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姝想的虽好,但她千算万算算漏了刚刚司南给她画符的时候咬破了手指。
右手带着伤,她猛地一唆,满嘴都是血腥味,别说爽快了,司南方才那点子欲念,都要被手上这疼给驱散了。
净姝这时才想起来他手上有伤,赶紧转身趴到车窗之上,往外吐了这口血水。
瞧她这卖力勾引的样子,司南好笑得不行,没再与她多闹,趁她吐血水时,掰着她臀儿入了进去。
净姝没想到他进得这么突然,一时没有准备,呻吟脱口而出,她下意识闭嘴,差点儿没咬到自己舌头。
原本就被他玩弄得哆哆嗦嗦的肉穴儿被他这样突然撑开,舒服得不像话,饶是她极力忍着,那呻吟声也不住往外溢,只是方才吐血水,她脑袋探在车窗外,突然被他进入,根本没有收回身子,这样对着看不到头的巷子挨操呻吟,不免觉得恐怖,就怕黑暗之中突然冒出个东西来。
“你……你让我进去……嗯……轻点……哎!别顶那儿……哎哎哎……”净姝小声与他打商量,却没想到他反倒是更加快了动作,就怼着她敏感的地方去,故意在此时送上个高潮给她。
恐惧混合着快感,快感多了,倒也是不怕了,只是黑暗当中突然闪过两道绿光,动静轻响,有什么东西突然窜过,猛地一下,让恐惧突然暴增了起来,吓得净姝直叫:“相公有鬼!有鬼!”
净姝这声儿叫得大了,赶紧缩回了车内,司南撩开帘子看了看,笑道:“什么鬼,是猫,猫眼晚上会发光。”
原来是猫呀,净姝抚了抚胸口,正说着时,那边听得净姝尖叫的车夫跑过来了,问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没事,驾马车往城里转悠几圈吧。”司南吩咐着,将净姝抱进自己怀里,又将肉棒子嵌进她的穴儿里。
“姝儿可得忍住了,可别让车夫听见了声儿。”司南轻轻说着,马车已然动了起来,车厢随之晃动,他们也随之晃动,不必动作也能受着这颠簸的快感,尤其路过那凹凸不平的道上,司南再加上几分力道,便能将怀里这小娘子肏得意乱神迷,差点儿都忘记要捂住呻吟捂住嘴了。
不过再怎么忍,车夫也明白车厢内正在发生什么事,非常有眼力见地帮着司南把马车往那凹凸不平的路上赶。
在这人为的天时地利人和的情况下,净姝大张着双腿,挺着一对儿荡漾的奶子,在马车上,马车里,骑在司南身上,软成了一汪春水。
“媳妇儿,小狐狸精,以后还勾不勾引我了?”司南怕她这样捂着嘴会喘不过来气,也不敢做的太过火,适时给她放缓了动作,慢慢感受着她高潮中的肉穴儿一松一合地咬劲儿,感受着里面如千张贪吃的小嘴儿饥渴地吸吮着到口的食物的绞缠劲儿。
净姝晃晃脑袋,下意识回应他的话,可不想再勾引这禽兽了,反正他每次都会有新的法子来折腾她。
“不想勾引了?”司南这句问明显不满意,不待她回应就将她换了个姿势,让她跪趴在小桌之上,又狠顶了起来。
桌上做棋子的银子铜板在他的冲击下散了满地,那被簪子划出来的棋盘痕迹凹凸不平,在他力道之下,也是不停磨蹭着她敏感细嫩的奶尖尖,磨得又疼又舒服,净姝怕了,赶紧摇头,顺从说道:“勾引,勾引的……”
“怎么勾引?”
……现在怎么知道下回怎么勾引?
“不如姝儿现在就勾引勾引。”
“怎么勾引?”净姝不懂,将他的话又还给他。
“比如说说,相公好厉害,被相公肏得好舒服,最喜欢相公肏穴儿了。”
“……你能不能要点脸?”
0204 中邪的五监生
净姝如何也不愿配合他说这种混不吝的话,这可又让某人抓着不放,借题发挥了。
肉棒子再次顶进穴儿最深处,再次大开大合抽送起来,狠狠欺负着净姝娇嫩的肉穴儿,将小小的穴儿撑得合不拢,直哆嗦,迫着,缠着颠狂不休,再不顾她哎哎求饶,呜呜哭泣,爽爽利利来了一遭快活。
“媳妇儿,好媳妇儿,都给你……”
净姝被他弄得神智昏昏,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又被他送上高潮,接了他一腔儿浓稠白精。
司南终于是得了乐,趴在净姝身上,喘着粗气,感受着她那还在不停收缩的美妙滋味,忍不住又往里送了一下。
“可真是个小狐狸精,这样狠狠来了一遭,馋嘴儿还没够,还不停缠我呢。”
司南轻轻笑,笑着又亲了亲她微张的红唇,亲了亲她失神的脸。
稍歇了会儿,司南从她身上起来,抱着她又换了个姿势,“媳妇儿,咱们再来一回。”
半软下来的肉棒子没抽出来,放在穴儿里,被她收缩的穴儿缠一缠,裹一裹,便又硬了起来。
司南问着,却不等净姝回答,便又继续抽送了起来,进出之间,将刚刚才射进去的白精通通又撞挤了出来,可怜净姝还没缓过神来,便又被迫着继续承受起他的蛮力狠干。
这一夜下来,净姝免不得又遭了一番罪,到最后连怎么回家都不记得了,只记得好似梦中都被他在捣腾插弄着,被他射了一肚子精水。
第二天醒来,净姝只觉得浑身散架了一般,张嘴叫六艺六礼都没劲儿,声音也哑地不行,可见昨夜没少叫……等等,昨夜她叫了吗?
净姝一愣,回想了一下昨晚,到最后都被他弄得神志不清了,哪还记得捂嘴……
这下糟了,昨夜的淫乱指定被那车夫都听去了!
想到这儿,净姝突地有了力气,赶紧下了床,赶紧唤六艺六礼,却不料六艺六礼没进来,某个罪魁祸首本人倒是来自投罗网了。
“媳妇儿。”某人挂着讨好的笑,净姝一点儿没领情,眼刀子当即飞了过去,“可交待好车夫了?”
“交代好了,你放心吧。”司南挨着她坐下,殷勤倒了杯茶给她润喉。
净姝没好气接过,“每回不闹点名堂就不歇停,再这样下去,我可真没脸在京城待下去了!”
“那咱就走。”
“原来你打着这算盘呢?”
“没有没有,逗你玩呢,到后来你叫唤的时候,我在马车里下了结界,马车外听不见咱们声音。”
“结界?”净姝不懂。
“和你喝药时用的障眼法差不多。”
净姝没想到还能这样,只是,既然能够设结界,为何之前每次还故意让她捂嘴……
想起上回在客栈里,若不是被隔壁胡人听见,一知半解乱传,他又何至于被请去康王府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