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还不想将人弄坏,受伤。
他随手抽出自己腰间的皮带,扣住了盛云朝胡乱挥舞的双手手腕,麻利的捆绑在了身后。
盛云朝能用力挣扎的双手彻底失去了自由,方晏云修长的五指穿插在他细软的发丝中,扣住他的脑袋。
他的手指摩挲着他红肿的唇瓣,眸子越来越暗,翻涌的黑眸中满是情欲,勾着唇,带着些诱哄道:“这样吧,朝朝,你要是用这里让我的东西射出来,我今天就暂且放过你,你的身份我也可以替你保密……”他停了停没在继续说下去,不过那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不然不仅要进入他的身体,还要将他身份说出来。
盛云朝倒是不怕身份被说出来,只是担心被盛父藏起来的母亲的骨灰。
可无论是骨灰还是要进入他身体的威胁,都无法让盛云朝答应。
他根本接受不了。
看盛云朝咬着牙不肯答应,方晏云深邃的眉眼渐渐冷下来。
他将人猛地从桌子上拽起来,按压在了自己跨间。
盛云朝白皙如玉的脸一下子被压在勃起发硬的性器上,哪怕隔着军裤,也能感受到那份惊人的滚烫和坚硬。
盛云朝脸上一片慌乱,没等他有所动作,男人已经很下流的用那根东西隔着裤子在他脸上蹭。
顶端的龟头流出粘稠的液体,将裤子打湿,盛云朝的脸被蹭到泅湿的地方,呼吸间满是特有的腥燥味道。
被养的在这方面一片空白,性子也极为清冷,从不慌张的青年,迟钝的意识到了什么,前所未有的强烈挣扎了起来。
“滚开…滚啊…变态…我是男人…”从小的教育让盛云朝根本不会骂人,翻来覆去就那么几句。
他被扣在身后的双手用力的扯动,手腕被勒出惹眼的红痕,带来一阵阵痛意,可盛云朝依旧不顾一切的挣扎着。
可他挣扎来挣扎去,脸始终被埋在男人的胯下,男人俊美的眉眼垂下,看着自己的东西被那张清隽的脸庞来回摩擦,高岭之花一样的人,做着这样下流的举动,令方晏云的目光愈发威胁。
他呼吸一沉,单手解开裤子拉链,释放出早已憋得发痛的阳具。
男人的阳具粗长傲人,探出周围浓黑的耻毛,像是丛林里蛰伏的猎豹一样。
那东西几乎有成年人手腕那么粗,柱身上青筋盘踞,像是张牙舞爪的蛇,顶端的硕大龟头也大的下人,顶端分泌出的液体将柱身打湿,本就紫红色的狰狞性器,看着愈发的骇人。
盛云朝看着那紫红的丑陋东西,鼻尖满是性器的腥燥味道,在被放出来时,更是拍打在他脸上,留下一道红痕和濡湿的痕迹。
他眼前一阵阵发黑,下唇被咬的快要破皮,拼命摇晃着上半身要远离这个玩意。
“夫人,先喂你吃点开胃菜。”方晏云锋利深邃的眉眼看着被他强行压在胯下的青年,另外一只手捏住紧闭不肯张开的小嘴,粗长的性器直直的捅进他的口腔里面。
“唔…夫人的小嘴真热…你丈夫应该没使用过吧。”粗长的柱身摩擦在盛云朝娇嫩的上颚和舌面上,最顶端的硕大龟头,直直的插入到了喉咙管里面。
硕长的性器没任何停顿的全部进去到盛云朝的小嘴里,盛云朝脸颊被撑得鼓鼓的,嘴角几乎裂开,喉咙管更是被肉柱撑开到极致。
