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若萱:“两边都沉好过一边酸呐。”
周济阖上眼皮:“我只能托得起一个人。”
文若萱一把搂住身边女生的手臂,告状:“学姐,你看他!”
不管刚开始怎么有精神,颠了两个多小时后也萎靡下来。不知过了多久,遥遥看见一片连绵的土砖矮房,众人顿时来了劲。可还没来得及坐下休息,就收到一个噩耗原本说好腾出的房子,房主变卦了,死活不要人住,不管镇上书记怎么劝都没用。
房主以为是上头的官员视察,结果是堆毛都没长齐的学生搞什么研学,就连面子都不给了。书记只好把镇上一间档案室腾给众人住,不过也只有一间,这意味着他们要打地铺。
土屋外,书记叫人搬了几套棉被过来,说山上昼夜温差大,别看现在都七月了,凌晨和夜间能冻得人直哆嗦,便特意带棉被给他们御寒用。被子看起来做不到一人一条,程允便问镇上有没有卖新被的。
书记说有个旧市场,主动要带众人去,本来以为就程允有此好,没想到身后不少人都跟了上来。腿到了里头,程允也没什么可挑的,捡了一件棉被和一些生活用品,还要往里走时,被人喊住了。
程允转头,看见个面貌朴素的女生,鸭舌帽压住了她的颅顶,眉眼间却很有朝气:“能加个微信吗?”
程允指了指自己:“你说我吗,学姐。”
女生点头,并随手挑了个牙刷扔进他筐里:“这个牌子的好用。”
…周济真是,他是有预知能力吗?他一个什么都不懂的玩意儿怎么能有机会跟学霸交流,所以学姐的意图除了想发展男女关系,估计也没别的了吧。
蓦地,一只长臂横进程允挎篮中,将牙刷挑出来,放回原位,并说:“程允好像不是单身。”
程允甚至不必往后退,周济的胸膛便将他括住,手还扒在篮子上不放,程允不自在地咳了咳:“嗯,我这几天有对象。”
学姐:“这几天?”
“对,这几天。”毕竟未来的关系,还是个不确定数。
“好吧。”虽然没约成,学姐还是给程允推荐了几款好用的日用品。
周济还没吃醋,一块儿研学的其中一位学长却破了防:“为什么我追她的时候,从没见她这么主动过!”
文若萱上前,挡住乱吠的男生:“学长,凡事不要只看别人的长处。”
男生泪眼汪汪,以为文若萱站在他这边为他抱不平:“小师妹…”
文若萱:“还要看看自己的短处。”
“小师妹!”
文若萱柔弱地抱住女生的手腕,又告状:“学姐,你看他嘛。”
逛完以后,一群人排队结账。大多都买了条新被子,于是周济那一小筐东西就少得很突出,程允扫了眼,心想他不怕冷么:“你不买被子吗?”
周济弯颈凑近他肩窝,说:“我盖你的。”
“………”总觉得他没憋好屁。
折腾了一路,终于可以休息了,原本空旷的地面杂七竖八摆了好几个地铺,只留出一条小道供人进出。吃完晚饭洗完漱,好几个人直接就眯瞪着了,连崔教授也不例外。
毕竟赶了这么久的路,程允也打了个哈欠,掀起铺盖往里一钻,小腿踢到一个硬物,那是另一个人的腿骨。程允扭过身,发现周济不知什么时候占据了他被子的一角,手肘撑着侧脸,正盯着他看。
程允无语,又怕吵醒别人,只在被窝里抬起脚背把人往外推,用气声说:“我这里不欢迎你。”
周济手心向下,握住程允的脚腕,拇指抬起来,扣在脚脖上:“有点冷,蹭一晚。”
“谁让你不提前准备好?”程允被他摸得有点痒,抽了抽腿,“再说了,为什么非得跟我一个被窝?”
