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去建材市场吗?”
“先吃饭。”周济启动车辆,车子轻巧地上了路。
看着车窗外景物倒悬,程允心说,这究竟是为了吃饭才去建材市场,还是为了去建材市场才吃饭呢。
不知不觉,两人又待在一块混了个中午过去,说好的建材市场也没去成。本来都定好的邀约,被周济临时推了,因为这俩人饱暖思淫欲,刚上车就按捺不住,目光一撞火花四射,抱着就啃了起来。
幸亏车子停在了地下车库,车辆稳定性也还行,车身晃动得不算太显眼。车窗是单视玻璃,从外头看是一麻黑,内里却是一个男人长裤半褪,跨坐在另一个男人腿上,两男面对面抱在一起亲。吻得那叫一个激烈,舌头内外纠缠,火热进出,一时分不清谁是谁的。
程允屁股下被硬物硌得慌,不管怎么坐都不舒服,就像臀沟里横着根长长的肉柱,总变着法儿的彰显存在感,周济听他说屁股下面硌,哄着人把裤子从脚腕拽下去,说:“东西太大没处放,插进洞里就舒服了。”
……周济真是不说话则已,一说话就暴露了闷骚的本质。
感受着粗壮的肉器在臀沟间滑动,似乎在寻找肉口,茎身时不时从肛门摩擦而过,在亲密相接的下体泛起涟漪般的酥痒。程允的屁股已经不是最初那个懵懂无知的屁股了,他的屁股现今已经能够自己感受快感,就算只是被鸡巴蹭,也能渗出一层又一层粘稠的湿水来,就连他这个身体的主人都不知道是哪里冒出的水。
两个人的唇贴在一起久不分离,激烈得吻出水声,周济的手也没闲着,捧起程允一瓣屁股,摸到穴口所在,将胯一抬,粗长的肉茎被压弯,端口塞入半敞的后穴,将肉道撑开一个洞,在挺动间将剩余茎干一点点顶入:“呃。”
不适的异物感过后,是连绵不绝的痒意,巨龙戳顶着穴里的肉褶,在程允洞内翻搅,腰后大手一按,程允腰身向前挺起,性器一立,直挺挺地捅入肠道,硕大的棒头连带着粗身一齐没入程允的肠肉内颠打。
“呃,呃嗯,嗯啊,呃唔。”身下一股一股巨浪侵入体内翻涌,快感顺着腰胯缠绕,呻吟从喉咙里溢出,又被周济这个罪魁祸首吞入嘴中,对着敏感的软穴发动更加猛烈的袭击。
忽然,程允感到胸前一痒,低头一看,原来是周济的手心摊开,在揉他的胸肌,他为了健美练出的肌肉在周济眼中反而成了可以揉玩的奶子。这么想着,周济松开唇,将竖起的乳粒含进嘴中:“呃嗯,你轻点咬。”他这又不是真胸,还能嘬出奶水来?
