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像要。

秋深舔的很认真卖力,发觉姜茶哼哼唧唧的把手伸到下面去时,他还含住姜茶的手指吸吮了片刻,可在意识到他是想用手指插自己后,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用自己的手代替了姜茶的手。

他在心里告诉自己双性人性欲强,若是不满足茶茶,茶茶会很难受。

而且他也只是用手指满足茶茶,不算太过分。

秋深在心里把自己说服,在穴口处徘徊着的手指缓缓往里按压,才刚刚往穴里刺入半个指节,就被挤压过来的逼肉紧紧咬住,从咬着他手指的力道就可以看出逼里已经饥渴的要命。

终于等到手指插入的姜茶,猛地挺腰主动把那在穴口处磨磨蹭蹭的手指整根吞入,眼睛也在此时睁开了一条缝,“秋深哥?”

听到姜茶带着一丝疑惑的声音,秋深整个人都僵住了,“茶茶……”手指无措的插在逼里不敢再动。

姜茶挣扎着坐起身,双手搭在秋深肩膀上,眯着眼睛盯着那张还沾着淫水的俊脸看了片刻,口中嘀咕着,“又做梦了……”

做梦?

秋深怔愣住,还没来得及去思考这句话中所蕴含的信息,就被坐起来的姜茶抱住,方才品尝过好几次的红唇和舌头再次贴上来,甚至……已经含着他的手指开始前后摇晃。

“唔……嗯……”

细碎的声音从姜茶唇齿间溢出。

秋深本能的开始含着姜茶的唇舌回应,另一只空闲着的手搂着那纤细的腰,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了那句话的意思。

茶茶经常在梦里和我亲热?他以为现在是在做梦?

这两个念头的浮现,让秋深浑身的血液疯狂往下腹流窜,在姜茶哼哼唧唧的明显不满足一根手指插入时,他艰难的顺着怀中人推搡的力道躺倒在床上,看着坐到他腰上的姜茶,心中已然意识到可能会发生些什么。

要阻止吗?

可茶茶以为在做梦……这对他而言又何尝不是一场美妙的梦境?

为什么不就把这当成是一场梦?

就在秋深天人交战犹豫不决时,姜茶已经伸手把他的裤子解开拽了下去,没有去脱掉阻碍着巨物的最后一层布料,而是直接抬腿骑上去,双手撑在秋深胸膛上,扭着屁股用逼去蹭。

“唔……嗯哈~”姜茶眯着眼睛,软绵绵的趴到秋深身上,在男人耳边嘀嘀咕咕着,“为什么每一次你都不抱抱我。”

我在茶茶梦里这么坐怀不乱吗?

秋深喉结用力的滚了滚,抬手搂住了姜茶的腰,他能够感觉到怀里的人在发觉被抱住后的疑惑,似乎是在诧异这次的梦为什么跟之前不一样。

“抱我了?”姜茶嘀咕了句,从秋深身上爬起来,居高临下的打量着近在咫尺的俊脸,忽然凑上去含住秋深的薄唇,边舔他的嘴唇边扭动屁股去蹭卡在花穴上的鸡巴。

快感源源不断从结合的地方传来,秋深裆部的布料都已经被弄湿了,随着姜茶的扭动,有布料陷入到逼里,磨着穴口处的软肉。

就在秋深含住在嘴里作乱的舌头回应时,那条软舌忽然退了出去,他默默望着再次在他身上坐起来的姜茶,喉结滚动的频率足以看出内心的不平静。

姜茶转了个身背对着秋深的脸坐在他胸膛上,嘴里嘀咕着,“会抱我了,那内裤是不是也能脱掉了?”边说边伸手去触碰早已被撑开的内裤。

所以茶茶以前的梦里,是不能脱掉他内裤的?

想到这些的秋深只感觉浑身血液都要沸腾了,他用力握了握拳,压下心中浮现出的愧疚,望着因姜茶的弯腰而显得更加浑圆的屁股,看到毫无顾忌正对着他的粉逼嫩菊,情不自禁的舔了舔唇。

“嗯!”窠睐吟澜

姜茶扭头看向反应激烈的秋深,一脸羞涩的提议道:“秋深哥,我们互相舔行吗?”

秋深根本没有任何能够说话的机会,因为姜茶那句话都没说完就一屁股坐在了他脸上。

他心里清楚,茶茶是把这当成了一场梦境,自然不可能真的征求梦境中他的同意,而现实是……他根本也不会拒绝。

秋深呼吸粗重的抬手抱住了姜茶白嫩的屁股,紧张的心脏开始不受控制的狂跳,当龟头被柔软温暖的舌头舔到,他瞬间发出一道闷哼,手指都深深陷入到了白嫩的臀肉中。

“唔……疼。”

听到姜茶的痛呼,秋深连忙松了手上的力道。

免得拖得时间长了秋深后悔,姜茶用舌头卷着龟头舔了几下,就张开嘴把滚烫的龟头含进了嘴里,吃糖般的快速吸吮舔舐起来,同时还没忘记摇晃屁股提醒男人该动动嘴和舌头了。

秋深回过神,带着激动和渴望伸出舌头,开始舔那还湿漉漉的嫩逼。

很快,整个房间里就只剩下互相舔舐以及吞咽口水的咕噜声。

姜茶并不能把秋深的鸡巴完全含进嘴里,裸露在外的柱身只能用两只手去抚慰,他虽然不断的发出爽到了的轻哼声,可穴里的空虚和瘙痒根本就没有得到解决。

还是想要被插入。

用六九姿势互相口了将近五分钟,姜茶实在是憋不住了,吐出往他喉咙里缓缓冲刺的大家伙,喘着粗气起身再次转身方向,一屁股将沾满他口水的大鸡巴压住,眼微发红的看着嘴角残留着液体,明显还意犹未尽的秋深。

哑声说:“这次能做吗?”

秋深很快反应过来这句话不是在问他,他最后的理智都已在那五分钟被口的时间里消散,一言不发的望着抬起屁股,试图用逼把他鸡巴吃进去的姜茶,激动的浑身血液都在沸腾。

“唔……”比乒乓球还大一圈的龟头猛地卡在了入口处,姜茶喘着粗气缓缓往下坐,“啊~”

秋深死死盯着正在被一点点吞入的鸡巴,看着那窄小的入口被撑到那么大,心里瞬间仿佛有一万只蚂蚁在爬,痒的痛彻心扉,只有抱着茶茶疯狂做爱才能止痒。

剩下最后三分之一没能吞入,姜茶喘着粗气歇了会,猛地一屁股坐下去。

“啊~”

“嗯!”

两道同样充满情欲却截然不同的低喘响起。

“真的能做了。”姜茶眯着眼睛,双手撑在秋深胸膛上,宛如骑马般的前后扭动起腰肢和屁股,“嗯哈~秋深哥~嗯……和秋深哥做爱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