躯体大脑,仿佛住进了另一个淫荡的灵魂,只见它操控着陈柔,用力揉着自己的双乳,舌尖探出一点,诱惑地舔唇,娇娇地喘着,回应陈康的话。
“嗯,妈妈……就是给……儿子操的,小康,快……呃啊!”
话未说完,利刃归鞘,短暂地截断水流,而后是更加汹涌地喷发。
陈康双手垫在陈柔背后,将她捧起,朝后倒去,水光淋漓的性器随他的动作暂时滑落。
二人变成了女上男下的姿势,他掐住细腰将人抬起,再次重重贯入。
狂乱的顶刺间,陈柔长发散落,掩住胸前剧烈抖动的美景,被陈康一把拂开。
陈柔被顶得浑身瘫软,直不起身子,无力地往下滑,被陈康用臂力支持,腰腹持续发力,喉中不住发出压抑的低喘,麦色的紧实胸膛冒出汗粒,顺着隆起的肌肉在凹陷处汇聚,沾湿了陈柔雪白的指间。
剧烈快感的驱使下,陈柔不住地收紧全身肌肉,陈康感到那紧致的穴壁越发狭窄难行,力度频率更甚。
二人皆忘却俗世的一切,仿佛亘古就存乎天地间的一对情兽,除却饮水进食,酣睡嬉闹,只剩交媾。它们忘情地在山间纠缠打滚,爱液滋润着彼此,也滋养着身下每一寸土地,草木因此繁茂。
它们早已融为须弥世界中的芥子一景,比人类的历史更久远,因此人类的道德标准无从评判。
陈康再也忍耐不住,低吼出声,在窒息般的快感下,猛地起身,紧紧拥住那具温香软玉,滚烫的精液毫无阻碍地喷射在幽径深处,烫得陈柔腹部和腿根止不住地轻轻抽搐。
陈柔车祸终生难以受孕,这是对他的惩罚,也是对他的恩赐,她终生只能有他一个孩子,并全盘接受他的一切,包括肮脏的精液。
射精后的少年,表现出与先前尽在掌握截然不同的脆弱,脑袋拱在女人的胸前,脸一偏,就叼住了丰润的乳房,好似婴儿吃奶,啧啧有声,浓密的长睫低垂,眉间一派缱绻的依恋。
“妈妈,别不要小康……”
陈柔泪水簌簌,理智回笼,却不由得紧紧抱住怀里的少年,再也推不开他。
陈康,17岁,182公分,罹患十七年的分离焦虑症,且无药可医。
禁忌题材,怎能少得了怒气play~写得好直白,俺好黄。。。
0063 极乐(h)
之后,二人达成约定,无论同学再传什么难听话,陈康都不许再动手打人,而陈柔也不许再想丢开他,坦然接受二人的关系。
锅里的番茄炒鸡蛋早已凉透,陈柔重新开火,继续翻炒。陈康黏糊地从背后圈着她,把着她的手一起动作。
见她眉眼低垂,熟悉的静谧温柔,侧脸优美如画,陈康心中柔情满溢,似承诺似安慰地道:“我要考燕大,到时候,我们就永远离开这里,不会有人知道,说三道四……好不好,阿柔?”
陈康和陈柔早就不是一个户口本,随着年龄的增长,陈康除了眼睛和嘴还与陈柔有些相像,其他地方已经完全是男人的模样,再也不会有人叫他假丫头。
母子二人去到陌生城市,以男女朋友的身份开启新生活,理论上的确可行。
陈柔也被那种朦胧的幸福远景打动了,轻轻点头,陈康欢喜无限,半只手掌捧住她的脸,吻得极深极温柔。
两度寒暑,倥偬又是一夏,陈康以全市第一名的好成绩,毫无悬念地考上了燕大。
七月中旬,一拿到录取通知书的陈康,便让陈柔辞去影楼的工作,打包行李,带陈柔登上前往首都燕城的列车。
临行前,陈柔匆忙给陈碧云发了封辞别短信,末尾附珍重再见,但双方心知肚明,聚散如烟,在泽城的岁月及期间遇到的人事,不论好坏善恶,皆如列车行进时劈开的清风,掠过的树影,被这对恋人远远地抛在身后了。
十四年前,十七岁的陈柔抱着五岁的陈康坐在摇晃的车厢,温柔地照顾他,在他睡着时,忧伤地望着窗外,感到前路渺茫;十四年后,却是十九岁的陈康拎着行李,背着包,揽着三十一岁的陈柔,分开拥挤的人流,于二人的位置落座。
他已经成年了,是个一米八七的英俊男人,被燕大录取,前途和车票上的座位号一样明确,他坚信,自己会用结实有力的臂膀,为陈柔创造一个幸福明亮的未来。
这几天恰逢陈柔例假,陈康喝了口矿泉水,然后把小袋的枣片红糖姜茶倒入保温杯,去车厢尾部接开水。
红糖枣片的甜和生姜的辣,随着白腾腾的热气散溢,一个在后面等冲泡面的汉子随口搭话:“你个男人爱喝这个?”
陈康也随口一答:“给女朋友冲的。”
被一个女孩听到,好生羡慕,看看别人家男朋友,又帅又体贴,自家这头猪,只知道吃喝放屁打游戏,叫他给自己买包卫生巾都不情不愿,不禁伸手狂拧男友的胳膊。
陈康才不管自己随口一句是不是对某位可怜的男同胞造成了无妄之灾,径直回座,把红糖水倒在盅里晾着,然后将靠在车窗上打瞌睡的陈柔揽入怀抱,宽阔的胸膛将怀中的女人衬得柔弱娇小。
陈柔睡意朦胧间,感到唇边凑来一个散发着热气和甜味的东西,一道熟悉的声音轻哄着她张嘴,她便听话地将热热甜甜的红糖姜水饮尽,感到一只手掌鼓励似地轻抚她的脸。
对面坐着一对母女,见陈康模样十分年轻,他女朋友也年轻,看着像才工作不久的大学生,可周身那股温柔沉静的气质,却又不像才二十出头的女孩子。
母女观察半天,终于忍不住求证二人的年纪。
陈康对老太太微笑:“您看我像多大?”
“二十一二吧?”不可能再年轻了,再年轻的毛头小子可没这么会照顾人。
“她呢?”
“二十二三……二十四?”不可能再老了,超过二十五的姑娘,能有那样明亮的眼神、水灵的皮肤吗?
陈康闷笑,胸腔震动,吵醒了打盹的陈柔,后者不明所以地抬头。
只见陈康低头笑看她一眼,眸中情意深浓,越显清黑,然后朝对面道:“猜错了!论年纪,她比我小,是我妹妹!”
陈柔眼里的迷蒙一扫而空,哎,他在胡说八道什么?
陈康偷偷摸摸久了,离开泽城,在燕城的火车上终于能和陈柔以恋人身份示众,光明正大,恨不能把陈柔栓在裤腰带上,身上再刻一行字,“陈康女朋友”。
腻歪够了一众乘客,牵连了许多无辜男同胞,在后者无声的祈祷下,列车缓缓抵达燕城。
踏上燕城土地的一瞬间,眼看周遭人潮汹涌,步履匆匆,二人像汇入汪洋中的一滴水,谁也不会关注他们的来处与归途。
陈柔心中升起无言的感动,不禁流下眼泪,被陈康轻轻抹去,搂入怀中,克制地在眉心落下一吻。
出站后,先打车去燕大附近的宾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