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想明白了?早干嘛去了?都欺负完了,才明白呢?”净姝总觉得这厮是故意的。
司南嘿嘿,没再解释,只是保证以后再不走其他的旁门左道,只往她底下那条嫩道走。
司南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摸到了她腿间,摸到了嫩道口,摸着那条儿小道细缝,笑道:“白玉屏,一线天,形容得还真贴切。”
净姝突然想到什么,问他:“倒骑驴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哥哥说“美人娇吟倒骑驴”嫂嫂一定会知道?”
方才她就想问了,被他一搅和,一时忘了。
“这都不知?你之前不是也做过差不多的?”司南说着,抱着她换了个姿势,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
净姝恍然,她这样坐在他身上确实像是在骑马骑驴,倒骑驴,那就是倒着坐吧。
净姝正想着,又听司南道:“官府里有一刑具,叫骑木驴,也叫骑木马,木作的马或驴,背上人骑之处做了一根大且尖的木桩,用以惩罚淫妇之流的女犯人。你哥哥常在府衙里进出,定是没少见这些个刑具,夫妻欢好之时,联想到这些,也是正常。”
净姝点点头,这样看来,哥哥嫂嫂玩过的花样也还挺多的了,所以嫂嫂对那签筒一点也没有惊奇,没有抗拒,就随哥哥玩了起来。
今晚不做人HHH
净姝正想着,某人的手已经不安分的摸到了她腿间,隔着裤子摸她的穴儿,痒痒的触感让她忍不住动了动臀儿,想从他身上下来,谁知他却是不让,反倒是扒了她的裤子,将手指抵入了她的体内。
往里面钻的手指让她软了腰,又坐回了他身上。
“其实这骑马骑驴也不止一个玩法,总归是谁在上头谁做人,谁在下面谁做畜牲,说起这骑马骑驴,在两淮地区,还兴养瘦马,扬州瘦马可曾听过?”司南一边弄着一边又与她说话。
净姝摇摇头,撑着他胸膛,稍稍抬了抬臀,想将他的手指弄出来些,然而当她刚退一分,他就追着上来又进了两分,且又加了一根手指进来。
司南一手弄着,一手拉着她不让走,一面与她解释:“牙婆低价买来贫家幼女,教习琴棋书画,百般淫巧后高价卖给有钱人家,和低价买来瘦马,养肥了再高价卖出差不多,便将这种买卖叫做了养瘦马。”
净姝挣扎不过他的手,哼哼道:“都是像你这样的混账想出来的玩意儿。”
司南笑,“我和他们不一样,我只对你混账,只对我媳妇儿混账。”说着手上用力,快速动作起手指来,抠着她里面的嫩肉,弄得她颤叫不已,很快便抠出了一汪水儿来,一些顺着他的手臂流下,一些滴滴嗒嗒落在他胯间,打湿了他的裤子。
司南收回手,捧着她的臀儿瞧了瞧那粉粉嫩嫩穴儿,随即脱了裤子,扶着肉棒子往她穴儿里头送。
这个角度,能清楚瞧着自己是怎么进入她的体内,能看清她穴儿的一张一合,一抽一动,瞧着她将自己的东西尽数吃进腹中,心里有些说不出的满足。
“相公,太深了……”净姝不由得又撑着想要弄出来些,这回司南没有拦着她,反倒是松开了手,让她自个儿来动,让她来骑马。
以前做过,倒也知道怎么来,净姝慢慢自己动了起来,自己寻着自己舒服的地方弄,玩得不亦乐乎。
然而和上回一样,玩得不多久,她就腿酸得受不住,停了下来。
“这样上上下下忒费劲了。”净姝抱怨。
“傻媳妇儿。”司南笑道:“都说一回生二回熟,你这还没点长进,只知道用腿上的蛮劲。”
捧着小娘子翘翘的臀儿,司南兀自挺着腰动了起来,一面动着一面教她怎么用腰上的巧劲来动,瞧着那因动作跳动不停的白团子笑:“我不喜欢倒着骑,正着骑才有趣,能瞧姝儿的大白兔一蹦一跳。”
净姝此时被他颠簸得神魂飘飘,欲仙欲死,顾不得与他说话,张口便是难耐的呻吟声,不多久就绞着他那大东西丢了一波潮儿去。
司南被她夹得也是爽快非常,问道:“舒服吗?”
净姝点点头。
“看在为夫这样卖力伺候的份上,姝儿是不是该给个赏?”
净姝抬眼看他,问道:“你想我赏你什么?”
“赏个奶嘴子吃吃。”
“……”净姝拉过他的手往胸上放,“喏,赏你了。”
司南捏了两把,却是又收回了手,继续要求道:“姝儿给我把奶嘴子送嘴里来。”
……这厮不做花样就皮肉痒。
净姝心里虽嗔怪着,但还是依着他的话,双手托着胸脯,往他唇上怼了过去,一对儿软奶糊上了他的脸。
司南动着脑袋动着嘴,从两团嫩乳当中总算叼住了一只奶嘴子,一时间又是吸来又是舔,啧啧声不断,弄得净姝嘴里又起轻吟,穴儿里头也忍不住缩了缩,内里如蚁爬一般生出了痒意,让她忍不住自己扭着腰儿套了套他的大物。
司南感受着她的渴求,双手扶着她的臀再次动将起来。
上下一齐动,净姝更加受不住,没两下又交待了,汁水儿顺着两人交合之处往下淌,湿透了臀下的一块被。
见她又丢了,司南才从她胸怀里探出头来,被闷得满脸是汗,还不忘调侃:“姝儿这对儿好似又大了几分,定是我连日来日夜辛勤浇灌肥沃起来的。”
净姝无力趴在他身上,还喘着,听他这荒唐话,笑问他:“那我未曾嫁给你时,又是怎么长起来的?”
“那我得去问问丈母娘了,问问她是怎么给姝儿养的这么好的,一对果子结得又大又圆,又白又嫩,一手握不住,两手兜不拢。”
“去!没个正经!”净姝下意识抬手打了他胸膛一下,随之便又遭了他的报复,司南没打声招呼又狠狠动了起来,弄了她一个猝不及防。
而后司南翻个身,将她压在身下,嘿嘿道:“现在换我骑姝儿这胭脂马了。”
……好好的人不做,非要做马,净姝可不想做马,强烈反对!
“好好好,姝儿不做马,那做蛇吧,美人蛇,快快,缠死为夫吧。”
得,今晚算是和动物绕不过去了。
净姝气得给了他一脚。
司南抓住她的脚丫,捏在手里揉了揉,笑道:“尥蹶子踢人的是马,美人蛇该缠着来。”
说罢,将她的腿往自己腰上缠,“现下姝儿可以使劲了。”
这天晚上是又做马来又做蛇,又做狗来又做猫,再后来小野猫被他气成了个母老虎,这才让那禽兽又做回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