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1 / 1)

摇头,等反应过来时,深陷进花芯深处的管道已经开始喷涌,滚烫的精液刺到她腿根发软,耳边似乎还能听到噗噗噗喷射的声音,小腹已经凸起了一小块,存蓄起了他的子孙后代。

这么快,真的不是身体不好吗?

她面上的表情既惊恐又困惑,时深突然觉得刚刚在她问是否第一次的时候就不该为了面子不回答,现在这么快射了,好像更没面子。

实在是被夹得受不住了,那感觉来的汹涌又澎湃,根本没办法忍,他是人,又不是神。

他也会吃醋,会疼,会痛,会忍不住。

“我听说……”她缩了下腿,想将两人嵌合部位分开,“隔壁那条街的烧烤味道不错,尤其是生蚝,又大又嫩。”

隐晦的扫了他一眼,试图挽救他的自尊心和身体,“要不,我们晚上去尝尝。”

牙根浅磨了一秒,他应了声好,顺着她的动作退出穴道,可很快又掰着她的双腿狠狠抵了进去,刚射过精的东西压根没有疲软趋势,冲破软肉阻挡时颇有种领头将军的架势。

而现在阴恻恻的声音一响起,安瀞浑身都在发毛。

“不过……你今晚能不能下床,还不好说。”

什么不能下床,一分钟不到就射,就算来个一百次,她也能活蹦乱跳的好吧!

心大的安瀞没有意识到危险的来临,甚至还放松了僵持的脊背,被撞烈的时候低着嗓子轻声喊两句疼,一开始时深会顺从地放慢频率,可到后来根本喊不住。

就和下体含不住的棍棒一样,冲击强劲有力,下下深入花芯。

以至于她被他压住胸腔,氧气只能出不能进的时候,手指在他背上拉出细长红痕,哑哑的嗓音喊到喉咙冒烟,泪眼朦胧的双眼滴着落不完的泪。

失去主心骨的双腿在他腰上来回的晃,甚至还跟不上撞击的力度。

“啪啪啪”的骤响大到像在击鼓,“咕叽咕叽”的水声络绎不绝,偶尔还夹带着几声“噗嗤”,是被挤压进去的空气被硕大的阴茎排挤到没处呆,只能争先恐后的往外逃窜。

她头一次发现一分钟的时间居然这么长,长到正午的日头渐渐西落,屋内从亮堂变为晦暗。

埋在胸膛啃噬的脑袋依旧没有停歇,倒是持续耕耘的臀胯停了下来,她直往上挺的腰腹终于得以平歇,坠回床面低低喘着。

屋内弥漫着她流出的淫水味,幽香又带着点腥膻,她清楚地知道,那是身上男人射了三次的东西,此刻正顺着退出的硬物,从她下面拼命往外流。

插进来的时候既酸爽又嫌弃,可现在退出去了,身子骨透出一股蚀骨的瘙痒,密密麻麻的痒意蹿上血肉,明明已经酸到没边的臀又控制不住挺了上去。

可时深退了,甚至没让穴眼接触到依旧炙热的硬棒。

他玩累了?

胸口上微凉,她想低头去看,突然被他翻个面,就像推地毯似的愣生生将她从正面翻为背面。

“时深~”她喊得有些软,正找着洞口的他差点没对准,准确入洞后才压在她身上,低低嗯了一声。

突如其来的饱胀让她抑制不住吟出喉间,侧压在枕上的脸蛋微红,紧闭的睫毛无助的轻颤,眉头颦蹙,似乎有些难受,但看她压抑的细喘,又像是渴望他能深一点,再深一点。

她才初次,其实不该做这么久。

低头吻在她孱弱的肩胛骨上,忍不住在她的背面也留下自己的印记,让她从此刻起,只能属于他一人。

察觉到他要起身,她忍不住又喊了声,“时深!”

时深动作放缓,龟头卡在洞口要进不进的,甬道深处的痒意酥酥麻麻的往外逃窜,滔天的热意几乎将她淹没。

穴口微肿,磨蹭起来已经有些微疼,可她害怕。

害怕这次深入接触后,醒来就发现只是一场梦。

她只是微微啜泣着,一句话没说,奋力收缩想挽留的媚肉啵挤着,他淡叹了声,挺身再次回拥。

罢了,第一次,多少得让她尽兴。

第22章 | 0022 22回音

浑身酸的想被人闷在被子狠狠揍了一顿,连胳膊抬起来都费力。

安瀞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但不是自己的,而是紧紧抱着她睡得正香的时深。

是梦还没醒吗?

她小心翼翼掀开被子往里瞅,揽在她腰上的手又宽又大,衬得她的肌肤白里透红,腕口上那颗深入人心的小痣依旧匍匐在跳动的青筋之上。

“帮我拿下。”身后人突然开口,她浑身一震,嘴好像也被震麻了,哆嗦了半天才发出声音,“拿什么?”

他轻捏她的肚子,转而移向腰背,不轻不重地揉着,“手机,不是把你吵醒了吗?”

安瀞恍然大悟,连忙撑起身子找他的手机,寻了半天,才在床边的休闲裤里摸到,裤子被空调吹了一夜,材质冰凉,就连震颤了许久的手机也冰的像冰砖。

她不敢回头,往他怀里一塞,就听到身后轻嘶,像是被凉到了。

突然想起什么,“你眼睛……”

正要解锁的手一顿,他将手机屏幕递到她面前,“你帮我看看是谁打来的?”

手是越过胳膊直伸到她面前的,稍微低一低,就能碰触到瘫软的香乳,这样架着赤裸相对,甚至身体还在隐隐靠近,熟悉的燥热感铺面袭来。

安瀞只觉得脸蛋热的要滴血,颤颤巍巍地抬眼,“胥淮西。”

他枕在她脖下的关节回弯,一把搂住她的肩膀,“那你帮我拨回去好不好?密码你知道的。”

她当然知道,她的生日。

屏幕上依旧是那只撅着屁股的小猪,她此刻的心扑通扑通跳的极快,那种初次发现自己对他有了异样之感的心情,似乎回来了。

那个玩着滑板,不小心将她撞入怀里的少年,虽相隔十二年之久,却恍如昨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