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云朝静静的望着盛云锦离开的背影,心里默默祈祷盛云锦能尽快找到能人异士。
“宝贝,在看什么?”卧室门推开,陆远舟走上前,从身后拥抱住他,低头轻轻嗅着他颈窝上淡淡的清雅的香味,像他这个人一样,很淡,雪一样的味道。
那味道好闻的让陆远舟恨不能一口吞入腹中,哪怕是香甜的血液也没有那股淡香,没有盛云朝本人吸引人。
血液从四肢百骸往下腹流窜而去,几乎一瞬间,陆远舟胯下的那根东西坚硬如棍,戳在盛云朝后腰位置。
盛云朝身体僵硬,抿着唇,头微微低着,没有避开。
这些日子的相处,盛云朝大致摸清楚陆远舟的性格和习惯,看似温柔优雅,实则冷心冷情,就像是套上羊皮的狼,善于伪装。
不喜欢自己避开亲昵的举动,如若如此,就会在做那种事情的时候变本加厉。
男人的影子牢牢拢在他身上,盛云朝觉得自己像是被关在牢笼中的幼兽,随时会被身后如同野兽一样的男人吃掉。
“宝贝,在等你妹妹找人来杀我吗?”陆远舟抬头,从侧边看着盛云朝白皙的侧脸,热气灼烫,倾泻在盛云朝侧脸上。
粗长的性器隔着裤子在他身上摩挲,暗示意味十足,盛云朝呼吸一滞,铺天盖地的恐惧席卷而上。
明知道不能拒绝,可盛云朝还是下意识的挣扎起来,推开陆远舟,转身,面对着陆远舟,朝后退了一步。
“宝贝,跑什么?”陆远舟低哑的声音,朝盛云朝伸出手。
“我…我很累…今天…”盛云朝仓惶推拒,但很快退无可退,后背靠在玻璃上。
陆远舟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将他抱在怀中,粗长的性器隔着裤子顶在小腹位置,随着怀里人的挣扎,愈发胀大:“累吗?宝贝和妹妹说话,怎么不累?”
盛云朝被压在玻璃上,脱掉了身上的衣服,一丝不挂,胸口与还有太阳余温的玻璃贴合在一起。
这套公寓位于楼层八楼,站在这,盛云朝能清晰的看见楼底下来往的人和车辆。
他紧张的身体紧绷,脸上露出恐惧,疯狂地反手腿身后压着他的陆远舟。
逃走,不要在这里。
只要有人抬头,也许就会看见他在做什么。
可他的挣扎,只是将自己更深入的送到男人宽厚的怀里面,他的双腿被分开,露出才使用过得那个地方。
里面的精液还没清晰,陆远舟轻而易举在精液的润滑下进入到里面,盛云朝又爽又疼,身体止不住颤抖。
“不…别…别在这里…”盛云朝嗓音发颤,脸色惨白的艰难扭头看向身后的男人。
陆远舟牢牢禁锢着盛云朝纤瘦的腰,粗长的性器快速的在湿软的后穴里抽送,每一下都带着一股狠劲,撞击的玻璃都在震动,仿佛要将盛云朝活活捅死一样。
“不在这里在哪里?在你妹妹面前?还是等到你妹妹带来杀我的人时,在他们面前?”陆远舟浅蓝色的眸子变的幽深起来,语气阴戾,再也没往日的温柔。
盛云朝疼得牙齿打颤,知道自己和妹妹说的事被知道,可他没办法放弃那个机会。
湿软的肠肉包裹着陆远舟布满青筋的性器,任由它在里面横冲直撞,摩擦和碾磨。
骚心的软肉被一次次碾压,红肿的可怜,穴眼更是红肿的朝外翻,盛云朝死死的咬住下唇,不肯让呻吟声发出来。
酥酥麻麻的快感一波波的冲击到闹海正,盛云朝被按在玻璃上,顶弄的身体不断往上窜,又被用力的拉扯下来,迎合在粗长的性器上。
贴在玻璃的上的红肿乳粒,被玻璃压扁后摩擦,勃起的小肉棒同样如此,没一会便在前后夹击的快感中喷出精液。
陆远舟享受着湿软肠肉的紧缩和淫水的浇灌,喉结滑动,嗓音沙哑:“老婆好骚,这么快就射精喷水了,唔…夹得好紧…这么想吃到老公精液吗?”
