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陆南泽亲吻的时间实在太长了,他缺氧的厉害,眼前一阵阵发黑,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弄的下巴湿哒哒的,到最后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下意识的挣扎想获得自己和新鲜的空气,连抵在小腹的大肉棍也顾不上。
陆南泽将人桎梏的动惮不得的,变本加厉的亲吻,被压在墙上的盛云朝,挣扎渐渐微弱下来。
他窒息了,仰着脑袋被迫亲吻着,双腿无力地垂软下来,双目涣散失神,等到被松开时,全靠儿子禁锢在腰边的双手才没坐下来。
看到雌兽被迫软下来,陆南泽这才抽出湿哒哒的舌,并重重的咬了咬他的唇,将嘴角咬的破皮,渗出鲜血。
修长的手指解开裤子上的皮带,西装裤轻而易举的落下来,露出修长白皙的双腿和纯白的纯棉内裤。中间的位置已经被撑起一个小帐篷,还泅湿了一块,往外流着水。
陆南泽无声笑起来,他舔了舔唇,狭长的凤眸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翘起的肉棒,伸手捏了捏,嗓音低沉磁性:“爸爸这么快就湿了和硬了,还说不要, 不要儿子,还想要谁?那个女人,爸爸能满足?还是说,让她肏爸爸的骚身体?”
“滚!”盛云朝咬紧牙关,冷清的嗓音染上了情欲,垂着眼,掩着眼中神色,依旧不肯服软。
陆南泽不仅没滚,还他死死压在墙上,隔着内裤撸他的肉棒,自己胯部也轻轻蹭着。
盛云朝身体敏感的不行,就这么一点点挑逗,本就勃起的秀气的肉棒瞬间硬的更厉害,他紧紧地咬着下唇,不肯让声音发出来,疯狂挣扎,可惜被禁锢的死死的。
陆南泽掏出自己狰狞,布满青筋的大家伙,在盛云朝愤怒和惊慌中,将人翻过去,按着他被捆绑起的手压在咖啡厅后巷的墙:“爸爸,你说你的相亲对象走了没?她知不知道你在这里被儿子肏?”
他手指抹上了湿淋淋的润滑剂,这么久没做过,就算刚刚挑逗了发情,可还是不够。
冰冷的手指坚定地戳进菊穴,一根,两根,它们肆意地凌虐男人的肠道,没一会,里面水越来越多,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肠道在不愿意,可还是被自己养大的儿子插出了水来。
盛云朝挣脱不了,便闭上了眼,死死的咬住了下唇,权当一切没发生,也不想给任何反应,可他冷漠的面容依旧在情欲下潮红,眼角微红起来。
陆南泽目光灼灼的看着自己父亲淡漠出尘的模样,他胯下的东西都肿的发疼了,粗喘声越来越重,当即“啵”地一声抽出手指,急色的伏在盛云朝身上,粗大的东西顶在湿软的穴眼位置。
“别…我是你父亲…你不能这么做…”盛云朝神经反射性紧绷,从内心中升起的强烈敌意让他维持不住淡漠的神色,开口做出最后的挣扎。
英俊的恶魔低笑,嗓音低沉磁性,却无法让盛云朝产生半分悸动:“爸爸,我要进去了。”胯下粗长猛地贯穿自己父亲的肠道。
“呜!!”盛云朝身体紧绷,控制不住地溢出声闷哼,身为男人,菊穴被同性,而且这个同性还是自己的儿子的大鸡巴贯穿,疼痛和屈辱让盛云朝愤怒道:“陆南泽,我不会放过你的!”
这番抵触和拒绝让陆南泽火大,死死把他压在墙上,冷沉的眸子一片郁色,咬牙切齿的说:“爸爸就这么喜欢女人?儿子难道肏的爸爸不舒服吗?!”
“畜生!”盛云朝冷着脸,一字一句的道:“要是你知道你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我当初就不会领养你,你父亲要是在天有灵,怕在你出生时,就会把你掐死!!”
他一边说一边剧烈挣扎,陆南泽将他狠狠地压住,浅浅抽动着被自己父亲的骚肠子勒的有些发痛的大肉棒,不满的道:“可惜我没被掐死,爸爸还领养了我,所以儿子这是报恩,以身相许,爸爸喜欢吗?!”
