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知宴呼吸粗重,下身瞬间勃起,高高的抵在亵裤上,衣袍下的亵裤撑出一个大帐篷。
“没想到皇上这么淫荡,还在花轿中就迫不及待的自己自淫了起来,也不知道外面那些看热闹的百姓,知道不知道,高高在上的皇上竟然是这样的人。”盛知宴唇角勾起,黑沉的眸子暗了暗,极为恶劣的羞辱着清冷淡漠的皇上。
他自然是知道,盛云朝是忍受不了后穴里的小珠子,那可他进入朝堂后,其他朝臣们送贺礼时的极为淫邪的东西。
小珠子是镂空的,细细密密的小孔,里面塞进去还未破壳而出的小卵巢。
那东西在小的时候被裹在小珠子里无法出来,等长大后就更无法出来。
那小虫子最惧怕黑暗,且在温热的状态下,就会从清醒中醒过来,疯狂地在小珠子撞击,除非将小珠子从后穴里拿出来放在有光线的地方,小珠子这才会安静下来。
早就被艹熟了的搔穴,哪里经得起这样的刺激,怕早就爽的要泄出来,却被堵住性器无法泄出,只能一次次的可怜的干性高潮。
“唔…拿…拿出去…啊哈……”盛云朝羞愤欲绝,一张脸红的滴血,飞快的将手指戳出来,挣扎的想起身,可快感不断的攀升,他身体发软,一下子掉落在盛知宴脚边。
珠子因猛烈的撞击一下子深入到直肠口的里面,盛云朝瞳孔骤然猛缩,后穴抽搐的喷出一股股淫液。
他揪着盛知宴的衣摆,仰着头满脸泪痕的看着他,啜泣着小声哀求。
明明是高高在上的皇上,此刻却衣衫不整,小屁股淫乱的流着淫水,狼狈不堪的跪趴在臣子的脚底下。
盛知宴被刺激的双目猩红,胯下的那根东西胀的几乎炸裂,恨不能将骚浪的皇帝压在轿子中肏弄。
可想到此次的目的,盛知宴硬生生忍下来。
他半蹲在地上,伸出手指在那搔穴里搅动了几下,被热情的肠肉包裹的紧紧地不松开,他强硬的抽出手指,将沾满淫液的手指放在盛云朝面前,不客气的嘲讽着:“拿出什么,皇上明明很享受,悄悄已经爽的潮吹了。”
堂堂万人之上的帝王,本该是高高在上,被所有人恭敬恐惧着,可偏上作为臣子的盛知宴,却如此羞辱着他。
盛云朝看着盛知宴被沾满肠液的手指,眼泪啪嗒啪嗒的流下来,啜泣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当然是让皇上当个女人啊?皇上不是很喜欢女子么,既然如此广纳后宫,那臣就大发慈悲,让皇上在下朝之后,来臣的府邸里当臣的妻子好了。”盛知宴轻笑一声,捏着盛云朝的脸颊,掐出一道红痕,一字一句的轻声道。
盛云朝狠狠地颤栗了一下,哆嗦着唇道:“你疯了。”
“是啊,我疯了,我要被皇上逼疯了,若是还留不下皇上,那我宁可颠覆这江山,这让天下成为皇上的牢笼,若皇上还是不愿意,那臣就废掉皇上的下面,打断皇上的双腿,让皇上只能躺在床上等臣的临幸,日后也不用再用下体感受快乐,只用后面潮吹好了!”盛知宴眉眼狠戾,轻柔的嗓音像是一把刀子,狠狠地割在盛云朝身上。
盛云朝脸色煞白,仿佛在看魔鬼一样。
“好了,皇上,再耽误下去就过了吉时了,还是快点下去。”盛知宴无数盛云朝的恐惧,温柔体贴的帮盛云朝重新穿好衣服,将人扶起来,拉着朝外走去。
“别…别动…”才刚一动,身体的小珠子就动的厉害,本就撑开的肠肉壁被好不留情的挤压苏蔓,酥麻的快感让他身体发软,根本走不动路,他小声的啜泣哀求着。
幸好头顶上戴了红色的盖头,否则他满脸的潮红根本遮挡不住。
