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1 / 1)

下人拿来一些红绳,她拿起一根,走到一个男子身边,将那红绳系到他勃发的阳物上,然后把另一头,系到另一根性器上。红绳中央系绿色丝绦,地上亦扯了道绿线。

曦月眼眸微亮,兴致勃勃的望着下人们忙碌。

只听容夫人道:“阳物拔河,哪位儿郎若是赢了,可在我们中挑选一位,成就好事。”

男子们闻言,纷纷朝五人望来。

0056 第五十六章 阳物拔河

白清伏微微皱眉,不喜这审视的目光,又不想驳容夫人面子,便按捺下性子,勾了勾唇,对那个一直盯着她看的男子抛了个媚眼,果然引得他吞咽了下口水。

比赛是车轮战,两名男子同时发力,红绳勒紧性器,摩擦着皮肉,滑到蘑菇头处,陷进龟头与棒身间的凹槽里。

第一轮便是胶着,两名男子一个性器粗壮,上面青筋经络勃发,随着使力,白皙的面孔涨成猪肝色,钻心的疼痛从下体传来,红绳粗糙,磨破皮肉,但为了赢,只能咬牙忍着。

另一名男子身量高挑,阳物偏长,下体刮的光溜溜,两颗卵丸沉甸甸的,如同鹅蛋。他朝夫人们所在的旁观席瞟了一眼,眼神中满是得色。对手再次发力,男子身形稳健,不动如山。

直到对手耐力耗尽,往前一步,绿色丝绦越过绿线,输了了比赛,高个男子方吐出口气,右手揉着自己的分身,令其更坚硬些。

余信芳对林霏笑道:“赢在龟头硕大,红绳一旦卡住便难以撸下,你不是最喜欢这种?”

林霏回过神来,也不知余信芳对自己说了什么,只点头称是。

余信芳道:“若他赢了,你我可一起享受。”

林霏便朝赛场看去。只见红绳另一头已换了人,是个肌肉发达的汉子,身形矫健,一看便知长年练武。

汉子自信满满上前,任由侍女为他的男根绑上红绳。红绳撑直,对方往后缓缓移步,汉子脸上变色,笔挺的阳物倏地软了。

观看席轰然大笑,夫人们都用团扇遮面,眼眸戏谑。汉子羞愧难当,匆忙躲到人群后,不敢再出来。

高个男子守擂成功,愈加得意,一边撸动性器,一边朝观看席转身,故意将龟头对准一众贵妇,卖弄不已。

容夫人挑了挑眉:“没想到竟连赢了两场。”便忍不住仔细打量起那高个青年,青年五官端正,方方正正一张脸,是那种索然无味的长相,容夫人便失了兴趣,从水晶盘子里拈起颗葡萄,放入口中。

青年最终败在一个红袍少年手下,那少年是众男子中唯一穿衣服的,虽然是轻纱织就的外袍,但影影绰绰下显露的身材更能诱人遐思。

红袍少年款摆腰肢,不停往后退着,眼看着绿丝绦即将越过界限,对面的青年面色赤红,咬牙想要将丝绦往自己这边扯,但红线的另一断仿佛不是拴在阳物上,而是拴了头牛。青年无论如何努力都无法挽回败局,眼见着性器在剧烈的疼痛下逐渐疲软,青年忙缴械投降。

青年败北后心有不甘,埋怨赛制不公。容夫人冷冷扫视过去。青年住了口,灰溜溜钻入人群,不敢再造次。

“却是个铁甲将军。”白清伏饶有兴致的端详红袍少年。

少年虽然生的面嫩,腿间物事却颜色较深,与身上其他肌肤形成鲜明对比。那根阳物又粗又长,色泽黑红,如同铁铸,连着又赢了三场。

最后一场,少年仍旧云淡风轻,岔开双腿,两根阳物间的红绳撑的紧绷,对手的性器被红绳勒入皮肉,鲜红的血滴落在白玉石地面上,触目惊心。

那男子也是个性格坚毅的,阳物顶端的蘑菇头差点被红绳勒断方才两眼一黑,昏死过去。

容夫人命人上前清理血渍。余信芳指着被抬下去的落败男子,对白清伏道:“即便是他赢了,男根损毁成这般,也是不能用的。”