周济的脸凑过去,搭在程允肩头,语气低闷:“我人缘不太好,他们都不是很喜欢我。”
他一直都知道周济朋友少,可是连一个团队的都没有值得托付的人吗?或许是动了恻隐之心,程允拍了拍他的肩,妥协了:“就一晚。”
闻言,周济从他肩窝抬起脸来,唇弯了弯,手指嵌住程允的下巴,吻了上去。湿舌非要撬开唇缝往里钻,唇与舌同样生猛,堵得程允说不出话,分泌的唾液在口舌中不停交换,程允愣神过后,便支起手心托住周济的脸往外推:“我只说借你睡一晚,没说还有额外服务。”
两人的唇还带着湿,程允特意环视一周,发现大家都睡得很死,没人注意到他,才松了口气,转过身去背对周济:“快睡吧,不要搞这些。”
却并不知自己穿的T恤在翻身时撩起一角,腰肉露了半截。后腰与股沟相连,偏生这短裤宽松,便衬得沟壑若隐若现,且臀翘得尤为突出,不知是不是挨操多了,被周济生生干挺的。
程允刚阖上眼酝酿睡意,就感觉有一只手伸进自己裤中,在他蜷腿装睡时扒到了后腿根处。那手格外灵活,也在多次经验过后熟练地掰开他的臀肉,将一根硬挺的柱体戳在穴口。
“喂,还有这么多人在。”程允是真没想到这人能变态到这种程度,他好像压根没有人类的羞耻观。
边揉着程允的屁股,边努着腰往穴眼里顶,周济咬住他的耳朵,把此情此景当成一种情趣:“他们都睡了,听不见的。”
他知道世上有一个词叫自欺欺人吗?
“不行。”程允抬肘想把人往外怼开,可周济早已按住他的臀,在程允侧身之时一个抬顶,将茎干塞了进去,“呃嗯。”
埋了一天的肉柱热乎乎的,甚至烫到了程允穴里的肉,不单单是后穴被肉棍撑开了,周济的大腿也夹住程允的腿,低声说:“宝贝,里面好暖和。”
靠,他说的借睡不是这种睡啊!好在目前穴里只是胀,程允理智尚存,想趁事态还未严重之前结束这荒唐的一幕,可周济动作太快了,性器顶进去就开始抽插,压根没给他发言的机会。
“呃,嗯呃,不呃。”声音像是长了脚,一个接一个从他喉咙漏出,仿佛在回应后穴里愈发深入的挺击。程允的抗议中道崩殂,甚至要用嘴咬住被子才能盖住一点呻吟。周济边往肠洞里送着性器,边说:“放心,我戴套了。不会射到外面的。”
听那语气,还以为自己做了什么值得夸赞的好事。可程允听到他戴套,反而有些心灰意冷,因为他不戴套还好,一戴套便格外持久,十八般姿势都能玩个遍。
明明是凉气袭人的夜晚,可程允身体的热量却在升高,尤其是在粗柱不由分说闯进肉道中挺动时,像是点燃了某种欲望,火势在交缠相撞的下体中瞬间膨胀,两对赤裸的脚踝在掀动的被褥下露出,一对压在一对上伏动,汗液渐渐从两人毛孔中析出。
无人知道,在一条翻动的被褥之下,有两个男人正借着夜色身体缠绕,上身看着并无异常,可薄被下面却是肉体横陈,一个裸着臀,一个抬着挺立的粗壮肉茎塞入肛穴插动,每顶弄一回,两人的身体都缠得更紧,像两根不分你我的青藤围绕交织。
不过肉眼看起来,显然是正鞭穴抽打的那根看起来更加强悍,黑紫色的粗茎压着沟穴卖力插干,公狗腰一回比一回甩得更加用力,肉柱直挺挺地捣进深处,撞得穴口湿水漫流,艳肉外翻,张着穴嘴大口吞吐这根异于常人的凶悍肉器。
仅是揉屁股已经不满足,周济的手臂直接穿过程允的腰身,捧住他柔软的胸脯。本是为了泡妞练出的胸肌,此时俨然成了周济眼里奶子的代替品,手掌一张便将胸肉拢住,大腿压住程允挣扎的腿弯,将昂扬的肉器重重捣进程允的肉洞。
“呃呃。”叫声漏得更严重,程允不得不吞了更多的被角去掩饰这怪异的声音。可身后的周济并没有此种顾虑,反而在程允紧张到夹腿缩穴时一个顶送,将直肠狠狠贯穿,“呃啊。”
虽然慌张,可爽也是真的爽,难以言喻的快感从吞下硬柱的肉穴深处向脑海仰冲,身子跟着颤栗,屁股也一缩一缩地发着抖,肉柱进到肠子里,几乎快与他的穴融为一体。撞击的肠肉里高潮聚集、交汇,让人沉沦在快感中逐渐沉沦、失控,直至化成一滩浓稠的湿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