半扶着他的男人一言不发,继续拉着他不断往前走,前来参加成亲的朝臣们都是恭贺着盛云朝,却没有一个人知道,依靠在他怀里的是当今皇上,且没人知道他正受着怎样的折磨。
被藏在袖子里的手指用力到指骨发白,没走一步,都像是脚踩在刀尖声一样,盛云朝隐忍的咬着下唇,却发出一声焦躁难耐的鼻音,身体因紧张紧绷起来,将里面的小珠子含的更紧。
明明应该是害怕的,可下身的肉棒却硬的更厉害,最顶端的流苏随着走动一下又一下的摩擦在大腿内侧和亵裤上,戳的尿道里的簪子不断在里面抽插。
脆弱的尿道壁被折磨的又疼又爽,让盛云朝生出一种快要废掉的感觉,瘙痒的奶尖也不断地在衣服布料上摩擦,被夹了许久的奶尖,又疼又痒。
全身都在难受,他恨不能将这些折磨人的东西赶快拿掉。
可盛云朝头一次知道,成亲的流程竟然是这么的繁琐。
他们需要拜天地夫妻对待,盛知宴没有爹娘,因此不用跪拜父母,甚至连茶也不需要敬。
等完了之后,还要在洞房里面喝交杯酒。
盛云朝干性高潮了好几次了,尽管后穴努力缩紧,依旧有很多肠液流出来,将亵裤弄的湿漉漉的。
原本他以为盛知宴喝完交杯酒会出去应酬客人,他可以伺机离开这里,可没想到盛知宴一把将他扔到床上,脱了靴子往床上爬。
身上戴着的这些东西在瞬间大幅度拉扯了一下,盛云朝又疼又爽,蜷缩起来惨叫了一声。
屋里的大床晃个不停,纱幔被从窗外的风吹得时不时掀起。
隐约可以看到一道健壮的高大身影压着一个单薄修长的男人身上。
穿着大红嫁衣的男子身上衣服凌乱,却没完全撕扯下来,露出一双修长白皙的双腿,饱满雪白的肉臀、光洁漂亮的脊背和雪白的胸膛。
大红嫁衣的男子跪趴在床上,挺起的肉棒依旧塞着没有拿下来得簪子,堵住肉棒胀的通红,胸口的奶尖被夹着,也同样红的滴血。
唯独一旁的床上散落着沾满肠液的小珠子,看着亮晶晶的,因在光线下,里面的小虫子已经不动了,安安静静的躺着,看着水亮有光泽。
身后的男人握着他纤瘦的腰肢,手上十分用力,挺动腰胯,赤红色的粗长性器一下又一下的没入到股缝中。跪趴在床上的单薄男子,无法承受的住这样的姿势,好几次都差点软在床上。
没一会,床帐中就响起了男人沙哑的低泣声。
粗壮滚热的雄根强势推挤开红艳艳的肠肉,一一干到底,进入到被小珠子撞的红肿的结肠口。
肠肉里的小珠子虽然拿出来了,但男人特意留下好几个,依旧在里面。
随着饱满的龟头的插入,小珠子被迫滚动到里面,当性器全部进入到肠肉中,龟头抵在直肠口的时候,小珠子无处可去,只能硬生生的继续往里面拥挤。
紧致红肿的直肠口被撑开,小珠子进入到更深处一些,让盛云朝的肉腔酸胀不已,扶在床上的手颤抖,难受的发出一声低吟。
被夹着的奶尖疼得不行,下身的性器快要爆炸似得,可后穴的快感还是不断堆积,让盛云朝生出一种性器要被彻底憋坏的感觉。
“好疼…拿下来…求你…别…唔!”盛云朝声音沙哑的哀求,忍不住用手去触摸胸口的奶尖,想将夹子拿下来。
啪的一声,他的手还没动,就被用力拍打开,身后的男人目光冰冷,带着深深地恶意:“谁让你动的,有让你动手吗?!”
盛知宴扣住盛云朝双手,压在脊背上,没有了双手的支撑,上半身只能凄惨的倒在床上,脸也被埋在被褥中。
随着对方的肏弄,奶尖不断在被褥上摩擦,本就被夹的疼得不行的奶尖,更是疼得厉害,而在剧烈的疼痛中,后穴的淫液分泌的却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