他的脸被迫埋在方晏云浓密的耻毛中,咽不下去的津液沿着嘴角流出来,不仅打湿了自己的下巴,还将男人粗硬的耻毛弄成一缕一缕,很是色情。
呼吸间,全都是男人下体的腥燥味道,盛云朝几乎难以呼吸,眼前一阵阵发黑。
没等他适应,男人已经扣住他的后脑勺,将他当做了量身定做的肉套子一样开始使用他的小嘴。
本就红肿的唇瓣被摩擦的更红,来回的摩擦几乎破皮,娇嫩的喉咙管仿佛被利刃劈开,每一次深入,都让盛云朝难受的反呕。
方晏云却舒服的不行,蠕动的喉咙管不断挤压着他的性器,舒爽的让他的性器一下子胀大了一圈。
盛云朝撑得直翻白眼,嘴角裂开,流出淡淡的血丝,他仰着头,纤细的脖颈随着抽送,还能看见凸起的阳具轮廓。
方晏云仰起头,爽的不行,整个包厢里弥漫着他沉重的喘息声,那爽意,从尾椎骨攀升而起,让他扣住盛云朝后脑勺的手背用力到青筋凸起。
太爽了。
方晏云从来没体会这样的爽意。
哪怕是在战场上杀敌人,哪怕是夺了地盘,也没有这样的舒爽感,更多的还是满足,像是心脏缺失了的地方,被什么东西填满。
他极为下流的,粗鄙的,用自己肮脏的性器,抽送在青年的嘴巴里。
看着青年因缺氧而泛者绯色的小脸上布满了泪痕,看着因自己奸污,津液都咽不下去,只能可怜的流出来。
微弱的水声随着青年的脑袋起伏回响在耳边,放烟灰拉扯着盛云朝的头发,掌控着他的脑地啊,垂着眼,看着盛云朝红肿的小嘴含着自己紫红色的阴茎,不断地插入。
“唔…呜呜…”盛云朝被束缚在身后的双手用力挣扎着,咬着脑袋不肯给他口交,可扔旧被方晏云扣住脑袋往里面送,嘴巴被撑得太鼓,即便盛云朝想咬下来,想用舌头推拒都做不到。
性器顶端微微翘起的硕大龟头,不断地在盛云朝湿软的小嘴里胡乱戳着,方晏云喘着粗气,望着几乎半跪在地上的青年,脊背凹陷,能一眼沿着线条望到那稍稍翘起的屁股。
紫罗兰的丝绒旗袍包裹住那挺翘的双臀,可两边开叉的地方,却能令那臀肉和白皙的双腿若隐若现。
而盛云朝的小脸已经布满了潮红,清冷淡漠的脸庞因安分潮红极为秾艳,再也没了往日不肯高攀的疏离感。
方晏云眸色暗了暗,硕大的龟头不断在喉咙管里面冲刺,因为翘起,一次次摩擦在口腔和喉咙管上,令喉咙管不断痉挛的蠕动,爽的他差点射出来。
盛云朝却难受的不行,口腔已经麻木不堪,整个人因喘不过气而缺氧,在他以为自己快要死掉的时候,方晏云猛地将他往下一贯。
硕大的龟头抵在喉咙口位置,将一股浓稠滚烫的精液浇灌进胃囊里面。
盛云朝的脸埋在方晏云的跨间,被压得无法呼吸,窒息感让他不得不用力吞咽口中粘稠恶心的精液。
等到最后一滴精液浇灌完,男人将阴茎抽出来,盛云朝脸颊被撑得发酸,一时间无法合拢,津液沿着嘴角继续往下流,方晏云还能看见那里面被自己肏弄的湿软嫣红的喉咙深处。
粘稠的乳白精液有的还残留在喉咙口位置,很快随着吞咽消失不见。
盛云朝视线朦胧的望着满脸餍足的男人,眉眼的春色还没褪去,他缺氧的大脑持续了很长时间才缓过来。
可没等他有所反应,方晏云已经将人整个人摆放在了桌子上,掀起旗袍下摆,推到腹部位置,粗长的性器在他穴眼处蓄势待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