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指挥使。”盛云朝低垂下脑袋,哽咽的抽泣。
他知道,这一切都是盛知宴帮他做的,若不是外界的流言传的沸沸扬扬,即便盛知宴将证据放到他父皇的案桌上,他父皇也会压下来。
盛知宴这么做,是将他同皇上放到了对立面,作为皇上的刀,盛知宴不知道得罪了朝廷上多少朝臣,那些朝臣们恨不能扒他的血,吃他的肉。
只要盛知宴有一丝不受宠的痕迹,那些人就会蜂拥上前,将盛知宴扒皮拆骨。
他知道,他应该感激的,可他实在做不到,用身体交换。
“谢谢你…可是我…我真的没办法…”盛云朝痛哭起来,脸颊上布满眼泪,眼眶和鼻尖发红,他伸手哀求得拽着盛知宴的衣摆,像是摇尾乞怜让他离开的小兽。
从小在父皇培养下,在地位的滋养下,盛云朝知道,他不可以轻易屈服。
可盛知宴实在太可怕了,对方做的那些事情,碾碎了他的傲骨。
他不愿意,他真的不愿意,所以求求你,能不能放过我,我宁可不要这个太子的位置。
可盛知宴怎么可能放过呢,像是行走在沙漠中,快要渴死的行走者,在遇到救命泉水的那刻,是绝对无法放弃的。
盛知宴缓缓地蹲下来,捧着盛云朝的脸颊,冰凉的手指碰触到那濡湿的滚烫的脸颊时,怀里的人明显打了个寒颤。
“太子殿下,做了臣的人,就一辈子是臣的人,臣会护着太子殿下一路向上,做太子殿下最忠诚的狗,当太子殿下最锋利的刀,太子殿下只需要在夜晚怜惜怜惜臣,可好。”
盛知宴眸色幽深,嗓音沙哑的一字一句道。
可被他捧着脸的盛云朝,连看他一眼都不肯看,拼命的挣扎想推开面前的盛指挥使,却被扣住脸不松开。
他在凄惨的哭泣中被盛知宴推到床上,像是被刨开的青蛙,敞开四肢和肚皮。
亵衣亵裤被轻而易举的撕扯开,下体一凉,随着对方那根东西戳在臀缝中,盛云朝恐惧的恨不能晕厥过去。
他想大声呐喊,不管丢不丢人,只要能让他脱离这样的处境,可身份上的无形阻碍,让他一个字都喊不出来。
男人修长的手指触摸向已经好长一段时间不曾碰触后的后穴。
没有任何润滑的,就这么残忍的探入进去,尖锐的疼痛传来,盛云朝身体紧绷,脚趾蜷缩,大腿根部的嫩肉抽搐个不停。
“不要…好疼…住手、住手啊…!!”盛云朝后穴下意识紧缩,掉着眼泪喃喃道。
盛知宴面无表情,漆黑的眸子里写满了冷漠。
他就是要他疼,前段时间的教训,显然被太子殿下忘记了,才刚恢复了太子身份,就要拒绝夫君的求欢,那日后君临天下,是不是还要彻底将自己的夫君赶走,娶无数后宫女子,和那些女人生下无数龙种?!