不顾肠肉的痉挛紧缩,狠狠绞着自己的性器,陆远舟疯狂抽送,每一下都狠狠地顶弄着骚心,饱满的龟头每一下都将骚心碾磨成薄薄一块软肉。
盛云朝无力地靠在玻璃上,被身后的陆远舟压着,高潮的快感令他双腿发颤,几乎无法站稳,脸上布满潮红,呼吸都有些急促。
“宝贝,你看他们是不是在看我们?”陆远舟深蓝色的幽深眸子注视着楼底下,在他耳边轻声道。
从落地窗望下去,骑在床上手拿外卖的外卖人员,抬头朝楼上看。
尽管不知道能不能看到,盛云朝依旧吓得身体紧绷,后穴缩进,身体朝后拱,恨不能缩起来。
可他被陆远舟压着,夹在落地窗和陆远舟身体之间,无处可逃,无法蜷缩,整个人都神展开,红肿的乳粒和一丝不挂的身体,胯下刚射精的小肉棒被挤压的变形。
“别…拔出去…别在…别在这…”被压在玻璃的男人,乌黑的短发汗湿,额头前贴着碎发,瞳孔比黑宝石还干净,此时却蒙上水汽,那里面的沉静和冷淡早已在快感中被冲散,眼尾带着一抹薄红,红润的唇断断续续说着祈求的话。
陆远舟低头,亲吻着他潮红汗湿的侧脸,深蓝色的眼睛微微一暗:“怕什么,被看见了他们也不知道宝贝是谁,但大概会在他的那个同事或者好友面前说,这个小区某东楼的某一层住户,很淫荡,光天化日下在落地窗口和人交合。”
一边说,陆远舟一边挺动腰腹,沾满淫水的赤红色狰狞性器没入挺翘绯红的肉臀中,里面的和浊液被性器搅动的发出噗嗤噗嗤声音,又在抽出来时,飞溅出来。
日夜被开发的肠肉,早已骚浪敏感的不行,混着喷出的骚水,多的几乎泛滥,性器插入到里面时,仿佛泡在温泉中,肠肉又因紧张紧紧包裹着性器,陆远舟爽得喉结一滚,双手按着盛云朝纤瘦的腰,狠辣的往里面凿。
盛云朝被肏的肠肉瑟瑟发抖,却还是讨好的吮吸着,骚肠子都几乎被肏成鸡巴的形状。
尖锐的酸胀不断传递到小腹,没一会,盛云朝又再次到达了高潮,喷淋下热烫汁液,玻璃上也到处都是星星点点的白浊。
“宝贝,他们看见你爽的射精了。”陆远舟恶劣的咬着盛云朝耳垂说道。
前后高潮的剧烈快感让盛云朝彻底说不出话了,只能发出急促的喘息声。
陆远舟宛若打桩机似的一下接一下,又狠又急地撞击他水淋淋的屁股,没一会也射出一股股浓稠的精液来。
白浆烫得盛云朝红肿肉壁哆哆嗦嗦,使用过度的肠肉壁被飞溅的浓精烫的传来阵阵刺痛,骚肠里满是精液和骚水的混合物,不断地朝外汹涌,却被陆远舟的性器堵的出不去,中能委屈的朝肚子里涌去。
红肿的肠肉疯狂地收缩,夹的刚射精完的陆远舟又一次硬起来,他将人抱到床上,再次开始了又一轮的肏弄。
………
深夜。
一头银发的俊美男人,站在公寓大楼下面,在他旁边,是长得极为漂亮的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