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肠子早就被艹熟了,即便没有扩张,只要性器一进去,就讨好的分泌出大量的淫水,干涩的后穴变得又湿又滑。
粗长的性器一干到底,直直的撞在深处的直肠口,狠狠地狠碾压过骚浪的肠肉!
“唔”骚肠的肠肉献媚一般的紧紧箍着盛云鹤的性器,盛云朝被撞得眼前一阵发黑,剧烈的快感和疼痛像是潮水一样席卷到盛云朝脑部神经上,尽管咬着牙,细碎的闷哼声依旧流泻出来。
盛云鹤紧紧攥着盛云朝纤瘦的腰肢,指尖压在漂亮的腰窝上,俯身啃咬,舔舐着身下人的后脖颈,蝴蝶骨,吸吮着留下红痕。
新的痕迹覆盖住旧的痕迹,雪白的肌肤上的红痕,宛若皑皑白雪上的大片红梅。
他不顾身下人的低声啜泣,狠命的挺着胯,粗长的肉刃鞭笞着他的肠肉。
每天晚上都要被肏许久的肠肉,早就红肿的不行,像是红肿的穴眼一样。
盛云鹤肏的极为猛烈,每一次撞击,都将饱满雪白的翘臀撞的变形,形成一道道色情的肉波。
“不…不要…拿出去…拔出去啊…啊啊啊…”不想出声的盛云朝,即便知道盛云鹤不可能停下来,即便知道门外的霍正言可能会听到,依旧敌不过强烈的疼痛,尖叫着哀求。
他胳膊被反绑在身后,没有支撑,脸不得不抵在床铺上,侧脸随着身体晃动不断在床铺上摩擦。
明亮漂亮的双眸,不断地流出大颗大颗泪水,将侧脸上的床单弄得湿哒哒的。
层层叠叠的媚肉被粗长的性器撑开,盛云鹤的肉棒没有任何技巧的在里面横冲直撞,仿佛是故意惩罚他想要离开一样。
门外的拍门声已经停了下来,盛云鹤听到他母亲让人去叫管家拿钥匙,即便拿不到钥匙,也要拿斧头要将门被劈开。
盛云鹤满心烦躁,黑沉的眸子愈发幽深,像是不流动的深海,一眼望不到底。
身下挺动的愈发用力,青筋暴起的粗大阳具飞快没入臀缝,囊袋拍打在肉臀上,性器进入到最深处,恨不能将囊袋也塞进去享受。
盛云朝哭的极为惨烈,很想挪动身体往前爬,脱离暴力一般的肏弄,可他不敢。
被抓回来后的教训太惨烈了,至少,除了依旧想要逃走外,盛云朝不敢做出盛云鹤不喜欢的事。
他被牢牢按压着腰,来回抽插着性器,平坦的小腹隆起鸡巴的轮廓,盛云朝觉得肚子都被戳的又酸又胀。
敏感的直肠口被狠命撞击,潮水一般的快感不断地涌上来,盛云朝呻吟的声音变调,呜咽一声,收缩肠壁,紧紧包裹住体内的阴茎。
正当床上盛云鹤疯狂地肏弄时,门外传来钥匙插入锁孔开门的声音。
“你再不停下来,我就进来了。”霍正言带着怒气的重生透过门板传进到了两人耳中。
盛云朝一下子回过神,身体骤然紧绷,后穴因为害怕收缩的更加紧致。
猛地被用力夹住,盛云鹤舒服的低喘,挺动腰胯,不顾肠肉阻挠,猛烈的抽插,磁性暗哑的嗓音一字一句道:“老婆,我妈要进来,你想让他进来吗?”
盛云朝流着眼泪,低声啜泣:“不要…不要进来…饶了我…不要了…拔出去……”
身后的盛云鹤,扣着腰肢的手用力到手背青筋暴起,他深深地顶弄盛云朝小屁股。可怜的青年被顶的发肿的直肠口一阵抖颤,最终张开一个小口,包裹住饱满的龟头后吮吸。
微微翘起的龟头勾住紧致的直肠口,往外抽时,拉扯着直肠口,盛云朝疼得发出凄惨的叫声,哭的眼睛愈发红肿。
敏感的直肠口被拖拽出一截才被松开,小腹又疼又爽,不断抽搐痉挛,盛云朝崩溃到极点。
门外的霍正言听到屋内凄惨的嚎叫声后,猛地打了个寒噤,他拍打卧室门的声音越大:“你给我停下来,你是畜生嘛,你再不停下,我就进去,让保镖拦住你!”
……
霍正言的母亲在门外高喊,盛云朝却全身赤裸,宛若母狗一样趴在床上,菊穴里吃着对方儿子的性器。
盛云朝简直无法想象,对方母亲冲进来后看见这一幕会是什么样子。
恐惧和被刺激的快感让盛云朝脚指头都在蜷缩,他害怕的不行,声音发抖的说道:“求你…别让进来…不要让他进来。”
纤瘦的腰被掐的紧紧地,双腿无法合拢,臀肉也被迫分开,被迫接受着可怖的性器的一次次贯穿。
盛云朝觉得快要疯了,尤其是门外还有另外一个人虎视眈眈。
他既想哀求对方救自己,又怕被其他人看见无地自容的一幕。
粗长的性器还在不断地抽送,被一次次撑开的直肠口一时间无法合拢,像是一张一直张着的淫荡的小嘴,主动迎合进来的饱满龟头。
因霍正言随时进来的恐惧,盛云鹤的肉棒被湿软紧致的肠肉夹的紧紧地,每一次抽插,都仿佛刚开苞时的紧致,他兴奋地挺动腰胯,喘息着低笑:“骚老婆的肠子又紧又嫩,夹得老公都动不了了,被人看见就这么兴奋吗?没想到老婆这么淫荡。”
盛云朝哀求的话是对盛云鹤说的,可因过于恐惧无法控制声音大小,门外的霍正言依旧听到了。
他本想让开门将盛云鹤拖出去,可他也明白盛云朝在顾忌什么,只要紧握着拳头隐忍。
门外,霍正言最终带着保镖离开,在会客厅等这件事结束。
卧室内。
盛云鹤疯狂挺动着下身,粗大的肉棒破开紧紧吮吸着的肠肉,直撞直肠口,他粗喘着在盛云鹤耳边怜惜的说:“我母亲离开了,老婆,宝贝,别怕,老公不会让别人看你的。”
盛云朝身体被撞得往前窜,又被攥着腰拉回去,像是迎合一样,伴随着盛云鹤挺动腰胯的顶撞,一下子进的更深。
一时间,卧室里全都是盛云朝痛苦和欢愉交织的呻吟声、肉体拍打的声音。
盛云朝的后穴已经红肿的不行,像是肉套子一样,却依旧尽职尽责的吞吐着盛云鹤的阴茎。
粗长的性器被淫水泡的发亮,每一次都只留一个饱满的龟头埋在穴眼里面,一个猛烈深入,一干到底。
下身的小肉棒颤颤巍巍的站起,随着身体晃动一甩一甩,将顶端流出的液体甩的到处都是。
盛云朝声音沙哑的哀求着不要,盛云鹤粗喘着气,狠狠挺动腰胯,猛烈艹干,骚肠子早就软成了一滩,大量的淫水像是温泉水一样,让盛云鹤的性器泡在里面。
不知道过去多久,盛云鹤野兽般低吼一声,马眼大开,滚烫的浓精喷射而出!
饱满的龟头戳在直肠口,进入到前所未有深度,滚烫的浓精一泡又一泡的射在最深处娇嫩的肠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