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1 / 1)

谢律收了手,凑到林妄耳边舔指间的汁水,啜得滋滋作响,又拾了手机照他脸上,他被晃得睁不开眼,眼泪哗啦啦的流,眼尾红得魅,凌乱得风情万种。

“林妄,你真他妈骚。干死你。”

林妄拼命摇头,但腥烫狰狞的肉棒不由分说的抵着脆弱的穴肉磨蹭,只两下便顶着硕大的肉头猛插进柔软的阴道。胯骨凶狠的撞向阴户,粗硬的阴毛就压着穴口搔弄,头部抵着宫腔顶几下又退出来再次操到最深,没几回林妄就哆哆嗦嗦的说不出话来,漆黑静谧的实验室荡着羞耻的交合声和林妄濒临崩溃的呜咽。

突然,晚修的下课铃响了,楼里逐渐喧哗吵闹。即使这层没人上课,也保不准有人上楼来。林妄心跳得飞快,含着嗓子控制舒爽的呻吟,“谢律,停一下,啊,那里不行,呜。”

谢律揽了他到胸前,抵着墙从下往上干,林妄被顶得一耸一耸,攀着谢律的肩双目失焦,根本无暇再考虑其他。水声不绝于耳,逼肉早操得烂熟,阴蒂贴着谢律的阴毛肿的老高,宫口酸胀不堪,林妄有些慌了,他怕自己被操坏掉,掐着谢律的肩膀拍打,哭着喊他停。

谢律抽了丑陋狰狞的鸡巴夹在大腿间,腥热黏腻的在热乎的肉缝轻蹭,边摸着耳朵哄他,“不怕,不干骚逼了,哥插后面好不好,插屁股宝贝也舒服的,哥轻点。”

谢律抹了淫液揉着屁眼舔得软烂,再慢慢的插进去,顺着节奏撸他的阴茎。缓慢的抽插让习惯了强劲?H干的穴肉得不到滋味,挺翘饱满的臀肉开始自发的扭动,抛却了羞耻吐出淫荡的吟哦。

谢律见人耐得住了,随即两手抓了肥嫩的屁股对着鸡巴猛操,肉骨撞的啪啪作响,饥渴的屁眼啜得死紧,绞着肉龙大口往里吞。被操得大开的逼口吸着淫乱的阴毛止痒,林妄圈着谢律的脖子夹住他精壮的腰身颤颤巍巍的射精。

谢律在他屁股里射了一次,又插进骚逼把人干得潮喷之后拔出来射在阴蒂和阴茎上,因为怕林妄难受不好清理,没有射进阴道里。

乱七八糟淫乱不堪的下体在谢律把人放开时还在往下流水,好不容易平息的欲望又被浇得滋滋响。谢律舔舔唇,抹了林妄乳尖一指汁液涂在人唇瓣,邪佞的调笑他,“今晚水流得格外多,看来宝贝是喜欢偷情。”说着伸指勾勾还合不拢的洞口,不堪玩弄的软肉痉挛般吐出浓郁的黏液,脆弱的求饶。

手电筒还开着,但交合的过程中早就跌到角落,谢律捡起来,蹲下的时候,撩起林妄虚软的腿瞧了瞧两个穴口,微微红肿,色情泛滥。谢律站起身抵着林妄耳朵说现在好想给骚穴拍照,林妄霎时脸就滚烫,比被操的时候还红,瞪着眼不说话。

但那人神情自若地掰着他的脸盯着他,眼睛里装作无辜却满是危险。

“今天不拍可以,那以后还能约学弟来实验室吗?”

R/ 蝉鸣

林妄嗔了谢律一眼,满目水波,全无冷意。谢律后来再提到实验楼或者703,林妄一概置之不理。谢律给他的侵占性太强了,比谢律想象中的刺激要强得多。星星点点的碰触回忆起来都是燎原的欲火,他怕在学校里失控,无论何时,真的溅出些许火花都是无可挽回的。

怂逼。

后来那个弹唱会林妄还是去了,但是谢律也去了,当然,不是一起去的。他们座位隔得远,傅玺给林妄留了位置,就在他旁边。而谢律是自己来的,他偏不告诉林妄什么时候来,坐哪里,但林妄假装随意扫视观众席的时候一眼就看见人了,黑色卫衣在角落里被掩得几乎看不到,低头看着手机的侧影氤氲在光里让人特别想凑近,但萦绕在四周无形的冷气使得无人敢轻举妄动。

林妄忽然感觉到自己一直便如同此时一般看不清谢律,隔得远彼此疏离就轮廓模糊,再隔得近了贴得紧又目光涣散失了焦,那些纷纷的情感被僵硬的禁锢,畸形的释放,他根本看不清方向。