程允的身体不会主动变色,但一旦遭受外力,或许是一次击打,或许是嘴唇的舔舐,被侵犯处便会呈现出白里透红的效果,这不,才舔了几分钟的乳头,周围一片就已经红了。但没被造访过的部位还是正常的肉色,周济拢住腰肉轻轻一掐,那地方同样会染上漂亮的绯色。
尤其是现在,周济那根凶悍的肉柱正埋在程允的软洞内抠挖,程允胯前红色阴茎勃起,被他撞得左右乱晃,而稀稀拉拉的耻毛之下,那张软润的肛唇正含着他的鸡巴往里吞,这是一幕多么色情的画面,周济做过无数次这样的梦,他与程允面对面搂抱在一起,身体相贴,下体交合,裸着生殖器,暴露出最为性感又身处欲望的一面,疯狂,而热烈。
“呃,啊呃。”坐在竖立肉茎上的程允终于受不住了,颤着上半身,捧起周济埋在他胸脯里的脸,正巧下面的硬柱击打而来,程允无意识张唇轻呐,就着急促的喘息与周济目光交汇:“你呃,你慢点呃,要被你插坏了。”
程允是切身体验过后,就自己的感觉给出的十分真诚的建议,毕竟身体是自己的,他还是有发言权,那粗肉棍又硬又长,这姿势又方便了其整根深入,程允的肠子都要被捅穿了,肉洞里塞得满满当当,性器抽动起来里头又胀又麻,所以他想叫周济收敛点,好歹要给他些适应的时间。
谁知周济好似会错了意,抬颈吻住他的唇,腰胯似鬣狗奔驰,对他的穴洞发出犹如雷霆般剧烈的撞击,直肠深处酥麻的快感滔滔不绝,在汇成豆大雨点的攻势下愈演愈烈,程允的穴肉被一根挺动的粗茎反复而迅猛地进出,在一声声压抑的吟叫与撞击声中抽搐缩动,喷出新鲜的骚水,不受控制地浇在正插弄穴肉的粗茎上。
结束一场激烈的性爱后,程允大汗淋漓,比围着操场跑八百米还累,疲惫到直接靠在周济肩上喘息。当然,爽的时候是真爽,爽到程允大脑短路,只知道拱着屁股迎合性器的幅度,扭着腰的时候骚得简直没眼看。周济软掉的性器还躺在程允股沟里没拔,轻微一动,就能连带出一大片粘稠,分不清是射出的精水还是程允的肠液。
嘟嘟。周济放在副驾驶座上的手机亮了,程允并不是故意偷看,甚至只是在无意中瞟了一眼,就让他发现了一个关键词春晓晓。
他并不想撞破任何人的秘密,可如果这个秘密在他心中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呢。鬼使神差地,程允拿起座位上的手机按亮了屏幕,那不是来自某个人,甚至只是一条弹窗消息:
【尊敬的会员春晓晓,您关注的保时捷官方账号推出了新业务…】
会员,春晓晓?这个名字怎么会出现在周济的手机里?程允的大脑一片空白,甚至还没来得及思考,身体已经先脑子一步,对刚刚还和自己亲密做爱的男人发出了质问:“你是春晓晓?”
周济的眼神很明显地停滞了一下,他握住程允的手:“你听我解释,我当时只是不知道怎么追你,你又只喜欢撩妹,我就弄了个小号,单纯是想打听你的喜好。”
人情绪一上头,就不顾场合了,明明周济的阴茎还没完全从程允穴中拔出,两人就你一言我一语吵起来:“所以你就用这个账号钓我,约我,耍我?”
“怎么是钓你?”周济怕程允半路逃跑,搂住他的腰,这动作却不慎将自己的肉茎往程允湿穴里嵌进半寸,“我是在追你。”
“耍我你还有理了?”程允屁股一抬,张着后洞就与湿漉漉的性器彻底分离,臀沟里还淌着水,他跨过周济的腿,提着裤子就推门下了车,哐地一声关上车门:“死变态,老子再也不想看见你!”
太他妈耻辱了,他为了钓春晓晓这个小富婆,说了多少骚话,吹了多少牛逼,结果春晓晓他就不是个女的,那时候,周济天天看着他跟个傻逼似的骗小富婆爆金币,是不是觉得特滑稽特好笑?
这比他被男人操还丢人!一路生着气赶回家里,摔门进了卧室。
正胡思乱想着,手臂一甩,不小心碰倒了橱柜上的一个玻璃瓶,瓶子没摔坏,但瓶塞飞了出去,里头的纸折星星倾倒而出,散落一地,五颜六色的星星在毫无生机的灰色大理石地板上投放出彩虹般绚丽的色彩。就连程允这个没良心的,也不自觉被短暂的彩色光晕所吸引,此时,瓶口飘出来一张纸条
【程允,等你发现这些星星的秘密时,我们还在一起吗?】
这么丑的字,一看就是李玉雯写的,可是在记忆里深挖以前的画面,程允却只能记起李玉雯因为忍受不了分手而割腕倒在血泊中的画面。星星叠纸…他们还有过这么美好的时刻么?