在手指探入进去后,即便好几日不曾使用过得肠肉,也瞬间被唤醒了记忆,热情的吮吸着手指,伴随着手指的抽插飞快分泌出大量的。
听着那淫液的噗嗤噗嗤声音,盛云朝又羞愤又无法接受,痛不欲生的摇着头,双手拼命的撑着床想往后爬,挣脱这可怕的快感。
可盛知宴将他压在身下,两人严丝合缝的紧贴着,火热的温度从对方体内传递过来,盛云朝被烫的昏昏沉沉。
盛知宴的唇舌贪婪的撬开他的唇瓣,勾着湿润柔软的小舌吮吸,将里面的甜美汁液吃的一干二净。
哭泣哀求的声音被彻底堵住,下面的手指还在继续扩张,敏感的骚肠子被肏彻底唤起快感,没一会里面像是决堤的河水一般,将盛知宴的手指淹没,沿着穴眼流出来,将身下的床单弄的湿漉漉的。
盛云朝舌根被吮吸的发麻,呼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才刚好起来没多久的身体,哪里经得起这样热烈的亲吻,没一会眼前一阵阵发黑。
不知道过去多长时间时间,盛云朝小腹也酸麻抽搐,后穴也跟着一阵抽搐,紧紧绞着男人的手指,喷射出一股股淫液来。
“好骚啊,只是手指就能爽的干性高潮,太子殿下前面的小东西莫不是废掉了。”低低的嗤笑声在耳边响起,盛知宴终于松开盛云朝被吮吸的红肿的唇瓣,轻轻舔舐着他的耳廓。
盛云朝呜咽一声,无力的倒在床上,听到盛知宴的话,下意识看向自己的下身。
胯下的小肉棒勃起后战战巍巍的贴在小腹上,却始终没射出来,前端的液体流的太多,将整个肉柱弄得湿漉漉的。
盛云朝眼睛湿润,他不相信自己是坏掉了,他只是感觉还不够。
“不是的…不是这样…我只是…只是…”盛云朝对上盛知宴含着讥讽的视线,下意识避开,低垂着头摇晃低。
盛知宴从紧致的后穴中将手指抽出来,传来清脆的啵的一声,下一秒,那根滚烫坚硬的东西,已经低在他微红湿润的穴眼位置。
饱满的龟头将想要合拢的穴眼重新撑开,盛云朝刚潮吹后泛着绯色的面色瞬间惨白起来,惊恐的用颤抖的双手抵在盛知宴解释的胸口腿上,满眼泪水的哀求:“不…不可以…你敢…我会告诉父皇的…啊啊啊!!”
伴随着话音落下,硕大的龟头残忍的一路破开紧致的肠肉,一干到底,冲入到最深处。
又疼又爽的快感一下子冲入到头皮,盛云朝高高的扬起脖颈,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太子殿下的房间里传来这么清晰的声音,本该守在外面的侍卫或者宫女太监会听到冲进来。
可偏偏,外面一片寂静,没有任何动静声,只可惜,沉浸在剧烈快感和疼痛中的盛云朝并没发现。
时隔好几日的那根东西,重新进入到他身体里,温热的肠肉和紧致的吮吸,爽的盛知宴几乎发疯,他黑沉的眸子紧紧锁住身下的盛云朝,享受着一波波传来的挤压的快感。
微红的小小穴眼被赤红色的狰狞性器撑成了一个可怕的圆形肉洞。
躺在床上的盛云朝浑身哆嗦着,就连呼吸都觉得那里抽痛。
盛知宴觉得自己要被逼疯了,那骚媚湿滑的肠肉,像是肉壶一样层层叠叠的包裹着,最顶端的饱满龟头,一下子肏到了直肠口,生涩的直肠口被迫撑开,一下又一下子的挤压和排斥,想将被撑得发疼酸胀的龟头排斥出去,却不知道反而让龟头的主人爽的不行。
耳边是自己老婆哆嗦的啜泣的声音,那一声声微弱的细软嗓音,刺激的盛知宴血液翻滚。
“别着急,娘子,夫君这就给你。”盛知宴的手用力扣住盛云朝劲瘦的腰,温柔的哄劝了一句,便挺动腰胯,大开大合的抽插起来。
粗长的性器滚烫的像是铁烙,一寸寸的凿开紧致的肉穴,残忍的碾压过每一个敏感点,又将里面的每一个褶皱都撑平,饱满的龟头肏到最深处的直肠口,毫不怜惜的碾磨着。
小腹被撑的酸胀,酥麻的剧烈快感一次又一次的从肠肉处传递到脑海中。
盛云朝咬着下唇,不肯发出声音,这让盛知宴的动作愈发凶狠,像是恨不能将人活活捅死一般。
“娘子怕是忘记之前的教训了。”盛知宴眉眼阴蛰,腰腹的肌肉紧绷,重重的往里面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