他也不确定他是不是在庸人自扰,他只是无法控制的就会陷入难以名状的情绪里。

傅玺唱歌的时候,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眼神会碰到林妄。他唱着情歌,温柔又隐忍,林妄向来于外淡薄,并不习惯这种气氛,他看着前方却放空着大脑,身子微僵,嘴唇都不自觉抿紧。

唱到一半的时候,叮的,林妄的手机传来消息。

“走了。”

林妄立马回头,谢律的座位空了。

他捏了捏手机思考片刻,还是没有转头,侧着起身离开了。

走到室外,因为是校外的场地,他有些搞不清方向,凭直觉往前走着。日间余温还厚重的包裹着他,夜晚的空气都带着水润的触感,他走得微微发汗。

不知道谢律去哪了,问了又没回。他放缓了步子,生了倦意,刚想就此离开却正时眼神一扫,在坡道边的树林里瞥见一个颀长的身影,那身影面前微弱的星点火光明暗忽闪,他稍作犹疑,还是走了过去。

谢律抽烟的,但不凶,极少的时候点着吸两口,剩下便由它烧光。他指长骨感但掌心厚实有力,回回能拨得他欲仙欲死,若架着烟身也如被情色染指。

林妄看清他的时候他正眯着眼睛吸了口烟头。林妄失神的想,这人下颌线这么硬朗,轻狂帅气的面貌萦在这烟雾里却要了命的邪佞诡秘,看着便让人双腿发软,自己次次是怎么受得住他的注视的。

他站停在谢律身前两臂的距离,又不自觉后挪了一步,烟草香却好像已经被吸进胸腔,往血液经脉里扩散。他染了这气味,便仿佛浸淫进一场情事里。

谢律倚靠树干懒散的站着,右手两指夹着烟尾,左手插在裤边袋里,两颊陷下去的时候红光会燃亮,眼神都迷离。见林妄过来,吐了满嘴烟雾,捏着烟头勾了勾尾指,示意林妄走近。

烟草味瞬间散开,像蛊惑人心的迷魂香强硬的钻进林妄五脏六腑,谢律嘴角噙着笑,邪肆鬼魅像要吃掉他的妖怪。林妄感觉自己如同迷途的羔羊,受了引诱,妄念美色。

“怎么跟着出来了?”谢律揽了人问。

“谁跟你?我是自己出来的。”明说是不能说的。

“这里也能被你找到?大晚上还往这么黑的地方钻,不知道危险。”谢律打他屁股又掐他腰,像责备又像调情。

林妄靠着谢律身子一颤,狡黠的咬他下巴,“好哥哥,有谁能比你更危险?”

他不知死活得了个裹着烟草味浓烈得快要窒息的吻。

未尽的火光还在温吞的燃烧,谢律放开了他,往林子深处走了几步,蓝色的烟雾随意的弥漫在空气里。

“我居然羡慕他,林妄,是不是有点可笑。”

他声音有些暗哑,刮蹭着林妄的耳膜,又仿佛正轻柔地拍打他耳后细密的绒毛。

“他明目张胆的凑近你,半真半掩的唱情歌,旁人无从察觉,但我太熟悉他眼里闪烁的情意了。”他顿了顿,“我做不到,我发现我该死的做不到。”

他沉闷的嗓子里挤出字眼,像愤怒又像叹息。

他们都心知肚明,到这个地步,要揭露或者打破什么都是举步维艰的。

林妄看着他的背影,说不出话来。如此直白的坦言,隐忍又饱含苦楚的情绪,如指缝中簌簌的落灰要将他烫伤。但他又有些欣喜雀跃,谢律在乎并苦恼,这让他控制着不着痕迹的抿嘴掩饰,然后上前拉住谢律的手。

“但我不想凑近他,不想亲他,也不想抱他。”林妄就如同柔韧的藤蔓,缓慢却不容置喙的绞缚着谢律。

尼古丁的气息肆意萦绕着彼此,林妄却在此时仿佛嗅出一丝香甜的味道,带着醉人的热气。

谢律再次吻上他的时候,他几乎溢出满足的喟叹。夏蝉仿若匍匐在脚边,或挂在头顶,蝉鸣一瞬间震耳欲聋,衬着他的心跳快要敲破胸腔。

谢律夹着烟蒂的手就捧在他脑后,呼吸被抽干又填满,终究被烟熏的腥草味染了彻底。谢律放开他又吸一口烟头,抽了吐在他眼前,看他双眼被熏得瞬间蓄满泪水,谢律隔着雾笑得狂野又性感。

“这么会说,嗯?掐死了我。”

林妄眼睑真像抹了胭脂红艳,他面上难耐,却隐隐有些兴奋。他忽然跃跃欲试。

“哥,给我也吸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