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6章(1 / 1)

“知道那些被主子看中的人是什么下场吗?”楚玄逸半蹲在盛云朝面前,修长冰冷的手指勾起盛云朝的下颌。

那只手,冷的像是冰块,碰触到盛云朝下颌的那块皮肤时,让盛云朝冷的有些麻木。

盛云朝对上那双漆黑到一眼看不到底的眸子,里面翻涌着晦暗,暗沉沉的盯着他,像是发怒的凶狠的野兽,会一口咬住他的喉咙,将他撕碎。

盛云朝有些窒息,压制不住地惶恐让他想要后退,身体却僵硬的动都动不了。

尊卑身份的压制,让他生不起一丁点反抗的力气,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可怕的主子。

“不管愿不愿意,为了能让主子被伺候的舒服,那些人都会被送到专门调教人的地方。”

“在主子没有同意的时候,他们不允许这里射出来,甚至主子不喜欢,这里也可以废掉,从此连个男人都做不成。”

楚玄逸的手隔着寝衣,手在他柔软成一团的阴茎位置揉捏,像是揉摸面团一样,非常用力,大的传来疼痛,好似要将他那里也揉捏的废掉一样。

盛云朝疼得吸了口凉气,却动都不敢动,别说主子只是猥亵他,就是让他立刻自尽,他也只能自尽。

小小的可怜的软肉,像是青年手上的玩物,被粗暴的,狠辣的揉捏着,但也特别有技巧,所以哪怕疼痛,可盛云朝那里依旧站了起来。

发现自己的身体如此敏感下贱,盛云朝忍不住咬住下唇,眼眶愈发的酸热。

似乎是发现他的羞耻,楚玄逸低笑了一声,是那种有点嘲讽的笑,稍稍用了点内里,便将他的亵裤那里撕出一个洞来。

全身上下都是包裹住的,偏偏只有那里被撕扯出一个洞,露出隐私的位置。

粉嫩的阴茎,被暴力揉捏成了可怜的红色,可还是爽的翘起,顶端还流出晶莹的液体。

“才肏过一次,身体就这么敏感骚浪,还想跑去哪里?!”

讥笑刻薄的言语,让盛云朝愈发无地自容,他发热的眼眶湿漉漉的,却努力咬着下唇不肯让眼泪掉下来。

明明同样都是男人,偏偏,他却要跪在这个小自己好几岁的人面前,还要屈辱的被对方粗暴对待男人象征的阴茎。就算被嘲讽,也不能反抗,甚至因身份,连怨言都不能有。

盛云朝死死的低着头,垂在身体两侧的手紧紧攥着,指骨因用力泛白。

在暗卫营的教导,和自由的这几年来的书卷上的知识,在脑海中相互冲突,不断冲击着盛云朝,让他整个人快要炸裂开。

楚玄逸盯着那翘起的漂亮的阴茎,黑沉的眸子愈发冰冷和暴戾,而低着头不肯说话的人,骨子里不肯臣服,却碍于身份,不敢反抗。

这让他心中的愤怒更盛,脑海中叫嚣着,废掉这个东西好了,都是有这个东西,才不肯听话,不肯给他肏,没了这个废物的东西,他还能跑到哪里去!还能像其他人那样生出别的成亲有孩子的想法!!

楚玄逸握着那东西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指甲几乎陷入到阴茎的软肉中。

“唔”盛云朝疼得闷哼出声,跪在地上的双腿颤抖,腿根的嫩肉痉挛,额头也出现了冷汗。

他疼得跪不住,只觉得自己的男性象征的东西仿佛要被捏扁,被掐断,疼得他恨不能在地上打滚。

“别…主子…求…啊…求你…”盛云朝瘫软在地上,双手虚虚的搭在楚玄逸手背上,生理泪水掉下来,虚弱的哀求。

手上的东西在用力中已经软下来,从可怜的红色变成了红紫色,瑟瑟发抖的蜷缩成一团,像是真的害怕废掉了一样,甚至因太疼还挤出一两滴清亮的尿液。

楚玄逸深吸一口气,理智终于回归,他松开手,跪着的人立刻可怜的蜷缩了起来,双手捂住下身,身上出了不知道多少汗,将寝衣打湿透,贴在皮肤上,可怜像是从水里捞出一般,可怜的不行。

