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她兴冲冲的前往盛府去找盛云朝时,却发现那人根本不是盛云朝。
对方也仿佛是故意的,露出了真面目。
原来是一个长得和盛云朝相似的人,做了些修饰,假扮的盛云朝,而对方明说了,他背后的主子是粱奕。
粱奕是故意的。
那一瞬间,江诗绾生出这样的想法,对方知道是在她在百姓后面煽动,故意报复她。
假的盛云朝在府邸里生活,出现在世人面前,而她可怜的未婚夫,却被关在梁王府不见天日。
江诗绾无法想象,她的未婚夫会遭遇什么样的事情。
她费尽心思想见粱奕,可进不去梁王府,也堵不到粱奕的马车。
而今日,终于堵住了,她要好好把握这个机会。
可一心想和粱奕交谈,想见自己未婚夫一眼的江诗绾,丝毫不知道自己的未婚夫就在马车里面。
他身上一丝不挂,淫荡的跪趴在马车中,被拍打的红彤彤的双臀高高翘起,因双腿分开的关系,股间缝隙中的红肿幽穴让人能清清楚楚的看到。
红肿的穴眼被紫红色的阳具撑得周围的褶皱全无,飞溅出的淫水让周围水亮,极为色情。
……
马车内。
粱奕享受着肠肉绞紧的快感,狰狞的阳具在菊穴里不客气的抽送,酸软不堪的软肉被摩擦的瑟瑟发抖,分泌出更多的淫水。
盛云朝跪在马车上的双腿颤抖个不停,他咬紧牙关止住惊喘声,生怕外面的江诗绾听到。
粱奕垂着眼,黑沉沉的眸子凝视着紧紧箍住自己性器的穴眼是如何吞吐他的东西,严丝合缝的紧贴,绞紧的肠肉被他的阳具硬生生撑开。
可粱奕丝毫感觉不到舒爽,他心中翻涌着酸涩的嫉妒。
就这么在乎那个女人吗?!
明明这么多年来,没见过几面。
明明只是一个普普通通,柔弱的女子,能比的上他吗?!
那股酸涩和难受很快转化为浓浓的占有欲。
他掌心握着声音男主劲瘦的腰,将全根没入的阳具抽出来,只剩下硕大的龟头埋在其中,旋即粗喘了一声,狠狠地往前一送,囊袋重重的拍打在臀肉上,以一种极快速的速度狠辣的碾压过肉腔绞紧的骚肉。
……
马车外,江诗绾站在马车的车门位置,压低声音道:“梁王,我知道盛府的那个人是假的,他不是我未婚夫,我的未婚夫还在你府邸对不对!”
伴随江诗绾的话,盛云朝的肉壁越缩越紧,层层蠕动。
已经被肏了不知道多少次的肉穴,丝毫没松软,里面湿软滑腻的肉壁,依旧如当初刚开苞时的那样紧致。
层叠的媚肉紧紧地包裹住他的阴茎,调教了许久,因此会主动熟练的吮吸吞吐,不断地分泌出丰沛的汁液,让他的阴茎仿佛泡在温泉水中一样。
粱奕被服侍舒服的不行,可他依旧不领情,冷哼一声,不顾场合疯狂艹干,大龟头狠狠捅开紧实的肠肉,砰砰砰撞击喷水的穴心。
“呜……”盛云朝浑身一抖,死死咬着唇,单薄的身体被肏的不断往前窜,几乎快碰到马车门。
他五指扣着木头,骚穴被艹的咕啾咕啾,软烂不堪的肠肉被一次次的肏开,淫水沿着腿心流出来,将马车弄得到处都是湿漉漉的,空气中也都是清甜的淫水味道。
粱奕眸子晦暗黑沉,将身下的盛云朝肏的失神不已,碎发垂落在额间,被汗湿打湿,深邃的眉眼冷冷的看向车厢门,仿佛穿透后落在江诗绾身上。
“是吗?江姑娘怎么知道的?”
……
马车外的江诗绾没想到粱奕这么轻易承认,她脸色愈发惨白,身体摇摇欲坠。
她清楚,粱奕敢这么说,根本就是有恃无恐。
“你不能这么做,他怎么说,都是一位将军,你们就算是敌人,也该尊重一个旗鼓相当的对手。”
江诗绾眼眶湿润,她误以为粱奕将人囚禁在自己府邸中,就是为了折辱,无法来硬的,只能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可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未婚夫对这位梁王来说是什么。
“你的未婚妻,对你可真好。”粱奕脸色沉冷,眉眼阴翳,讥笑的说了一句后,阳具重重的撞击在蠕动绞紧的红肿穴肉里,垂眼看着被他肏的汁水飞溅,被撑开一个淫荡的肉洞。
盛云朝已经被肏的神智迷离,被泪水打湿的瞳仁涣散失神,清隽的脸庞上带着春色,仿佛涂抹了一层淡淡的胭脂。
他控制不住的微微张嘴,吐出一截红润的小舌,细软的呻吟声从喉咙里溢出,嗓音沙哑模糊。
马车外的江诗绾猛地听到呻吟声,身体一僵,脸色发红。
她毕竟还是个没嫁人的姑娘,从来没听过这声音,有种想拔足逃走的冲动,可想要救人的执念让她硬生生忍住了。
她心中怒骂这个梁王不要脸,青天白日,大庭广众下就在马车里白日宣淫。
可她却不知道,那个被压在胯下奸淫的人,正是她想救的人。
粱奕疯狂挺动着下身,硕大的龟头一次次的顶弄着结肠,哑声开口:“江姑娘这么先见到盛将军,耐心等几日,本王一定会满足江姑娘的,到时候,江姑娘可以同盛将军,随时见面。”
说完,粱奕吩咐小厮继续架马往前行,那小厮为了避免将江诗绾伤到,将人直接推开。
江诗绾弱不禁风,被推的倒在地上,周围的百姓看见,纷纷用谴责的目光看向架马的小厮。
可没人敢多说一句,也没人敢上前指责,梁王府的马车,谁不怕死的多管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