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1 / 1)

崇宴听着他嗯、嗯地叫,光洁的背在自己面前趴下去,手指就压上他的一对腰窝打转。阴茎抽送的动作不停,现在他摸哪里,贺子烊身上哪里就是敏感点,揉乳尖会颤,摸脐钉会颤,他手掌压上后颈的时候贺子烊甚至一激灵,挣扎着在他手下仰起头,侧过脸,艰难地想看他。

他以为贺子烊要求饶,或是说什么别的软话,没想到贺子烊抖着嗓子要求他:“再重一点……”

就像一场博弈,贺子烊把他的征服欲全撩起来了。

崇宴身下操到底,手上提他尖尖下颌,两根手指扒入口中,分开唇瓣,夹着那截红舌拖出,撮在指间戏玩,一直玩到涎液拉丝,镜子里看来像上面这张嘴也成了煨熟的肉器。倒也没错,抓他亲多了,还让他含过鸡巴,深捅过喉咙,咽底软肉都翻了个遍,真要论起来,也不知上下哪张嘴粘膜的充血程度更重更深。

他刚才叫贺子烊咬,贺子烊就真的毫不留情地下口,后面每次捅到最深处,他齿关就合拢,咬着崇宴插他嘴巴的手指,给他指节上留下深深的一圈牙印,浅白色,透点红,像戒指。

崇宴也不躲,只是偏头叼他耳朵,几厘米身高差让他能把贺子烊整个从背后拢在怀里,看他一直闷着头,就用手捏着他下巴让他仰脸看镜子:“这姿势你选的啊,怎么不好好看看。”

贺子烊只瞥了一眼,耳尖就迅速变红,性器也硬起来。镜面里崇宴抚上他没怎么被晒过的胸口,熟褐色手臂横在他胸前,像给他加穿一条抹胸,至少两度的肤色差看得人口干舌燥。另一只手不玩他嘴巴了,改揉他的胸脯,揉得他身体发软,腰像无骨蛇一样瘫下,就顶胯撑住他,硬烫鸡巴掘开绵绵的穴口,龟头缓缓抽送。

这几下真是细酌浅尝,次次肏到腺点就停止,竭力延缓射精冲动,更要钓出贺子烊体内的痒,要他讲话,用鸡巴顶着他问他外套有这个好用吗,还问他这样是不是比用香水自慰爽。

贺子烊呜咽着不答话,崇宴就凑到他耳边,手向下摁着他的小腹,像要摸到阴茎捅进去的形状,一手抠玩他的嫩红阴蒂:“嗯?爽不爽,问你话呢。”

女穴好久没被触碰,此刻摸一下都是致命快感,何况前列腺又被反复刺激着,贺子烊的膝盖弯起,撞在洗手台下面的柜门上,眼角又湿了:“嗯,爽……好舒服,操……”

“又哭了,“他什么样子,崇宴在镜子里看得一清二楚,拿小指指侧蹭过他眼尾的潮湿,“今天这么娇。”

“没哭,那就是……啊……”

贺子烊光明正大地说谎,眼睛和鸡巴明明一起在哭。柱身蹭在台沿上,前面也已经渗水,手撑在镜面,凉的凉烫的烫。崇宴短促地笑了一声,胸腔都跟着震了一下,不逗他了,在他雌穴上摸了一把,沾着逼水凑到他嘴唇旁:“自己舔舔,尝尝你的味儿。”

……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有股柑橘香,大概是嗅觉上的刺激更加强烈。贺子烊真把他手指含进去舔了一口,舌尖碰到指腹短短一秒,就感觉崇宴操得更用力,一面在他耳边喘得沉,叫他名字,小羊和贺子烊混着叫,阵阵热息烫得他受不了,偏偏还替他撸了两把,让他直接夹着他射了。

高潮时,崇宴也有些失神,试探着提高他一腿,硬物深顶,发现能借上力而且进得深,就顶得人仰了颈脚尖离地,叼他送上的后颈,拔出来再狠狠捅入。这姿势太亲密,两具身体完全地契合,贺子烊脸色蒸得绯红,等崇宴又把射进去的精液往深处挤,终于退出来之后,才双腿沾了地,侧身寻他唇瓣接吻。

崇宴回吻他,四片嘴唇黏一起,像亲不够的接吻鱼:“你真可爱,还想再操你一次。”

他这么直白,贺子烊听得耳热,抗议的办法就是用亲吻打断他的话,再说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搪塞他,待会儿晚饭吃什么,明天还要不要出去。崇宴一直听着,回应他,抱着他带他进浴室洗澡,在热水淋下的那一刻,吻着他说喜欢。

吻落下来,贺子烊觉得自己像被喂了一颗糖。

这几天在旅游,更新要等周末啦

第23章 23

临回英国的那天早上,崇宴是被一通微信电话吵醒的。

一般这种通话在他手机里不会直接像电话铃一样响,但他昨晚睡过去之前没关屏幕,还停留在和贺子烊的聊天界面。软件没关闭,所以他高中老师的电话才会有铃声提醒。

他的房间里连灯都没开,窗帘也没拉,一片模糊黯淡的漆黑。崇宴在枕边摸索了几下,把电话接起来,眯着眼看清备注名,用英语跟对方问好。

下一秒说话声就成了一声没压住的冷嘶。

和电话那头的人声一起到来的,是他身下的性器被含入温暖口腔的感觉。湿热的舌尖勾着他,有人趴在他腿间跪着把他鸡巴吞得很深,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崇宴把被子掀开,再反手把窗帘拉开一条小缝,借着微薄晨光,贺子烊的脸就近在他身前,带着一点狡黠的勾人。

