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北歌抓着边盏的臀肉,将她压得更开,边盏就像裂在地上的野果,汁水飞溅,是少有人知的香甜。
晋北歌在满屋馥郁的花果香,以及缠绵奔涌的潮水中,扣着边盏的腰背,将她送入顶峰。
0020 病人
晋北歌解开边盏手腕上的束缚,她想将人揽入怀里,她扳过边盏的肩头,才发现不对。
边盏双目紧闭,两颊绯红,表情空无的像没有任何感知。
晋北歌慌了,她抱起边盏的上身,摇她的肩膀,轻拍她的脸,可是如泥牛入海,没有任何回应。
“盏盏、盏盏,你别吓我”
晋北歌跳下床,把散落在地上的衣服给边盏穿上,她现在脑子里只能想到“医院”两个字。
砰砰的砸门声从客厅外传来,晋北歌置若罔闻。她费力地抱着边盏转移到客厅的沙发上,这时,哐当一声,防盗门被破开,两个男人冲进来,一个手持电锯,另一个赫然是之前在楼下与边盏交谈的人。
“边小姐”黑子男人喊着就要冲过来。
“别碰她!”
晋北歌不想任何人碰她的边盏,她双目怒睁,眼底竟然含着泪。
男人被她吓了一跳,他认出眼前的女人是让边盏失了方寸,四处寻找的那位。他知道她在边小姐心里的重要性,不敢对她失礼,只能回身叫跟来的小武去开车。
等小武放下电锯出去,男人才用商量的语气说:
“我需要带边小姐下楼。”
“我背她。”晋北歌说。
她眼底充血,头发散乱,整个人凌厉又凄美。男人知道她不会轻易松口,而边盏情况要紧,他只能退而求其次,提出帮助她把边盏扶到晋北歌背上。
边盏虽然清瘦,但也有一百斤,晋北歌背着她一步步下台阶。习六跟在她身后,怕她没踩稳摔了边盏。
小武早已把黑色商务车开到单元门口,习六帮晋北歌把边盏扶到后排座位上,他看着晋北歌上车,坐到边盏旁边,扶着她的头让她倚在自己肩膀。
小武给他使眼色,意思大概是问他要不要把晋北歌赶下车。习六按下他,坐上副驾驶,让他往医院开。
晋北歌面上虽然镇定,但心里早就慌成一团。她握着边盏的手,边盏的手冷,她的也冷,她这才发现自己的外套还落在边盏家里。她只能搓边盏的手背,好让她身体暖一点。
“你不是往最近的医院开?”晋北歌看向坐在副驾驶上的习六。
习六正低头打字,他头也不抬的说:“去我们的医院会方便些。”
晋北歌知道边盏父亲以前是做什么的,她还以为边盏现在与那边已经没有瓜葛,看来并不是这样的。只是她也没时间管这么多。
“盏盏、盏盏...对不起...对不起”
医院那边准备好担架车来接,边盏刚到,就被站在门口的医护挪到床上。晋北歌看着被转移过去的边盏,从车上下来,一瞬间腿脚都是软的。
习六看出她脸色不好,对小武说:“你留下照顾这位小姐,我跟着边小姐。”
晋北歌像被抽干了力气,说不出话,只是摇着头,她的视线追随着飞速移动的轮床,手臂抚着墙,固执地向边盏的方向移动。
见状,习六也不多说,现在边盏的情况最要紧。他大步流星跟着走进急诊。
“病人是什么时候出现这种情况的?”
习六只知道边盏和晋北歌一起上楼时还好好的,接下来的一个多小时发生什么,他也不知道,那时候他正忙着教训那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刺头。
习六想起晋北歌,他刚回头,晋北歌正好出现在门口,苍白着一张脸,看着比病床上的边盏还要虚弱。
“大概半个小时前。”
医生看晋北歌的样子,猜到她是在现场的人,直截了当问:“你知道当时的情况吗?”
晋北歌一怔,脸色更加难看,她的眼神迷蒙,声音颤抖,扶在门框上的手也无力的垂下。
“是我、我...对盏盏...用强...”
习六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他猛然回身,下意识看向边盏,边盏的身影却被医生挡住。医生背对着门口,一边调试设备,一边用冷漠的声音说:“是我报警还是你们内部处理?”
习六反应过来,他捏起拳头朝晋北歌走过去,晋北歌像是没注意到他的逼近,眼神痴痴地望向他身后的边盏,泪水盈在下睫,摇摇欲坠。
习六不是没打过女人,他场子里的小姐被他打得鼻青脸肿的不在少数,只是像晋北歌,衣冠楚楚、气质非凡,一看就不像寻常出身。
可是她欺辱了边小姐!
习六的拳头捏得咯吱作响,刚才一直没出现的小武突然跑过来,举着手机,气喘吁吁地说:六哥!老大找你!”
习六接过电话,眼神一凛,“小武,把她敲晕。”
0021 再见
“把你知道的一五一十都说清楚。”
“今天下午两点左右,边小姐突然回家,我跟她到楼下,没过一会儿,边小姐问我有没有见过一个女人,就是小武看着的那个。
我不记得,就给小武打电话,小武确实见到过,还没等我告诉边小姐,她就急急忙忙跑走了。又过了一会儿,我看见边小姐和那个女人一起上楼。小武抓了个小痞子,说他对边小姐意图不轨。我们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教训他一通。”
“马仔?”
“问出来了,他想投和胜门下,酒桌上听到边小姐以前的同学说过海爷的事,顺藤摸到边小姐的住处,想绑了边小姐做投名状。”
“扔出去了?”
“敲断腿扔永定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