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嫩的穴眼被摩擦的红肿起来,躺在病床上的alpha看着极为清瘦,此刻被脱的一干二净,赤裸着身体,压在他身上的另外一个alpha,极为高大魁梧,结实的肌肉随着动作绷起,坚硬如石。
穴眼那里被撑得发红,一丝褶皱也无,难吞吐着那根布满青筋的赤红色鸡巴,alpha白皙的肌肤上凝了一层香汗,乌黑的短发凌乱的散落在枕头和脸侧,如玉般的脸泛着潮红,眼尾发红,唇被咬的快要出血,看着可怜又色情的勾人。
身上的沈砚青头发同样凌乱,健康的小麦色肌肉上沁着一层细汗,看着就要比身下的alpha矫健很多,像是被惹怒的雄狮一般,粗鲁的不断撞击和深凿。
Alpha雪白的腿心被男人粗硬的耻毛扎的一片泛红,湿淋淋沾满淫液的性器每一次都全根没入,将生殖腔口撞得红肿却不肯没入,就这么折磨着。
盛云朝控制不住地溢出几声颤抖的闷哼和呻吟声,身上的男人听见后越发兴奋,疯狗似交配着。差点干的他一口气上不来,唇瓣哆嗦了半天,总算知道男人口中的惩罚有些恐怖。
没有任何技巧,也不肯有任何温情,就这么直直的往肚子里捅,往生殖腔口捅,平坦的肚皮每次都被撑的鼓起,又随着抽出去平坦起来。
生殖腔口备受折磨,受不了的悄悄打开一个缝隙,让沈砚青一个没留神就进去了生殖腔里面。
沈砚青喘着粗气,英俊的眉眼露出狠厉,嘲讽的开口:“这么着急打开生殖腔,好骚,还想逃到哪里去,身上全都是骚味,怕是beta和alpha闻着味都能强奸了你!!”
盛云朝被羞辱的身体直发抖,咬着唇瞪着沈砚青,颤声怒骂:“滚…滚开…强奸犯…啊!!”
“滚?要是我滚了,你想找哪个野男人捅你?”沈砚青面色阴冷,死死压着身下男alpha冷白身体,发狠地往里捅,在淫液的润滑下,越来越顺畅。
圆润饱满的肉冠每一次都挤进生殖腔内,将生殖腔撞击到变形,生殖腔讨好的涌出一股热流,却依旧没有得到任何怜惜。
盛云朝在这样的钝痛和欢愉中,胯下的肉棒缓缓勃起,顶端流出透明的液体。
“不是说让滚么,怎么这是舒服的有感觉了?”感觉到盛云朝那硬起的东西在自己腹部位置蹭来蹭去,沈砚青低头看了一眼,轻嗤一声,起哄一直滚烫的大手握住那根勃起的小肉棒,不轻不重的捏了一下。
“唔……”盛云朝猛地喘了口气气,身体僵硬如雕塑,却被又在男人迅猛的交合下被迫松缓下来。
他想反驳,但男人握着的那根东西的反应根本无法反驳,他闭着眼不肯看沈砚青,更不肯开口说话。
沈砚青心中的躁怒更加旺盛,进的更加迅猛,大开大合的十分用力,操的盛云朝脚趾痉挛,白皙身体控制不住战栗,胯下的小肉棒爽的不断流着液体。
“不想说话吗?既然如此,这个地方干脆不要了吧。”沈砚青沉沉的低笑,握着那根东西的手微微用力,黑沉的眸子里满是阴寒。
废掉好了,废掉了就再也不会想着逃跑,只能留在他身边做个废物一般的alpha,废掉了就再也不会被别的omega给勾引,成日里想着结婚生子……
那根东西像是玩具似得,被握在手心里,捏着,拽着,没一会就红彤彤的可怜的不行。
“不…不要…好…好痛…求你…求求你…”盛云朝在快感下勃起的小肉棒在沈砚青手中被折磨的垂软下去,他疼得睁开眼,含着泪水,哀求的哭喊。
可男人丝毫没有留情的意思,一边狠狠地肏弄着敏感点,刺激着胯下的肉棒,一会却用手用力揉捏,阻止身体的快感传递过来。
剧烈的疼痛从下身传来,盛云朝眼泪蜿蜒而下,发出哀嚎的声音,晃动着身体想躲开沈砚青的手,完全不顾自己断了的双腿。
可他双手被捆着,双腿又断掉了没有丝毫力气,上半身还被牢牢的按照着,体内那根坚硬的东西,粗暴的摩擦和撞击在生殖腔里,一点反抗的作用都没。
盛云朝沙哑的哭求着,头一次哭的这么凄惨,沈砚青目光沉沉的看着被自己折磨的通红的软肉,嗓音低哑阴冷的询问:“还跑吗?”
