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济从不是个强求的人,当即便移开手,看着程允立起两条发软的腿,抬脚时一个趔趄,再次跌进他怀里。好一会儿,好面子的程允才闷闷开口:“能不能,扶我回去。”
周济的手臂横过去,穿过程允的腋下,笑道:“当然,我本来就是来带你回去的。”
将人半搀半背地扶回寝室后,程允立刻撒开他说自己要去洗澡。看着那人拖着腿一瘸一拐地走进浴室,关门、开花洒,想必现在的程允一定脱光了撅着臀在抠自己的屁眼,周济缓缓张开手,将沾过骚液的掌心放在鼻尖闻了闻,几乎没什么异味他家宝贝可真爱干净。
这时,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是程允的手机。周济拿起响铃的手机,敲响了浴室的门:“程允,你电话。”
从浴室到洗手池隔着个帘子,此时的程允浑身都是水沫,真要出来也只能裸着全身。当然他也可以选择让周济代接,但程允似乎不喜欢有人窥视自己手机里的秘密,停了花洒,围了条浴巾,湿漉漉地走到洗手间门后,拉开门,从周济手里接过手机。道了声谢后便关了门,隔着一道门,程允讲电话的声音模模糊糊地。
然而周济的手指却拢在一起极力想盖住嘴角的笑意,眼中是喷发的兴奋,哈,他刚刚看到了什么?
垃圾桶里湿哒哒的套子。
刚刚在办公室,他是戴了套插进程允的后穴的,只不过搞得太激烈套子掉了。他以为套子是掉到了地上,没想到是掉进程允的逼里,程允一定难以忍耐这种异物,一想到程允靠在墙上岔腿撅臀用手指翻捣骚穴的模样,周济的鸡巴就硬得要爆炸。
吱浴室的门开了,还好寝室里没人,程允的浴巾只围了下半身,估计是刚刚太着急没拿换洗衣物,所以出来的第一反应就是去衣柜翻内裤。
上层居然一条都没有,奇怪,他明明扔了几条在里头的。没办法,程允只好蹲下身,从里层拿了条新的出来,跑进洗手间换。
等程允换好衣服出门,周济突然出现的身影吓了他一跳。程允拿毛巾揩了揩手机屏,随口问周济刚刚去做什么了。
周济当然不可能说自己偷拿了程允套在自己的鸡巴上撸,而是拿出袋子里的球服:“上次球赛的队友,说周六想聚聚。要穿这个去,我就去领了。”
这实在不像周济的作风,至少在程允的记忆里,周济从没参加过这种聚会活动。果不其然,周济下一句话就是:“你会去吗?”
程允想了想,手机的屏幕倏然一亮,显示的是“爸”的消息,问他周末回不回家,程允把屏按暗,点了点头:“去啊,我当然去。”
聚餐定的下午六点,所以程允撩骚到半夜,第二天自然而然地起晚了。
看了眼时间,是中午十二点,赵佗和李声不在,估计去吃午饭了,程允伸了个懒腰准备下床,却看到周济板正的背影。
“今天没去办公室,也没去图书馆吗?”程允边下床边问。
“已经去过了,”周济指了指程允桌上的包装袋,“给你带的午饭,不放青椒不放香菜。”
程允挑了下眉,有些意外,周济也太细心了,简直把他当重症病人看护:“谢了。”转头看见周济还在噼里啪啦敲字,程允猫头看了一眼:“这什么?”
周济从电脑屏的反光看到程允睡卷的头发:“研学计划书。”课勑殷栏
哦,估计是程允前天在周济桌上看到的那份:“还没写完啊?”
周济点了下头:“这是改的第三轮。”
老崔头要求这么高啊,程允不解:“这有什么用?”
周济:“加学分。”似乎是想到程允的成绩,周济多说了一句,“感兴趣的话,你也可以来。”
笑话,他怎么会对这种东西感兴趣,心里这么想,程允嘴上却顺着周济说:“什么时候,有空的话我就去耍耍。”
周济道:“暑假。”
程允一愣,他没想到这个时机这么妙,他正想着暑假该怎么规避回家这个选项,这简直是瞌睡来了送枕头:“可以。”
估计周济也没想到程允会答应,眼神明显滞了一滞,随即开口:“我回头给你拿张报名表。”
等程允洗漱完,吃完午饭,周济仿佛掐着时间,递上了那身球衣。程允也不矫情,接过就换,只是出发前才反应过来,转头问周济:“你怎么不换?”