余信芳团扇遮着红唇,呵呵低笑。白清伏摇了摇头,突然有些厌倦她们的这种游戏。

见容夫人牵起红袍少年的手,宣布他乃此次比赛状元郎,白清伏起身,朝庭院外走。林霏犹豫半晌,也跟着起身,小跑着追了上去。

红袍少年的目光追随着白清伏的身影,听到容夫人问自己名字,弯唇笑道:“慕容青。”

容夫人道:“走了两个,不知你心仪的夫人可还在这里。”

红袍少年笑道:“我心仪的便是夫人您啊。”

容夫人顾盼流转,被少年揽住腰肢,两人跌入庭中软塌。

容夫人摸向他腿间:“让我检查一番,这里可否还能站得起来。”

红袍少年大喇喇分开腿,任由她握住鸡巴,喘息着道:“铜皮铁骨,定能让夫人舒服。”他幼时便与家中女眷欢爱,性器披坚执锐,扫荡无数女子花户,练就一身功夫。少年还时常训练自己,在勃发的分身上挂各种物件,从金锁到茶壶,直到能用鸡巴挂住五斤重的沙袋坚持一刻钟不落下。

0057 第五十七章 三女一男h

所以能轻松赢得那些男子也不是难事。

曦月望着少年腿间的黑甲将军,贝齿咬着下唇,眼中满是期冀。容夫人看到,招手让她过来,对少年道:“你需服侍好这位小姐,方能与我欢好。便让我看看你的耐力罢。”

少年邪气一笑,掀开曦月的裙摆,钻入其中。曦月只觉两腿一凉,裤子已被褪下,少年来到她花穴,手指分开两片贝壳,舔舐起来。

余信芳遣散了剩余男子,对容夫人笑道:“我们一个个来,今日都要尝尝这根阳物的滋味。”

少年从曦月裙底钻出,鸡巴插在她花穴深处。曦月不自觉弯腰,翘起屁股,如同一只发情的猫儿,口中“嗯嗯啊啊”,任由少年揉捏自己肿胀的乳头。

余信芳看的兴起,从袖中掏出一个白釉瓷瓶,手指伸进去,挑了些亮晶晶的液体出来。

容夫人道:“那是什么?”

余信芳笑道:“房事用品,能令咱们舒服的。”她将药油涂抹到少年与曦月结合的部位。

清凉的感觉从下体传来,少年和曦月齐齐战栗,情欲如同烈火,瞬间将两人吞没。

少年把曦月按在地板上,臀部抬高又狠狠落下,黑色的鸡巴插的曦月两股战战,口中呜咽不已。

少年不断加快抽插速度,淫靡的液体从曦月小穴中涌出,滴落在地板上。

余信芳见曦月瞳孔涣散,知道她快不行了,从后面搂住少年。少年感受到女子柔软的下体摩擦自己股缝,回过神,放开身下的曦月,转身抬高余信芳一条腿,站着交合起来。

余信芳指尖又抹了些药油,送入少年嘴中。少年张口含住,药油气味浓郁,顺着喉管而下,直通小腹。插在余信芳体内阳物又胀大一圈,余信芳咯咯笑着,配合的挺腰,任由少年肏干。

少年在三人间辗转。药油十分有效,容夫人眼前似乎出现了幻像,仿佛回到了及笄之年,年幼的自己第一次与男人在家中庭院媾和,母亲站在廊下,看着他们白日宣淫,美丽的眸子无喜无悲。

容夫人落下泪来,勾住少年脖子,享受着男根带来的美妙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