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甚者,起了调笑之心,就牵着周济的手往自己衣服里面伸。周济也不怪他破坏上课氛围,手掌摸到程允软糯的腰肉胸脯的时候,更是喉结一滚,口水声咕噜下咽。
明明知道程允看他出糗看得笑弯了眉,周济还是可耻的硬了。
好不容易捱到下课,看大家陆陆续续都离开,周济伸出另一只手,反手扣住程允的后脑勺就按在自己唇上。
唾液在两条搅动的肉舌里交换,周济的手伸入程允衣服里,顺着腰窝拢住胸肌揉玩。程允也不甘示弱,手放在周济挺起的胯前撸搓。仿佛天雷勾动地火,两人恨不得就在神圣的课堂上脱了裤子狠狠干一场。
忽然,一道男声闯入教室:“周济,程允,崔教授说要叫所有人去高粱地里看”
跨进屋里,周尚知瞧见窗边两个人影,一个在拿着笔记笔记,另一个趴在桌上呼呼大睡。本来是很正常的场景,他却觉得哪里有种说不出的怪异。
周济抬起头,应了一声:“知道了,这就去。”
“哦。”周尚知传话到位,就离开了教室。直到很久以后,半夜里回想起这一幕,他猛地从床上坐起,终于想明白到底是哪里不对,
周济怎么是用一只手写字,程允怎么是压着一条胳膊睡觉,他们的另一只手呢?
周济本来还想再摸一会儿,甚至原本想把头伸进程允衣服下吸一吸乳头的,现在大部队集合,他也只能依依不舍地把手伸出。
程允趴在桌上正仰着头看他,被他欲求不满的神情逗得眉眼弯弯,拿食指勾了勾周济的指尾,用口型说:“晚上。”
但两个人终究还是没能等到晚上,就迫不及待滚在了一起。
大部队集合后,本来说是折些高粱杆、取些泥土做样品,不知道怎么就成了义务劳动。有的比较幸运能上手开开机器,更多的则是要亲身体验手动割高粱穗。
这回没规定时间范围,领了工具就各自结成小组,并不期待众人能割多少,重在参与。
程允没干过这种活,自然也是有些新奇,一眼望不到边的红色穗子在风中打着摆子,根根都有一人多高,不知道割起来是什么感觉。
工具有好几种,程允正想着挑什么,手心让人一挠。他抬头看过去,便见周济手里拿了两个小镰刀,指了指满空飞舞的高粱地。
哦,他也想割。程允便跟在周济后面趟进了一望无际的高粱林。颗勑殷蓝
直到周济在一处停下,拿镰刀割了几捧,又将高粱踩倒铺平,垫了件衣服,程允才意识到有些不对劲:“你…你要干嘛?”
周济把镰刀一扔,朝程允勾手:“尝试一下。”
“我不要。”程允转身就要跑。可惜他这副外强中干的身子骨比不过周济这个有真材实料的,被周济拦腰往肩上一扛,放在高粱堆成的天然草床上。
程允撑着身体向上望,周济正以飞快的手速解裤腰带,不消半刻,便释放出憋了一路的粗大性器。肉具直立上扬,昂着龟头从裤子里破土而出,鸡巴胀得异常粗,马眼处还冒出亮莹莹的精水,一副憋急了的模样。
见程允在看,甚至于慌忙之中将口水咽下去,周济将裤腰往下拉了拉,把自个儿鸡巴和卵蛋的全貌都露出来。他发现了,程允其实很喜欢他性器的形状,喜欢到穴里瘙痒,屁股发湿,他只是害羞。
“宝贝,你是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周济笑问。
硬邦邦的肉根都逼迫到眼前了,程允才恍然回神,将屁股一扭,就顶着膝盖往外爬。
周济看着两瓣饱满圆润的翘屁股在眼前晃动,手掌一张,箍住程允的脚腕,将人往自己的方向拖:“看来你是想让我帮你脱。”
话音未落,大手勾住程允的裤腰。手指的触感太真实了,程允连喊好几声不要,却还是挡不住周济的力气,一提一拉就将他的裤子扯到臀下,露出光溜溜的肥大肉臀。接着又把人翻到正面,抬起程允的双腿,将裤子撸到脚底。
程允并起腿瞪他:“你不要以为我打不过你就可以肆意妄为,我学跆拳道的天分可是很高的。”
是挺高的,三天打鱼两天晒网,顶多只能学个皮毛。周济边点头,边抓住程允的脚脖往自己胀到快爆炸的鸡巴头上拖。
眼见程允被他拽到眼前,周济用拇指顶开两条不安分的腿,夹在腿根上,中指探进那张正渴求缩动的小口中,盯着骨节一寸一寸被张开的肉眼含进去,敷衍应和:“不仅跆拳道天分高,吞鸡巴天分更高。”