周济瞧着在宽松背心下露出臂膀的程允,小臂上还残留着淡淡的掐痕,男性一般很少穿胸罩,所以两颗乳头立得分外明显,在胸前竖起两个尖,尤其是球衣大多轻薄透气,在有心者眼中可谓色情无比,周济勾了勾唇:“我等到了再换。”
聚会场地在一家清吧,包厢里比较有私密性,也不用担心打扰到别人,哦,好吧,其实最主要的原因是…这家清吧的老板是球队队长的哥哥,给打半折。
程允和周济到的时候,人已经来了大半,赵佗和李声也在,赵佗说自己是在网吧被强拉过来的。
等人基本来全,一群人或夸或劝,都要程允加入球队,程允宁愿以酒自罚也要婉拒,不是觉得打球浪费了自己泡妞的时间,而是他实力真的不行,态度也不积极,除了上半场的爆发力,后续发力实在无能。预期太高而他没达到的话,说不定大家连朋友都做不成,既然如此,还不如一开始就不要开始。
转头,队长又将矛头转向周济,问他加不加入。程允几乎是瞬间便向周济的方向看去,周济如墨深般的眼睛在程允的视线下逆光流转,波光粼粼,好不可怜。于是程允大手一抬,举起酒杯:“他天天都忙死了,又是助教又要翻译资料,哪有时间打球。不过你们以后要是需要外援,我铁定把人劝来,这杯酒就当是赔罪了。”
说完,程允一饮而尽,分毫没注意到隔壁程允落在自己喉结上的目光,烫得要将人烧坏。
几轮之后,对方也不再强求。不知谁说了一句玩个酒桌游戏,大家便玩起了划拳,一开始只是小小惩罚,后来队长连自己的手表都赌上了,程允看了眼牌子,立刻有了干劲。
没一会儿,众人就喝得酩酊大醉。一群人瘫在酒桌上,只有程允晃晃悠悠站起来,说自己要去撒尿。队长支着脑袋,提醒:“你回来的时候不要走错,咱们的包厢在右手边,对面是员工换衣室。”
程允摆摆手,表示自己听到了。
放完水,程允扶着墙往回走,他特意分了下左右,丈量着距离,拧开门把手走了进去。
门内一片漆黑,和刚刚包厢里的光暗交错不同,这里面好像压根没开灯,忽然,程允颈后传来一声喘息,紧接着,就有一只手搭上程允的肩揉了揉。有点痒,程允拍开对方的手,含含糊糊说:“别闹。”
随后,那只手便从程允宽大的衣袍下伸进去,掐住他的腰身,程允的腰肉很是敏感,当即向后缩了缩:“喂,都说了别搞,你他妈谁”
手心向上,拢在程允的胸脯上,同时将人抵在了面前的墙上,胸腔发出悠悠的震鸣:“宝贝,老公的鸡巴都快爆炸了。”说着,便并起两指去勾程允的裤沿。
自听见男人的声音,程允的酒便醒了一半,脑袋仍晕乎乎的,嘴上却不饶人:“我兄弟可在外头,你要是敢在这里弄我,小心我叫人搞死你。”
程允的左腿刚屈了个弯,男人就知道他想做什么,压着后膝将人顶得脱了力,程允最烦他这招,偏偏自个儿还没法子。这时程允的短裤已扒开一半,露出两瓣雪圆的翘臀,男人一只手捆着程允的双腕,不客气地捏了捏程允的屁股肉:“我不介意被人看现场。如果宝贝喜欢,我可以帮你把人叫来。”
操,这人要不要脸啊,这种话是怎么说出口的?!
“你他妈是不是跟踪我?!”怎么他到哪对方都知道?
“这怎么能叫跟踪,”男人欺身而上,脸鼻靠在程允的肩膀,下面也没闲着,高竖的帐篷都快戳到程允的臀沟里了,“这叫对宝贝的关爱。”
“关你妈呃。”骂到一半,程允的胸前摸上一只手,对方用两个指头夹住程允的乳头,像碾麦子一样从乳尖上压过去。乳头没有皮肤遮挡,可是人身上最敏感的部位之一,程允只觉得胸前又酸又疼,男人却没看见似的,揉着他的肉胸去分开程允的两腿:“宝贝可真没教养。老公得切身教教你,什么叫礼貌。”
“操,别捏呃。”程允浑身的肌肉绷着,全身都在抗拒男人的靠近,可这样的反应,未尝不是在刺激对方的征服欲。看程允的注意力都在胸口,男人解开裤链,给性器上好套子,掰着一瓣屁股,就往程允的菊缝里顶。
“啊操,狗东西,疼!”程允也没想到他来这么一出,弹着屁股就骂。男人被他这动作挤得闷哼一声,受了刺激似的提胯一扭,差点没把程允掀翻,肉茎也更深地嵌了进去,将窄小的肉缝扩成肥圆的肉洞。男人急顶了两下,弓腰趴在程允背上咬耳朵,“宝贝是真疼还是假疼,怎么屁股扭得这么欢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