他不知道贺子烊进来有多久了。导致他的老师在对面问他是不是撞到哪里,有没有打扰到他的罪魁祸首就伏在他身下,阴茎吐出来,用手指松松拢着柱身,一根手指竖着凑到唇瓣比了个“嘘”的姿势。

嘘个屁。小坏蛋两天没操他就爬他男朋友的床发骚,崇宴掐着他的下巴看了他一眼,简直想拿鸡巴扇他小脸。

他又躺回去,揉捏眉心,强迫自己先把注意力集中到电话上。老师简单跟他说明情况,说他们高中在寒假有个线下的宣讲会,想请他做优秀毕业生代表回学校礼堂讲五分钟话。

房间里太安静,屋外也没声音,贺子烊能听见对方在讲什么,舌尖舔着龟头上的滑液,好像是很轻地从鼻腔里嗤笑了一声。

崇宴都能猜到他想说什么,优秀毕业生,够优秀的啊,接老师电话的时候还有人在下面舔他鸡巴,一边骗老师说自己在晨锻。

本来就晨勃,贺子烊今天还故意含得卖力,像是有意要看他失控。软嫩口腔嘬紧,次次自己吞到喉底,快感源源不断往上涌。崇宴揉着他半干不干的金发,手指梳进去,想他大概是刚洗过澡,像摸小动物似的压他后颈,带着晨起的懒散,手上的力道没多少。

贺子烊要折腾,他就陪他,把电话拿远,气音跟贺子烊说,乖宝再含深点。

他喘息声不算很重,是克制内敛的低沉,贺子烊没听到自己想听的,又不服气地用嘴巴吸紧前端。崇宴这回垫在他后脑的掌心终于微微失控般压得重了点,向前挺腰操贺子烊的嘴巴,一面分出注意力听那边说,时间定在1月17日。

那时候他们已经回去了,而且那天正巧还是他们大学两百周年校庆的日子。崇宴把情况如实跟对方说了,礼貌地拒绝,语调比平时还沉,说一句要停一会儿,但始终忍耐得很好,那边没有察觉。

身下的性器就诚实很多,勃发的硬物抵在贺子烊嘴里,撑得他下巴都发酸。晶亮的唾液裹在上面,贺子烊趴着给他口交都感觉自己的穴已经湿了,腰塌下去,屁股不自觉地微微晃动。

他能听见崇宴的呼吸声愈发粗重,快高潮的时候顶弄的动作也加快,仓促找个理由挂了电话之后直接把手机扔在床头,腕上的手表因为抬起又放下的动作一亮一暗,表盘上时间的数字是暗红色,细细的字体,麦色小臂上青筋蜿蜒。

他压着贺子烊后脑,教育他似的毫不怜惜地抽插,撞得贺子烊眼睛都湿了也没停。贺子烊嘴里嗯嗯唔唔,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呻吟也是碎的,最后还被精液射了一嘴,崇宴叫他咽,他看了崇宴两秒,喉结一动乖乖照做。

咽完还不老实,立刻忘了下颌和腮帮的酸胀,手脚并用爬到崇宴身上,手从崇宴薄薄的背心下摆伸进去摸他腰:“就挂了?”

“挂了,”崇宴没笑,脸颊还泛着红,扣着贺子烊的手把他压到自己身下,问他,“逼痒了找操?”

位置突然调转,贺子烊被钳制住自由,但一点也不挣扎,笑着说没有,不是,就跟你玩一下。他果然是刚洗过澡,身上全是沐浴露的香。崇宴刚射过一次,不急着进去,把脸埋在他肩窝用嘴唇磨蹭,手直接往他内裤里探:“摸一下就一手水,最希望我挂电话的人是谁。”

他黑色发丝扎在贺子烊颈侧,贺子烊觉得痒,笑声低低的,湿润的腿根又去夹崇宴的手腕。

后来还是做了一次才下床,崇宴先给他舔逼,舔到自己的定力也被耗光,又用侧躺着的姿势,从背后搂着贺子烊进得又快又深。锁了门,但还是怕贺子烊叫出声,就用手心紧紧压着他嘴巴,做到最后贺子烊大腿差点抽筋,口鼻被死死捂着,每呼吸一次都感觉掌间的氧气在减少,尽管都没掐脖子,还是带来一种濒临窒息的感觉,射出来的时候他爽得快要翻白眼。

崇宴在他发泄之后也没停,整根抽出,只留个头部在里面,又凭着本能狠狠压进去,贺子烊的臀肉紧实又圆,蹭得他更硬,喘着问贺子烊:“你知道你现在夹得有多紧吗……”

贺子烊在高潮后的敏感期,动一下都要他的命,身体蜷起来揪着崇宴的枕头,小声喊他:“哥……”

崇宴漫不经心地嗯一声,手压着贺子烊小腹:“爽了才叫哥是吧?”

“不是……啊,啊轻点……”

“没可能。”

崇宴吻他的右耳,吻得温柔,身下却操得凶。这次又用的是后面,第一次在浴室尝试过之后崇宴就好像对这种感觉上瘾,前面要摸,但后穴也要操,几次都干到穴口泛红肿胀,贺子烊身体素质这么好,晚上都得趴着睡觉。第二次做完就专门去买了含薄荷脑成分的凡士林备着,用来消肿。

上药的过程也很难熬,如果崇宴帮他抹,有一半的几率忍不住再来一次,前功尽弃;如果贺子烊自己抹,崇宴在旁边看,就是更加事半功倍。

他们这天日程排得挺紧,中午之前要去趟超市买够东西带回去,下午就上飞机了。做到这个程度,两个人还觉得意犹未尽,崇宴跪在贺子烊身侧把他早先穿戴整齐又被自己全揉乱的模样拍下来,贺子烊用手臂遮过眉眼,上半身赤裸,被子遮到腰际,嘴唇是蹂躏后的绯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