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饮完,白清伏继续吞食弥生男根。弥生每日净身,下体干净整洁,肉棒味道腥甜,含进嘴里还能感受到棒身的轻微抖动,令白清伏上瘾。
白清伏曾与皇后品评过男子阳物,弥生这根是少见的上品,尚未勃起时呈现粉色,充血后变作深红,肉质软硬适中,顶部蘑菇头状如饱满的李子,插入花穴后,那李子头分开层层褶皱,能插的白清伏腿软。情动时,马眼还会流水,淫液滚烫,往往令人难以把持,迫不及待想要的更多。
弥生脱她衣衫,将两只乳房握住,把玩不够,还要上嘴去咬。
白清伏断断续续的呻吟,扶着那根上品阳物,骑到弥生腰间,享受起来。
“这七宝帐立在此处,你我可常来此相会,我……我们共赴极乐……嗯……”
苏君若不停的用下体去蹭男人的鸡巴,她已经湿透,裙子上斑斑点点,都是她自己的淫液。
“快……快肏我……用你的大肉棒肏我……占有我……”
男人被她的媚态撩拨的心痒难耐,分身坚硬,很想把苏君若这淫娃按在身下狠狠疼爱,想到隔壁屋里的友人,又有些犹豫。
“你丈夫……”男人看了眼隔壁那张小床。
“他睡着了,我在他饭里下了蒙汗药,不会醒的。”苏君若道,她已经数日没尝过肉棒的滋味,今日丈夫的友人前来拜访,她自然不能放过。
鞑靼人突然进攻,她随军南下,却被一小队鞑靼突袭兵掠走。军中一个将士拼死将她救下,为此被流矢所伤,断了一条腿。莫言将军便将她许配给了那名士兵,给了些银两。士兵解甲归田,她也随他来到了这处村庄。
男人鸡巴上全是苏君若的淫液,两人上身衣服完好,只是下面光溜溜,苏君若不停的用花户亲吻他的性器。
他本是听闻老友解甲归田,前来拜访,晚间借宿在此。谁知睡下后不久,有人爬上床,掀开被子,一下下抚摸他的下体。
男人梦中惊醒,枕边却多了个娇艳的女人,正是老友的妻子苏君若。苏君若手握着他的肉棒,一边揉捏,一边跟他求欢。男人拒绝了几次,苏君若不耐起来,掀开被子,骑到了他身上。
苏君若饥渴难耐,柔弱无骨的身子在男人身上扭动,她撩开裙子,用大腿内侧嫩肉夹住那根黑红的鸡巴。
“来嘛,来肏我……好想被你肏……呜呜……快……插进来……”
没了军营那些将士们的伺候,苏君若每晚都欲求不满,她渴望着男人的鸡巴,渴望一根根粗长的阳物将自己贯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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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0 第四十章 禁脔
每天苏君若都要与丈夫欢爱,丈夫虽然喜欢,却顶不住苏君若性欲旺盛,加上丈夫断了一条腿,床笫之间很多高难度的动作完成不了,夫妻间的性事多以失望告终。
以前在军队,苏君若可以在一营男人身下承欢,现在断腿的夫君哪里能满足得了她。
苏君若夜夜笙歌,每天骑在丈夫身上索取,丈夫胯下物事从刚开始的坚挺变得软绵绵,到后面连插入都困难。
终于有一晚,丈夫的性器再也无法挺立,苏君若使劲浑身解数都无法让那根肉棒硬起来,只能靠坐在床头暗暗垂泪。
丈夫心疼不已,满是自责,用私房钱去城里定做了一套大小不一的玉势。晚间两人做完前戏,丈夫便借用器具,插着苏君若渴望的小穴,帮苏君若缓解。
可冷冰冰的玉势用久了,苏君若愈加躁动起来,愈加思念往日那些士兵们的阳物。玉势虽然可以做的粗长,插入的也更深,但始终不如男人热乎乎还会弹跳的鸡巴,而且鸡巴可以射精,苏君若痴迷精水洒入甬道的感觉,她喜欢被男人从内到外的弄脏。
今日好不容易有男人宿在家中,苏君若哪能放过,她见丈夫睡熟,便爬到男人床上,手伸进男人裤裆,揉弄起大肉棒来。
在苏君若的攻势下,男人终于向欲望低头,见老友果然在熟睡,便翻身把苏君若压下。
苏君若一双腿绞着他的腰,让那根鸡巴贴向自己下体。
“快……快些……”苏君若迫不及待想要尝到肉味。
两人很快抱在一起,贴合的紧密无间,苏君若的小穴贪婪的吞食着肉棒,小床发出吱吱呀呀的呻吟,几乎被上面剧烈动作的两人压垮。
男人急促的喘息,肏干着友人的妻子。苏君若无止境的索取,说着淫言秽语。男人泄了一次又一次。
苏君若吮吸着射精的鸡巴,啜泣道:“还要,还要,再给我,给我鸡巴,给我你的精液……”
男人逐渐显露疲态,但苏君若的身体过于美好,尤其是下面那张吸人的小嘴,令他不舍得放弃,便翻身再战,挺身而入,开始再次征伐……
余信芳遣人弄来鸡舌草,炸出汁液,与性奴喝。
性奴饮毕,情难自禁,便与余信芳媾和起来。余信芳见其容貌瑰丽,十分宠爱,时常不避仆从侍女与性奴欢好。
近旁侍女中有名唤婉儿者,见性奴身姿矫健,胯下巨物如长龙,插的余信芳每每酥软,心中情动。
余信芳为性奴建造园林,屋舍皆涂以黄金,白玉为阶。在屋中点燃燕奇香,在珍珠帐中与性奴交媾。
两人边饮酒,边欢爱,性奴肏干了半日,射精后酒醉睡去。
余信芳见那根滑出自己花穴的肉棒软化下来,一手握住,玩弄起来。拉扯阴茎上覆盖龟头的肉皮,龟头高高翘着,硕大浑圆,肉皮根本无法将其包裹。
戏耍片刻,阳物勃然挺立,根部虽然粗弩,肉头肥厚,如同棉球成团,色若芙蓉,轻捻之下不见精管。
婉儿在旁势力,眼睛无处安放,总忍不住往性奴鸡巴上瞥,裙下皆湿,不觉朝性奴伸出手。
余信芳转眸看见,勃然大怒,反手扇了婉儿一掌:“敢碰我禁脔,小蹄子不想活了!”
性奴转醒,见婉儿跪伏在地,不住哀求,便搂住余信芳,为她求情。
余信芳怒气未消,性奴便将阳物插入她腿根,前后挺腰,摩擦她腿间软肉。
余信芳性欲被撩起,便顾不得床边跪着的婉儿,敞开花户让性奴插:“快些进来,这次弄的慢些,让我好好品尝你的肉棒。”
性奴翻身,阴茎深深没入余信芳小穴,缓缓顶弄。燕奇香在铜炉里燃烧,青烟缭绕,催动室内人的情欲。
性奴开始低喘,银牙紧咬,被女人内壁包裹住的分身发胀发热,性器的摩擦令他快乐。
余信芳大声呻吟,听得婉儿如身处炼狱,她不敢抬头去看,怕两人交合的香艳场景刺激到自己,只得自我安慰,待会便去寻看门的王二,王二的鸡巴虽然不如性奴,但拿来疏解欲望也是可以的。
余信芳配合着性奴扭动屁股,他们已换了姿势。余信芳撅着臀部,性奴跪在身后搞她。
余信芳脸上表情放浪淫荡,哪里还有一丝贵妇人的端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