“怎都都失禁了,没想到母亲这么大了,连尿也憋不住。”

楚玄逸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双腿之间几滴的尿液从腿根留下来,滴落在地上,虽然没什么味道,可盛云朝依旧臊得慌,他白皙的脸红的滴血,恨不能将自己的那个地方藏起来,可没主子的命令,他根本不敢。

“把衣服脱光,去床上跪着。”他说,漫不经心的用穿着鞋的脚尖踢了踢盛云朝的屁股,那样子,轻慢的像是对待下贱的奴隶一般。

盛云朝下唇几乎被咬破皮,他现在才知道,楚玄逸之前对他有多好,可尽管如此,不知道是不是看的书多了,有了自己的思想,要是从前的他,定会觉得愧疚和感激,反倒会更加感恩主子对他的优待,可现在,却吃不了这一套。

他是人,大家都是人,凭什么要这么对他!

盛云朝强压下内心不该有的想法,脸色煞白的从地上站起来,朝内室的床上走去。

那张床榻,在他上面稳稳当当的睡了好几年,不像从前做暗卫的时候,要么睡在房梁上,要么睡在屋子外面,无论刮风下雨,都要咬牙承受,要么睡在硬邦邦的木板上,作为暗卫,他们是不配享受的,训练他们的老师说过,过好的享受,容易让他们懈怠,失去警惕心。

可现在,他要在自己睡了安稳了好几年的床上被逼做那种事情,盛云朝觉得这不是一张温暖的床铺,而是一个可怕的刑床。

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过去的,等回过神的时候,身上的寝衣已经被脱掉,他一丝不挂的,拖着自己虚软的双腿跪在了床边,极为乖顺的将自己摆放成羞耻的跪趴姿势。

他的身体赤裸着,屁股要高高的翘起,双膝分开,上半身塌陷在床铺上,是一个毫无保留的奉献姿态。

将自己的下半身裸露在主子的视线下,没有任何的隐私和尊严可言。

楚玄逸静静的看着,床上的青年脊背白皙光洁,线条优美漂亮,身体因恐惧和紧张微微颤栗,双膝分开后,能清楚地看见被虐待的红紫的可怜的下体,雪白的双股也分开来,将最私密的菊穴露出来。

那里已经不像前几天那样红肿外翻的可怜,恢复了之前的淡粉,紧紧闭合着,像是从未被开苞过一样。

盛云朝被楚玄逸的视线看的不自在,身体紧绷,双股的臀尖也在颤抖着,菊穴紧缩的更紧,他恨不能将自己蜷缩成一团,将自己可怜的私密地方藏起来。

可他不能,他像是一只要讨好主人的狗,哪怕知道不能将白软的肚皮和脆弱的脖子露出,可还是要翻过身,缩着四肢给自己的主人看白软的肚皮。

獠牙要被迫收起来,再厉害又能如何,他只是主人最廉价的暗卫!!

他做好了被再次侵犯的举动,可站在床边的太子一直没动作,过了不知道多久,脚步声忽然出现。

楚玄逸离开床榻,去了门口,之后再没动静声,盛云朝以为楚玄逸是放弃了,可很快楚玄逸又回来了。

楚玄逸将一个盒子扔到他面前,让他打开。

那是一个枣红色的雕刻着繁杂花纹的小盒子,盛云朝不知道里面装了什么,但还是打开盖子。

烛火下,那是一个长方形的镇纸,通体替成清透的青色,其中一边雕刻着花纹,非常沉重,盛云朝看着那一方镇纸,不知道楚玄逸给自己这个有什么用。

“既然母亲不喜欢儿子的东西,那就暂时用这个东西替代好了,要是母亲用了这个之后还是不喜欢,儿子会找其他东西让母亲一一试一试,直到满意位置。”楚玄逸将镇纸放到他手上,修长有力的手指在上面抚摸,慢慢的把玩。

通体光滑圆润,看着成色,绝对是上好的东西,可盛云朝听后,却脸色惨白如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