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殊观没有解开裤腰带拽下内裤的意思,只是隔着布料轻缓地顶胯去蹭掌心,浅浅地来回碾压着对方自然弯曲着的手心,很快就敏感舒服地自鼻腔中喷出代表着情欲暴涨的火热气息。
他上面又重又狠地亲着,下面又轻又缓地蹭着,上下反差明显,让麦镜承受不住般,不断溢出生理性泪水。
麦镜试图躲闪,失去布料遮挡的白嫩胸脯剧烈地起伏,但所有的尝试都被无情地镇压。
反倒让郑殊观藏在西装裤和内裤中的肉具越来越硬,不断溢出滑腻的淫液,将那一小块布料都洇湿。
“嗯好厉害呀,把我搞得都快射了。”他将舌头全部退出,粗喘着放开了擒住麦镜手腕的那只手,转而变换了姿势,双手用力掐住麦镜的大腿根用力往两边掰开。
此时麦镜双手都已经解放出来,然而他刚把手放置在胸前辅助呼吸,增加自己的安全感,就听到郑殊观彬彬有礼的询问:
“这条裤子的纽扣在左腰,安全套在我的上衣右边口袋,啊……今天小狗还是会帮我的对吧?”
心中的抗拒不断扩大,但另外一种更加强烈的情感呼啸而来,郑殊观出现之前的自我恳求,最终如回旋镖一样,打在麦镜的心脏上。
要乖。
“对。”
他顶着一张被亲吻得湿润艳红的脸,用又嫩又滑的手将取出的安全套戴在男人坚挺粗壮的性器官上,坐视狰狞的性器往前凿入自己的身体,撑开褶皱、插到最里。
郑殊观看到他可怜兮兮的样子就忍不住低头亲他,贴过额头,含过眼皮,吻过面颊,舔过鼻头,再回到口腔,声音低沉又温柔:“真可爱啊。”
第18章 第18章 坏种狠顶敏感点,小狗爽到崩溃
随即开始猛烈地抽插着。
麦镜本以为这就是一场忍受过去就能结束的酷刑,没想到郑殊观干着干着就问他:“你的敏感点在哪呢?”
“什、什么?”
郑殊观伸出火热的大手随意拨弄了两下麦镜胯下软趴趴的性器,又摸了摸他胸前并未坚硬挺立起来的小奶头,停下凶猛捣鼓的动作,将直插到最里面的性器抽出,转而在距离肛周褶皱不远的肠道内一点点戳刺试探。
某个瞬间,雪白纤细的身影猛地震颤了一下,麦镜茫然地感受着下半身蔓延开来的阵阵酸意,他本能预感到不妙:“啊!等等……别顶,别戳,啊啊啊好酸,郑殊观别顶啊!”
郑殊观才不会听他的。
那里明显是麦镜的敏感点,被刺激到之后麦镜一直没什么动静的地方立刻充血勃起,直直地冲自己打招呼。
他故意坏心眼地用性器前端软中带硬的部分重重地碾压过去,看着麦镜因意想不到的强烈刺激而挣扎晃动身躯哀嚎求饶。
“不不不不,太酸了太酸了,别别别,别顶那里,好酸啊!啊!郑殊观,求你求你,啊啊!”
猛烈的快感在脑海中堆积,完全不以麦镜的意志为转移。
当男人的性器一次一次长驱直入,狠狠地顶开了软嫩狭窄的肠道,且重重地碾压过硬点,无法挣脱的身体主人无可奈何地承受着,让受不了刺激的内壁本能地痉挛,剧烈地抽搐着、震颤着,去吮吸着敏感的大??龟??头??和可怖的茎身,以换取根本不可能有的怜悯和疼惜。
“好会吸啊,果然这才是你的开关吧。”
郑殊观立刻被肠道本能的谄媚和讨好给取悦了,他爽到头皮发麻,利用自己的体重凶猛地插进去、拔出来,没命且不知疲倦地向下狂暴撞击,把麦镜所有的求饶声都撞成断断续续的喘息呻吟。
“啊!嗯嗯……别、慢一点,啊啊别别慢一点吧。”
硕大圆润的囊袋重重地拍打在麦镜白嫩的小屁股上,直接打到一片红肿不堪。
俊美的男人因沉沦欲海而性感撩人,没有携带润滑油,他便大力猛凿狂操,直击敏感点,直到把整道温热狭窄的肠道都干到举手投降,乖顺地吐出大量淫液,反过来将狰狞可怖的性器服侍得服服贴贴。
这种狂风骤雨般的疼爱,几乎是以把麦镜干坏干烂为主要目的的节奏进行。
他根本承受不住,脑海一片空白,很快连求饶声都发不出,身体一阵阵摇晃颤抖,双眼一阵阵失神,口水和舌头都不受控制地逃离了闭合不上的口腔。
“啊……嗯嗯……”
太舒服了……太刺激了……快要受不了……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最后他连模糊的声音都发不出来,只知道张着嘴,呼气、吐气。
而郑殊观不仅没有放缓力道的意思,反而更加迅猛地大力撞击,他就认准了那个点狠命地碾、撞、戳,简直跟那个地方有仇一样,势必要把那里捣烂、干穿!
在这种密集的强刺激下,麦镜放空了脑袋,无力思考,发不出声音,只能颤抖着身体,挺着胸,吐着舌头,一次又一次“噗嗤”“噗嗤”抽搐射精。
两人下半身连接处,到处都喷溅着他射出来的腥咸浊液。
而在他高潮射精后的不应期,郑殊观没有丝毫减缓动作的意思,而是眯眼继续在那里狠狠地研磨着。
麦镜瘫软着四肢,连最后一点剧烈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像被抽去灵魂的破烂娃娃。
他的意志因无法承受过高过盛的快感而濒临崩溃,而身体却在向施暴者投降,敞开大门。
郑殊观明显感觉到,随着他抽插时间持续往前推进,麦镜的肠道逐渐变得淫水充沛、湿润腻滑,哪怕有薄膜阻隔,仍旧紧紧地包裹着粗硬的性器,活像是张开无数小嘴高频细密地吮吸着。
硬挺粗壮的柱身不仅没有射精,反而被滑嫩多汁的?????肠道吸得又膨胀了一圈。
两人的性能力天差地别。
稍微恢复了一点意识的麦镜,此时被打击得无以复加,也绝望得无以复加,他惨兮兮地看着自己射空了的性器,因为再也挤不出精液,只能变成身体上的一个肉色装饰物,无奈地随着男人的猛烈抽插而左摇右晃。
而看到麦镜被自己干得灵魂升天,根本无力承受过多欢愉的模样,郑殊观只觉得兴奋非常,他势必要在今天就把麦镜干烂干熟,以防止对方产生不必要的幻想。
“很爽吧,小狗?那接下来就该我爽了。”
他终于放过了烂熟的敏感点,变换了下角度,粗硬如铁的狰狞巨物不顾强烈痉挛的?????肠道挽留,狠心抽出,又狂暴捅入!
顿时,还在收缩抽搐中的整截肠道都被炙热硬挺的巨根,强势操开。
来势凶猛的肿大??龟????头?????,没给麦镜一丝求饶的余地,就狂猛地干进了????结肠口,狠狠地撞了上去。
麦镜被这一下,刺激得眼瞳孔急速缩小,发出无声的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