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有的不满足单纯地肉体的交合,什么东西都会朝那些卖肾的男女身上点缀。
有的人,会被活活的玩死。
一直坐上车,离开基地,盛云朝才缓缓回过神,他呆滞的坐在霍云生腿上,望着窗外风景。
半年的末日生涯,基地外的风景愈发荒芜,曾经美好的城市,到处都是丧尸和残垣断壁。
可盛云朝没有一点欣喜,他根本逃不出去,而且,坐在霍云生腿上后,后穴里的藤蔓又进去了一些,狠狠地抵在直肠口。
随着车的颠簸,那根藤蔓不断地在体内进出,折磨着敏感的肠肉。
盛云朝不敢让前面的人听到,死死的咬着唇瓣。
不同于从前光滑的藤蔓,这次霍云生特意让藤蔓表面出现了密密麻麻的凸起,那些凸起像是滚珠似得,加重了那股快感。
小肉棒被刺激的挺翘起来,很快就有了射精的快感,可尿道被堵住,精液根本射不出去。
无法射精的痛苦和后穴传来的快感让盛云朝身体一震发软,不得不窝在霍云生的怀中。
“老婆怎么这么骚啊,前面有人呢,老婆还在发骚。”听到盛云朝低低的急促喘息声,霍云生抱着盛云朝,低声在他耳边轻笑的嘲弄。
盛云朝面色绯红,目光涣散。
这些日子的肏弄,早已让盛云朝的身体淫荡不堪,稍稍一点刺激就会发情失神。
霍云生的话,他根本没听见,所有注意力都在后穴的藤蔓和无法射精的小肉棒上。
“难受…拿出来…求求你……”盛云朝眼睛湿润,哽咽的颤声哀求。
他侧脸贴着霍云生的胸口,像是小猫似得蹭着讨好。
越野车在空旷的道路上风驰电掣,公路上零星的丧尸们嗅到一丝活人的气味,兴奋地朝车队位置追赶,很快就被车上的异能者消灭。
越野车上的异能者们,全都打起精神,专注地消灭路途中的丧尸,但唯独最后面那辆越野车的后座位并非如此。
中间的挡板升起,遮挡住后面风景,坐在后车座上的盛云朝,身上的衣服早就被脱掉,一丝不挂的坐在霍云生腿上,紧咬的下唇不断泄出细碎断断续续的呜咽声,细白的胳膊抱紧了男人的脖颈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清甜味道。
一丝不挂的盛云朝,在快感下,眼尾漾着春色,白皙的脸颊泛着绯色,满是吻痕和掐痕的身体止不住颤抖,垂落在下方的双腿紧绷起来,脚趾用力蜷缩。
“不要…别…拿出去…”盛云朝流着眼泪,哀求的看着面前的男人,身体不断在男人腿上颠簸,双腿分开跨坐后,双臀也被分开,露出中间微红的私密位置。
微红的血液被男人的性器撑开到发白,瑟瑟发抖的禁锢着男人的赤红色狰狞性器。
骚肠子早就湿漉漉的,随便被硕长的性器抽插两下,淫水就多到泛滥,随着抽插,发出“咕啾咕啾”的淫浪声音。
不同于盛云朝的一丝不挂,靠坐在椅背上的霍云生,身上是银白色的作战服。
这是基地新研发出来,可以挡住低级丧尸的抓挠,也可以调节温度。
他身上的衣服整整齐齐,只是拉链拉开,将那根东西拿出来,享受的埋在盛云朝的身体里。
坐着的姿势让那根东西进入到最深处,饱满的龟头碾压在前列腺上,肠肉被摩擦的瑟瑟蠕动,不停裹吸讨好身下的男人。
小屁股被撞击的颤抖着形成肉波,穴眼位置湿漉漉的一片,淫液将霍云生膝盖位置的裤子也弄湿了。
男人稍稍挺动腰腹,大鸡巴便往盛云朝的身体里狠狠一贯,挤到的直肠口里,撑开直肠口。
直肠口哆嗦的吮吸着男人的龟头,肠肉更是被肏成了鸡巴套子的形状。
偶尔传递来的微弱电流,刺激的盛云朝的小屁股缩进,夹的霍云生的肉棒都有点抽不出来。
“唔…老婆的搔穴好紧…水好多…”霍云生加大力气,猛地一个抽插,盛云朝颤抖的瘫软在他身上。
后穴的水越来越多,像是漏斗一样不断地往外滴落,剧烈的刺激不断攀升上来,盛云朝爽的头晕脑胀,四肢发软,小腹传来酥麻的酸胀感。
知道前面还有司机和其他异能者,盛云朝不敢发出声,强忍着想要呻吟的冲动,双腿夹着男人的身体。
秀气的小肉棒憋得微微红肿,两颗囊袋也装满了大量精液射不出来,导致囊袋大了整整两圈,撑得囊袋都有些发白。
可身下的霍云生丝毫没要抽出藤蔓的意思,不断的啪啪啪的肏弄着,越艹越狠,越艹越深,剧烈的快感让他浑身颤栗。
在电流和肉棒的刺激下,后穴很快爽的一阵痉挛抽出,喷射出一股股温热的淫水,浇灌在霍云生的肉棒上。
啊哈……
盛云朝嘴巴合不拢的大张开,津液从唇角流出来,胸口剧烈起伏,肠肉紧紧的夹着霍云生的肉棒。
前面被堵住的小肉棒早已到达了射精的临界点,却被堵着射不出来,抖动了两下,涨的微微发紫。
盛云朝双腿紧绷成支线,大腿内侧的嫩肉都在抽搐抖动:“拿出去…好疼…要射出来…求你…老公…”
盛云朝语无伦次的低声哀求,知道霍云生喜欢听什么,便自发的喊着那个亲昵的称呼。
霍云生被夹的爽得不行,等淫液浇灌过去后,继续挺动腰胯,快速的在搔穴里抽插。
满是淫水和精液的肠肉里,被肉棒搅动的发出渍渍的清脆水声,他含着盛云朝的唇瓣,堵住那不断发出哀求和啜泣声,低笑道:“别急,马上好,不会坏掉的。”
可肉棒里的藤蔓依旧没有抽出来,反倒像是活了似得,跟着后穴里的肉棒一起抽插起来。
脆弱的尿道壁哪里经得起这样的刺激,盛云朝身体立刻弹跳起来,声音尖锐的不行,根本顾不上车前面的其他人,纤瘦地腰肢没有丝毫停歇疯狂摆动:“不…停下来…不要了…会坏掉的…求求你。”
铁烙一般坚硬又炙热的大鸡巴,钉着的身体,无论怎么挣扎都逃脱不了,骚肠肉被艹的痉挛,小肉棒更是被抽插的不断抖动,仿佛坏掉似得硬生生挤出浓白的一点精液。
直肠口被肏的同样红肿,盛云朝肚皮已经鼓起像是四五个月的孕妇一样。
他尖叫着哀求,被肏的崩溃,直翻着白眼,发出嗬嗬嗬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