硕大龟头恶劣地撞击盛云朝肠道最深处,又痛又爽的酥麻感直冲全身,盛云朝没控制住闷哼出声,身后的男大学生像一头野兽,不断地开阔紧致湿软的菊穴。
咖啡厅的后巷很安静,来往的路人根本看不到最深处的巷子里发现了什么。
如果这个时候有人进来,便能看见一个年轻的青年压着一个男人肏墙上,掏出了西裤中的阳具,狠辣的往男人的屁股里插。
白软的屁股被撞得变形,形成一道道肉波,紫红色的狰狞性器,有成年人手腕那么粗,就这么一寸寸的钉了进去,将粉白的穴眼撑得褶皱全无。
已经快半个月不曾被碰触的菊穴,哪里经得起这样的刺激,嫩肉被肉柱凸起的青筋摩擦,硕大的龟头凿在最深处的软肉上。
“啊!!”盛云朝受不住的仰起了细白的脖颈往上狭窄染上云霞的天空,像是被被叼住了咽喉的猎物,呜咽着浑身颤栗。
可身后的陆南泽却爽得不行,好不容易开荤,却一下子憋了整整帮个月,他早就忍不住了,盛云朝这次的相亲,只不过是一个导火线而已。
他的大鸡巴被湿漉的嫩肉给包裹住,热辣的吮吸和舔舐,爽的陆南泽低喘,颠动腰胯狠干。
盛云朝紧紧地咬住下唇,不肯再发出一丁点声音,身体被肏的不断往上窜,快感像是巨大的电流一样不断划过,不停地涌向小腹位置,肠道泛起一阵酸麻难耐的痒和爽。
陆南泽扣住盛云朝纤瘦的腰,将人禁锢在墙上不让跌坐下来,布满青筋的大东西在里面进进出出好不欢快,淫水被捣的飞溅,沿着腿根流下来。
粉白的菊穴被肏的充血红肿,肠肉红艳艳的烂熟起来,肉套子似的裹着大鸡巴讨好。
陆南泽爽的眯眼,喉咙里溢出舒服的喘息,嗓音沙哑的凑在盛云朝耳边低语:“爸爸,儿子肏的你爽不爽?那个相亲的女人,能让你这么快乐吗?”
“才肏了几下,爸爸的这里就湿成这样,难不成到时候一边和那个女人发生关系,一边后面流着水?”
“你刚才出去的那么急,你说那个女人,会不会还没走,就站在巷子口找你?”
“唔…滚…拔出去…唔…”盛云朝手被白色领带捆住,上半身摩擦着粗糙的墙面,本就红肿的乳粒被蹭的疼中带着痒,就连翘起的肉棒也在摩擦下更加舒爽。
他急促的喘息着,听着儿子说出的那些淫词浪语,气的浑身发抖,冷声怒骂,但夹着肉棒的菊穴,却在背德的快感中用力吮吸,像是贪婪的小嘴一样。
陆南泽被缴出声喘息声愈发粗重,嫩肉吮吸着龟头发麻,实在是太爽快,他挺动腰腹,压着盛云朝更加粗暴的奸淫,次次撞击着紧闭的直肠口。
小腹酸麻的不行,后穴不断地分泌出淫水,在肉棒的奸淫下,发出“噗嗤噗嗤”的淫乱声,盛云朝鼻音难耐的贴着墙,两腿打着颤。
陆南泽的大鸡巴被绞紧的胀大了一圈,在被摩擦的红艳艳的充血的嫩肉里拼命抽插,没一会就将盛云朝肏的前后泄了出来,喉咙溢出破碎的音调。
乳白的精液喷射到凹凸不平的墙壁上,又在摩擦间涂抹在小腹位置,空气中弥漫着石楠花的味道。后穴也同时骤然裹紧大肉棒,淫水劈头盖脸冲刷。
陆南泽舒服的微微眯眼,尾椎骨一阵酸麻,他将自己清冷淡漠的父亲压在人来人往的巷子深处,不顾他高潮后的阻力,大鸡巴在里面横冲直撞,疯狂地拍打着白软的屁股。
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夹杂着压抑的喘息,回荡着安静漆黑的巷子里。
如月华一般孤冷出尘的男人,下半身的裤子被褪下,屁股被撞的红彤彤的,中间的穴眼被肏的烂红,还是乖巧的禁锢着大鸡巴,被大鸡巴肏的肠道都变形了。
修长白皙的双腿颤抖着,微微弯起,一副想要跌坐下来的样子,但因被人抵着,还是撑住了。
亮晶晶的淫水沿着腿根往下流,看着色情极了。
陆南泽颠动着腰胯,插的自己父亲喷水的屁股,感受着肠肉绞紧的紧致,喘低笑:“爸爸射的这么快?里面的水好多,这样还怎么没肏别人?以后她们会不会按耐不住寂寞出轨?还要给出轨的男人抱怨爸爸坚持不了多久?”
盛云朝失神的听着那些污言秽语,又气又怒,再次挣扎和怒骂起来,可他挣扎一下,对方就狠干他一下,翻来覆去的怒骂,也被对方的淫词浪语不断回击着。
盛云朝从未想过一手养大的儿子竟然如此不要脸,他嫩红充血的肉穴受不住刺激,身体软的厉害,可刚射过的肉棒偏生又爽的翘起,他咬着牙断断续续的怒骂。
可那些话像是车轱辘似得,听得陆南泽没任何反应,反而觉得好笑,他打桩机似得,肏的更加快速,磨的烂熟肠道直喷水,让愤怒的盛云朝没了骂人的机会,只要出声就会变成断断续续的低吟,只好重新咬住唇,一言不发。
陆南泽更加不满意了,他的阳具挤压出肉穴里面丰沛的汁水,大龟头丝毫不怜惜瑟瑟巍巍的肠肉,发狠地对准还没打开的直肠口“噗嗤噗嗤”猛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