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睡袋里相拥而眠,清凉的晨风一吹,将担忧的呼喊带到山洞里。
两人简单收拾了一下东西,就出了洞口循声找去,隔着树荫山石,程允兴奋地朝救援队招手:“我们在这!”
研学的几个学长并周尚知都跟着巡山搜救。两人跟大部队一汇合,大家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去。
回到镇上,崔教授后怕地捂住胸口,态度终于松动,于是众人结束了山里的行程,转为下乡勘测。
村里地广人稀,空着的房子不少。村长给一行人腾出个大院子,大家终于不用再挤在一间屋子里,实现了分房而居。
虽然换了地方,雨仍旧未停。没有先前那么夸张了,却也绵绵延延地,正好将太阳遮蔽。
头顶的阴云经久不散,空气里都是潮湿的雨滴,听得人只想钻进被窝里,昏昏欲睡。
程允也是这么想的,这阴沉沉的梅雨天,就适合盖着被子睡大觉。所以他在公共浴室洗完澡,洗完漱,立刻就跑回房间准备舒舒服服眯一觉。
一瞧,自己的被窝里露出个脑袋,周济整个人埋在被褥里,软被让他撑起一片隐约的骨架,眼睛一抬,好整以暇看着他。见程允立在原地不动,还掀开被子问:“怎么不进来?”
程允抓过被子,抬了条腿跪在矮床上,不大高兴:“你怎么在这?”
“你忘了,我没被子盖。”说着,周济趁机拉住程允犹豫不决的手腕,将人拽进了被窝。一手揽着程允的腋下避免人滑倒,顺手拿被子一裹,并搂住程允的腰,说:“再说了,除了你,还有谁肯跟我交朋友。”
程允穿的是卫衣,本来严严实实遮着肉,被周济的手臂一抱,穿进衣服里。周济浑身都散发着热量,缠在他腰上的小臂也是同样的烫,刺激着柔软的绒毛呼吸闭塞。
程允有些不自在让他搂着,却又高兴被他搂着,手指蜷着抵在他胸前:“但凡你拿出跟踪我十分之一的劲儿来,交个新朋友也不是难事。”
周济握住他的手,将手指一根根搓开,按在自己右胸:“可我不想交怎么办。”
一条大腿横进程允腿间,将他两腿顶开,弯起膝盖,顺着腿根上滑,穿进程允股逢之间,另一条腿反而侧压在程允腿上,限制住他的行动。
这心思昭然若揭,程允心如擂鼓,甚至盖过了屋外淅淅沥沥的小雨:“为什么?”
膝关节攮在臀沟边缘,顺着窄缝轻轻蹭弄,同时用力将程允的两腿分别扒开一些,想去磨他后面的穴口:“因为我只想跟程允交朋友。”
程允将嘴一撇:“一听就不是正经朋友。”
周济失笑,手伸进被子里,握住程允的大腿,捏着腿肉朝上抬,已经连掩饰都不掩饰了:“你有想过跟男人谈吗?”
明知道他在说什么,程允就是装傻充愣:“谈什么?”
周济不喜欢他故作姿态,另一只手也伸下去,掐住程允另一条腿,像撬开不听话的熟蚌,靠蛮力将程允的两腿掰开上折:“恋爱。”
都这样了还有心思追问,程允抽了抽被他压在床里的腿,直视回去:“以前没有。”
周济的胯前高胀,肉弧的粗大可见一斑,掩在内裤下野蛮生长,又将程允掰弄成这个姿势,好像随时都会插进来似的。
程允正胡思乱想时,周济俯下身,沉重的身体压向他,隆起的硬胯摩挲在程允臀间。周济张嘴,含住程允口是心非的唇,舌伸进去翻搅,粗暴用力,似乎想从他喉咙里捞出些真话来:“现在呢。”
周济吻得太狠了,程允脸蛋涨红,气喘吁吁,口中还残留着被舌头侵犯过的味道:“一点点。”
一点点?周济弯唇一笑,再次压上去啃咬程允唇上软肉,程允难受想逃,他就反扣住程允的后脑勺将人钳制,让那张嘴只能对着他张开,那条粉嫩的舌头只能被他舔弄,吻到程允脖上泛起青筋,抱着他呜呜求饶,周济才松开唇,嘴里呼着热气问:“现在呢。”
呼吸间,程允将口水吞咽下去,嘴中被刮弄后留下的触感更清晰了:“多了一点。”
周济呵笑:“看来只接吻不能满足宝贝。我要是直接插进去,宝贝岂不是对我好感倍增?”