他蹲下身,将星星拆开,因为时间过了太久,这些纸都糟烂了,但字迹还没消失,写的是“程允,要快乐”“程允,要爱我”“程允,我们要永远在一起”……
和程允那些露水情缘相比,李玉雯显然更真诚,更善良,甚至爱他胜过爱自己,可惜的是,程允并不需要这样窒息的爱。
早知道就不招惹这种人了,谁知道她会因为被分手就割腕自杀呢,当时所有老师所有学生都在声讨他,李玉雯的父母甚至说要告他,程允是真怕了,他觉得李玉雯就是个疯子,甚至怕得跪在地上抱着他爸的大腿哭,说自己错了,说自己再也不乱搞,并承诺一定会考上重点大学,再也不混日子。
也不知道哪句话打动了程志海,他爸给了李玉雯一个出国的机会,问李玉雯是要出国镀金还是要程允。
这还用选嘛,换了程允肯定要选出国,李玉雯家境一般,还得供养弟妹,有这个机会,摇身一变成了留学海归,到时候会有多少企业抢着要她。但是李玉雯说,想见程允一面。
程允以为这一面是告别,谁知道李玉雯从病床上爬下来抱住他,承诺自己永远不会离开他,程允要被她逼疯了,直接撂了狠话
“你真他妈傻逼一个,我跟你只是玩玩,你何必这么糟践自己,你以为这样我会心疼吗?不会的,我巴不得甩掉你再找个新的。”
那次见面后,李玉雯大概是心灰意冷,连句道别都没有,直接删除了他的联系方式。而程允被关在家里考了两年的大学,因为第一次没考上,又复读了一年,还是借着本地户口才考上本市的985。入学之后,程允就放飞自我了,女的一个比一个玩的开,他在花花世界迷了眼。至于李玉雯,他都快忘了还有这么一个人。
现在乍然想起,又联想到自己目前的处境,和之前遭受过的捞女,忽然苦笑一声。原来回顾过去,恍然发现,被自己弃如敝履的回忆里,并非没有遇到过真诚的人。
当时只道是寻常,当时避之如蛇蝎,当时食之如无味骨,可在成年人的世界混迹久了,见过太多欢情,都如镜中花水中月,转瞬即逝,有一天想起以前,追忆过去,竟惋惜起来。
要是当初停下来看一眼就好了。
感慨完,程允摇头失笑,傻逼才伤春悲秋,他要向前看,往前走,枉论悲欢,不问爱恨,一直向前,绝不回头。
第35章 34游轮祝福/品尝乳头上的奶油/坐腿上抱入肉洞h
除了几个副科并几个专业课只交期末论文就足够,还有英语和崔教授那门是需要考试的,还剩一周不到,程允正压制天性窝在房间,打算临时抱几天佛脚,手机传来一阵铃声,程允以为是不小心定的闹钟,把手机翻过来一看,居然是自己设置的提醒:
【程允,今天是您的生日,祝您生日快乐,可领取生日大礼包…】
其实程允本人是不大爱过生日的,可是小三弟都过了,他为什么不过?他就算不过,也得扒他爸一层皮。这么想着,程允打车去了程父公司。建材公司坐落在一条半新不旧的长街里,破旧的三层铺面前,标识写的“志海建材”四个大字。别看地方有点旧,可他爸也是年入几百个w的隐形小富豪,生意还是有得做。
摸索着上了三楼,程允刚走到“程总办公室”,就听到门内传来一阵阵婉转的低吟浅咛,当然,如果程允不是那么经验丰富,一下就听出这是男女欢好的声音就更好了。程允仰面嗤之,忽然觉得他这么多年跟小后妈斗来斗去挺可笑,小三,总有一天会被别人小三。而他程允也并没有多高尚,只跟程志海都是一样的人渣罢了。
咚咚,程允抬手,狠狠敲了两下门,门内的声音果然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程志海略显慌乱的呼喊:“叫什么叫,闲得慌啊!”
等了几秒,估摸着里头的人穿好衣服,程允推门而入,弯起一个灿烂的笑容:“爸,今天我生日,我是来跟你讨礼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