体将裤子打湿。老王胡乱揉了揉,目不转睛的望着小公子肏干自己的母亲。
小公子粗长的阳物快速在甬道里进出。这是他出生的地方,此刻亦被他占领着,如此想着,商风莫名兴奋,冲刺的更加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