“我不是那个意思呃啊,别唔。”周济猛将程允身下裤子一扯,拽到膝盖,唇堵住程允的嘴让他出不了声,握住小腿一折,便将裤子全数拉了下去,只剩两只赤条条的大腿在身下乱晃。
周济本来想先给程允扩张一下后穴,手刚伸到臀沟,便摸到一片湿。他抬起头,看向枕头里那张咬唇不语、被吻到红扑扑的脸,笑容逐渐扩大:“宝贝,我还没插呢,你怎么就湿了。这么期待老公的鸡巴?”
程允心内羞耻,嘴上不想承认。殊不知双颊的红晕早已出卖了他内心的感受,湿肿的唇张开一条缝:“没有,很期待,只有一点点嗯。”
话没说完,程允的臀胯就被猛地抬起,那根凶硬东西再也无法忍耐,抵在青涩紧窄的小穴上,小小的殷红肉口强烈张缩着,析出一道道透明的水痕。
周济喘着气将龟头慢慢塞进那道湿淋淋的肉缝里,程允双腿微抖,穴口滑不溜秋地差点没戳进去,好在周济经验有余,按着张动的穴缝猛地用力,紧绷的肉穴在重力的压迫下撑开洞口,一股脑儿将青筋暴突、硬到发黑的粗鸡巴吞进去。
“嗯呃,好大。”才两天没做,程允被操开的穴又弹收回去,又紧又牢地吸吮住插进穴道的肉茎。
如今被操到只能靠后穴高潮的程允身体格外敏感,鸡巴刚插进去,微微律动几下,淫洞便痉挛般收缩,夹住穴里那根挺动的凶器。
“不大怎么让宝贝舒服?”肉穴里又湿又软,含着鸡巴的时候简直太舒服了,周济阴茎爽得发麻,恨不得将眼前的穴插穿捅烂。没忍住拿胯重重扇进程允的屁股,扣着程允扭动的腰窝,将粗棒发狠地甩进肉洞。
“呃啊,不要呜,进得好深。”程允没来得及掩饰声音,便被性器顶进穴缝里凶猛戳刺,肠子都被这大幅度的捣弄顶得发酥,软趴趴垂下来,边冒水边吞吐粗暴的淫柱。
嫩红紧窄的小穴随着程允屁股的抖动猛烈张缩,将挤进大半的肉端紧紧咬住。电流般的酥爽从交合的下体顺着腰脊直冲大脑,程允仰着脖子张唇吟叫:“啊呃,好凶的鸡巴,屁股好舒服。”
听见程允毫不掩饰的夸赞,周济调转枪头向前顶冲,撞在抽动不止的软嫩肉片上,将屁股乱动的程允压进床中,鸡巴深深捅插进去:“宝贝,你真是越来越会发骚了。”
是的,如果说以前程允面对被男人奸弄是感觉羞辱的、愤怒的,那么现在他在接纳周济喜欢的同时,也接纳了自己被多次奸淫调教后变得敏感的身体。
程允张开双腿,夹住周济正甩动的腰,向上搂住他的脖子,吟喘着低声说:“周济,干得我好舒服。”
被程允的呼吸含过的耳朵莫名发起烫,周济裹着被子朝程允的屁股压进去,与程允缠抱在一块,唇也如磁极的两端,触之即燃。
屋外的雨声渐大,打在窗户上发出阵阵残响。屋内湿气流淌,冷得人一出被窝就冒鸡皮疙瘩。
于是两个人做爱的时候,连被子也一同裹着滚动。翻涌的棉被下,是两具下身赤裸的肉体。湿漉漉的穴口缩动张开,与凶悍的性器狠狠撞在一起,咕咕叽叽搅动出一泡又一泡的性爱淫水。
程允不仅被周济压在身下,也承受着被子的重量,鸡巴挺得又重又急,被强行插穿肠道的酸涩让程允止不住哆嗦起来,面颊上红云飘动。
周济瞧着他这模样,实在又爱又恨,爱的是他难得一见的真情,恨的是他不知跟多少人这样流露过。于是在程允叠声求他慢一点时,周济充耳不闻,抓紧他的一截窄腰,将鸡巴狠狠压干进去。
程允浑身惊抖,咬着粗硬茎干的红肿穴口随着狂风暴雨般的抽插喷出黏稠的汁水来:“呃嗯嗯…不要了,骚穴要被大鸡巴插烂了…“
其实程允日常中就是这么骚贱的性格,只是他从来都对周济收着敛着,没表露过。
是昨天的表白让他安心了么。
见程允的粉舌从唇中探出,虽是为了更好的呼吸,可还是将周济勾引了过来,与他交融在一起:“叫床声音这么大,小心隔壁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