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中,只有家中的下人犯了极大的错误,为了故意羞臊对方的脸,才对将裤子扒下来,由下人去打板子。
盛云朝雪白的屁股被打出红色的掌印,软软的屁股都颤了颤,形成一道肉波。
坐在床边的男人,穿着军裤和白衬衣,神情冷峻,充满男性的荷尔蒙气息。
男人压低声音:“朝朝,没想到吧,又落在我手中了,为了惩戒朝朝的逃走,不如今天把小屁股打烂吧。。”
看似是询问,可被堵住嘴巴的盛云朝根本说不出拒绝的话,话音刚落,男人又是一巴掌上去。
打定主意要狠狠惩罚逃走的盛云朝,方晏云打起来时,没有丝毫留情,手臂高高上扬,用足了力气,掌心狠狠地打在屁股上。
哪怕盛云朝不是娇气的人,可这么被打了数十下,生理泪水还是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
他眼睛被蒙着布,泪水打湿了眼罩,泅湿了一团,火辣辣的刺痛不断地从屁股位置传来。
口腔了的口球被用力的吸着,想阻止眼泪,可眼泪并不受控制。
方晏云的手每一巴掌下去,被打的地方都会红肿的不行,很快,雪白的翘臀就红肿的不能看了,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样,轻轻一嘬,便能吃到里面香甜的果肉。
方晏云抬起手,又是一巴掌下去,可这次,没打在盛云朝屁股上,而是最脆弱的穴眼上。
“唔!”盛云朝猝不及防的发出一声呜咽,身体抖动了一下,红彤彤的屁股也隔着紧绷起来。
方晏云一巴掌又一巴掌下来,每一下都对准了脆弱的穴眼,没一会,淡粉的穴眼变成了嫣红色,到最后都肿了一圈。
盛云朝疼得不行,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水,无法控制住的哽咽声音也不断地发出来,身体不断试图往前爬,双足也胡乱踢蹬,想从方晏云手底下逃走。
“跑什么,还没打烂,这就跑了!”方晏云掐着盛云朝的腰将人拖回来,不客气的冷声训斥:“既然不想被打这里,那就换个地方打好了。”
方晏云垂眼,目光落在被自己抽的烂红肿胀不堪的两瓣臀肉和穴眼上。
那里已经被抽怕了,即便没打,也用力的紧锁,像是一朵想要盛开的小花。
而明明怕疼的不行,可偏偏里面的肠肉分泌出了不少的淫水,从红肿的穴眼中吐出来,将周围染得水亮。
方晏云的喉结滚了滚,哑声道:“不是疼吗,怎么这里爽的都硬了?”
话音刚落下,方晏云的掌心朝盛云朝的的肉帮上,一巴掌狠狠地抽了上去。
本来已经半硬的肉棒,被扇打的甩了几下,疼得缩成一团,盛云朝疼得惨叫了一声,身体直接软在了床上。
下体那里火辣辣的疼,盛云朝只觉得要坏了一样,他恨不能蜷缩身体,恨不能捂住脆弱的下体。
可他身体被捆绑着,挣扎都不能,发软的身体被身旁的男人硬生生的提起来,下体再次暴露出来。
盛云朝身体不受掌控的颤抖着,紧绷着,因为眼睛被挡住,无法看见,所以根本不知道方晏云的巴掌什么时候落下来,只能一直紧绷神情警惕着。
方晏云没任何留情,飞快的扇打着已经缩成一团的肉仞,盛云朝被打的疯狂扭动挣扎,不断地发出凄惨的哀嚎声。
可他被固定在床上,只能承受脆弱的地方一次又一次的打击,脸上爬满了泪水,身上凝了一层汗,下体仿佛坏掉了一样,嗓子都喊哑了,也没让方晏云手底下留情。
最后一巴掌拍下来的时候,盛云朝呼叫声猝然更加凄厉,跪在床上的双腿颤抖痉挛个不停,蜷缩成一团,已经红肿起来的可怜小东西,再也忍不住的淅淅沥沥尿了出来。
他失禁了,被打的失禁了。
绝望笼罩着在盛云朝的心间,他哭的上下不接下去,恨不能当初为何不跟着自己母亲死掉,这样也不会发生后面的事情。
无论是肉茎还是囊袋,都火辣辣的疼,哪怕往外流尿时也是一样的。
空气中散发着淡淡的尿骚味道,方晏云哭的快要晕厥过去,可身旁的方晏云却没打算就这么放弃。
他握着那可怜的小肉棒,仿佛要把他撤掉一样极为用力:“怎么都尿床了,这么大人了,连尿都控制不住,还是说,这个东西是个废物,如果是个废物,不能用,不如扯掉算了。”
方晏云眉眼阴翳,嗓音冷沉,像是一条毒蛇一样缠在盛云朝身上。
盛云朝狠狠打了个颤,呜咽着摇晃着头,无力的扭动着下体,想将自己的东西解救出来。
方晏云心中的戾气在盛云朝的可怜兮兮中逐渐散去,虽然他恨不能真的将盛云朝的这个东西废掉。
做不成男人,就算跑出去,还能找到女人?
注定要做他妻子的人,要这处能有什么用!
方晏云目光沉沉的盯着盛云朝被他抓扯的通红的跨间,不顾他沙哑的库丘和竭力想要的躲避,一只手一边握着肉棒肆意凌虐着,另外一只手毫不客气的将手指插进已经红肿的后穴中。
前面的痛楚让后穴的肠肉用力紧缩,却被几根手指硬生生的破开,肠肉疯狂地抽搐绞动,将手指夹的几乎动不了。
方晏云嗤笑:“骚成这样子,连手指都不肯松开,这么骚,还想跑去哪里?注定这辈子只能做我的妻子。”
他的手指不客气的在肠肉壁上抠挖,软肉被折磨的颤抖痉挛,不断地分泌出淫水。
可手指丝毫没有怜惜,甚至仿佛要将里面的肠肉给扯拽出来,盛云朝受不住的扬起脖颈发出啊啊啊的凄惨叫声。
他身体抽搐扭动了好几下,最后僵硬起来,被蒙住黑布的眼睛直翻白眼,被拉扯的下体抖动着的再次流出几滴尿液,接着,一股稀薄的精液吐了出来,后穴也疯狂地抽搐的涌出一股股的淫水。
方晏云抽出手,上面过了一层水亮的淫水,他将淫水涂抹在红肿的屁股上,再次手来一阵抖动。
粗长的性器早已胀大不堪,顶端流出的粘稠液体,将整个柱身染得水亮,紫红色的性器像是巨大的利器,抵在红肿吐着淫水的穴眼位置后,没有任何停顿的将自己的肉棒插了进去。
“啊啊啊啊呜呜呜呜”
跪趴在床上的盛云朝身体颤抖痉挛,红肿的后穴被粗长的性器捅开之后,疼得仿佛被撕裂开。
他再次剧烈疯狂地挣扎起来,像是发狂的小母马,可身后的男人扣住他的腰,像是握住了缰绳,将他牢牢按在自己的胯下。
温软紧实的淫洞包裹着方晏云硕长的一大根性器,高潮后肠肉死死的绞吸,潮吹不断,让大鸡巴一插进去就享受了天堂般的快感。
方少帅享受的叹谓一声,掌心按在盛云朝颤颤发抖的雪白腰窝上,粗长的肉具不紧不慢的在肉穴里抽插,研磨,低笑着道:“水好多,咬的好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