程允伸臂蹬腿,想给予周济点武力震慑,奈何周济将他的屁股抬得更高了,手指抽插转动,很快将穴抠出了水:“湿了,可以进了。”
每次扩张周济至少要弄三分钟往上,今天连一分钟还不到,程允昂头便能看到周济胯前那根高高竖起的凶器,悍猛逼人,异常粗大,他直觉有点危险,可湿漉漉的圆头还是不顾程允意愿,滑到他股缝之间。
上下轻移,找到那张嘴后便将胯一顶,压着肉端塞进湿窄的小口:“呃,胀。”
“当然胀了,憋了一路。”后穴其实已经扩张好了,毕竟周济一直都很养护程允这口穴,可今天大概是憋了太久,精液在囊袋里积蓄太多,鸡巴已经胀到无可言说的地步,宛如一根粗棍在往程允洞里挺。
可进都进了,根本无法半途而废,周济掐着程允乱晃的大腿,屈膝一顶,粗壮的肉柱压着紧致的穴肉就挤了进去,急不可耐地甩茎抽打:“都是你上课挑逗我。”
屁股被肉棒撑满了,周济架着他的双腿对着肛洞狠狠撞击,程允的腰臀跟着摇动起来,一次次将狠厉的粗柱往穴里含得更深:“嗯呃,好深呃。”
程允的后穴早被他操得敏感多汁,甚至会不自觉渴求肉棒的进入,蹭一蹭后面都能湿得流水,里面的肉壁每一寸都被粗茎狠狠舔过。如果说以前他只有几个高潮点,现在则被周济开发得到处都能引起快感。
“还没干两下,就叫这么欢。”不知是为了奖赏程允骚到流水的屁股,还是惩罚他动不动就张腿吞男人的鸡巴,周济把住程允的双腿,将粗棒暴力捅插进去,那骚穴立刻便扭张着肉唇,将茎干咬紧。
周济跪在高粱地上抱着腿顶弄那口小穴,目光沉沉,盯着程允那个翕动张合的肉口,在狂暴的抽插下将黑棒不断地吞进穴里去,劲霸的宽胯一甩一掀,将茎干都顶送进湿淋淋的肉穴里去。
“呃嗯嗯,好舒服,鸡巴好大呃。”程允的衣服在挺晃间被风吹起一角,蹭得越来越靠上,瞧起来就像自己掀着衣服,故意挺起胸脯求男人舔似的。
鼓起的胸肌上下伏动,沾着细细密密的汗珠。等程允觉得风凉凉的,周济早已亲住那颗红润微翘的肉粒,将乳晕含进口腔里吸吮,红色的乳肉大口大口滑入男人嘴里,牙齿立起来顶进小巧的乳缝,又磨又啃,被周济咬过的地方飞快泛起红肿,随后就是一阵哆哆嗦嗦的颤栗。
程允躺在高粱里,边惊边喘地抱紧周济那颗嘬吸他乳头的脑袋,被嘴巴吸过的胸脯留下肿胀的红痕,酥痒密密麻麻地钻进程允的身体里,发出声音来带着又欢愉又呜咽的抽噎:“乳头好酸呃,不要吸了。”
听起来像哭声,再听过去就不像了,反而是喘叫。程允的腿胡乱蹬踢,似乎想把人拱下去,可他哪有周济会使巧劲儿,更何况,周济那根又硬又沉的棒子还压在他穴里抽插,不论程允如何乱扭,都逃脱不了男人的桎梏。
嘬弄了好一会儿,许是觉得吸奶子影响插干的速度,周济终于将奶粒吐出,小小的两颗乳尖在折磨下遍布齿痕唾液。他喘息着,将湿漉漉的龟头擦着粉嫩的肉褶压干进去,可穴里湿湿的,但凡周济抽出得多了些,棒子就从洞里滑出来。
索性,周济直接趴在高粱地里将人抱紧,青筋虬结的黑紫肉棒插进肉缝重重顶弄进去,埋得又深又软,粗棒带着极强的侵略性塞满程允的穴道,肉洞在碾压之下反复吞吐,粗壮家伙又黑又硬,粉软湿红的肉道很快被撞得噗叽噗叽喷水。恪莱愔蓝
“啊嗯嗯,骚穴都被鸡巴填满了啊啊。”
这姿势进得太深了,程允被周济压在草堆里,呼吸乱得厉害,身下垫的衣服都湿屁股。周济不显山不露水的腹肌在屡次起伏下勒了出来,充满爆发力的阔肌将臀一提,狰狞的性器捅进红粉色肛口。整个肛洞都像极了一个肉套子,被粗棒暴力撑大,又被剧烈穿透,而手无寸铁的程允除了拿肉穴勒紧粗根,再没别的办法反抗这场暴行。
“宝贝的骚穴夹得好紧。”周济的背上滚着密密麻麻的汗液,太阳在头顶炙烤着这两具淫乱交缠的肉体,可越是燥热,周济想要侵犯这口肉穴的欲望就越强烈。两条大腿如弓一样绷紧,将程允的两腿别开压进衣中,粗大肉根势如破竹,悍然强挺,将湿哒哒的穴苞插得噗呲噗呲溅水。
“啊呃,不行了,骚穴要烂了,嗯呃轻,轻点呃。”
程允缠抱在周济身上,仰头看着天上白云浮动,高粱穗在眼前天旋地转。又热又粗的肉根对着肠洞一路强顶,长驱直入,捅进腹腔,程允的后穴被贯穿得疯狂抽搐,在剧烈痉挛中不要命地吮住炙热的棒身。
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