盛云朝哭着摇晃着头,脑海中只有赶快被松开的想法,哪里还顾得上沈砚青在问什么问题,跟着就回答不跑了不跑了。
可沈砚青依旧不肯放过,硬是逼着盛云朝说了不知道多少骚话,才终于肯松开手。
可怜的小肉棒被折磨的又红又肿,却得不到任何一丁点安抚,身上的男人还在弛聘,一边享受着生殖腔的讨好吮吸,一边发狠的往里面顶。
沈砚青爽的不行,根本不收力气的压着盛云朝拼命的撞着,将温热的淫液飞溅的到处都是。
“啊啊啊啊!!”剧烈快感不断刺激着,即便盛云朝不想,可身体依旧给出了反应。他胯下那处红肿的肉棒迅速勃起后,在疼痛中喷射出一股股精液,生殖腔缴紧肉棒往外喷着一大团汁水。
前后高潮后,盛云朝疲惫的躺在床上动都动不了,白皙的身体汗津津的,到处收留下来的暗红色痕迹。
身体止不住的痉挛颤抖,小禾的地方那块床单更是湿的一塌糊涂,他眼泪再次流出来,将鬓间的头发打湿,小嘴微微张开,不受控制的往外留着津液。
“怎么这么骚啊,被折磨成这个样子,还能硬的起来,还能被肏的射精和喷淫水,这么浪荡的样子,除了我,还有谁会要你!”沈砚青享受着生殖腔湿滑紧致的包裹着自己的肉棒用力吮吸,一双结实的胳膊抱着盛云朝单薄雪白的身体,炙热的皮肉紧贴着他,腰胯狂颠,不顾那处还在抽搐发抖,龟头撞开收缩的生殖腔壁,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盛云朝清冷的眉眼泛着绯色,身体被撞得乱晃,无力的双腿传来的巨疼已经麻木到没了知觉,可腹部依旧酸胀的难受,捆绑在头顶的双手紧紧握着,指甲深深陷入到了掌心里,颤抖的留下一道道红痕。
白天黑夜,等到沈砚青停下来时,盛云朝已经昏迷了过去,雪白的身体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肉,胯下被撞的红彤彤的,后脖颈那处可是在信息素的标记下,被咬的红肿破烂,像是要坏掉了似得恐怖。
平坦的肚皮微微隆起,里面灌满了精液,像是怀胎了好几个月似得,在沈砚青将自己的东西抽出来时,昏迷中的盛云朝也疼得抖动了好几下,无疑是的流着眼泪。
……………
春去秋来,盛云朝穿着米白色的针织毛衣,坐在轮椅上,静静的看着花房里的花。
已经是入冬的季节,但暖房里的花已经开的秾艳,原本的乌黑短发,此时已经变成了中长发,柔顺的披散在肩头。
清冷淡漠的alpha,浑身上下都充满了硝烟味道的信息素,浓郁的仿佛泡在了里面,唇瓣又红又肿,带着细碎的伤口,仿佛被什么凶狠的啃咬过一样。
清冷的眉眼也带上了几分媚意,那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再往下看,便能看见肚子位置高高隆起,像是一个水球,非常的大。
Alpha的双手放在轮椅两侧的扶手上,雪白修长,如同艺术品,只是此刻手指用力按在扶手上,指骨因用力到发白,黛青色的血管凸起可见,仿佛在隐忍着什么。
脚步声忽然从身后传来,玻璃门被打开又被关上,alpha身体猛地一僵,转头看去,偏偏脸上急促一抹淡笑。
刚从公司回来的男人,挺拔高大,英俊帅气,身上穿着白衬衣和黑色西裤,外面披着毛呢风衣。
“想我吗?老婆?”沈砚青望着露出笑容迎接自己的alpha,快步上前,一手撑在椅背上,俯身轻轻地亲啄了一下盛云朝如玉的侧脸,嗓音低沉温柔,黑沉的眸子凝视着变得稍稍柔和的alpha。
盛云朝垂着眼,轻声道:“想。”
“老公今天也很想老婆。”沈砚青黑沉的眸子里含着笑,视线下滑,落在那隆起的腹部,笑容更深,掌心隔着毛衣贴在那处,轻轻地抚摸着:“小宝贝今天乖吗?没有折腾你这个妈妈吧?”
盛云朝摇摇头,眉眼的隐忍更胜,尤其是在男人掌心轻轻按压时,盛云朝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小声哀求:“别……”
“怎么了?”沈砚青并没移开手,只是故作不解的看着他。
盛云朝沉默片刻,眼底露出羞愤,声音却平静无波:“我想上厕所。”
自从那日昏迷后,盛云朝就被从医院带回到这,再也没迈出去过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