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1 / 1)

手上被应怜揉的火辣辣的,应怜还一脸期待的看着他,“相公,有什么感觉吗?”德盛真的没什么感觉,但是又不忍心打击应怜,“有点烫。”

哪怕是有点烫,应怜都觉得德盛的右手还有的治。

又过了三个月,第一批鱼苗长成型了,活蹦乱跳的,长得特别好,没有辜负德盛每天早出晚归的经营,果园的果子也长了一批,量不大,挑了一些留在家里,其他和鱼一起拿到镇上去卖。

鱼的量大,德盛没有像果子一样出售,找到了镇上的客栈,谈了好几家客栈,以后的鱼,大部分会给客栈弄去。

德盛的鱼,新鲜,肉质滑嫩,不少客栈酒楼都在和他做生意,一次性也拿不出那么多货来,和两家价格最优厚的谈好了。

拿着银子,准备扩大鱼塘,又找了工匠,鱼塘得修,房子也得修。

工匠都是镇上请的,村里的人只看到德盛家在修房子,七嘴八舌的议论着,“德盛哪来的钱?”“哎哟,你看这个院子,屋子得修多大啊。”

德盛娘也吓了一跳,这才多久的时间啊,怎么就有银子修屋子了呢?德盛把自己弄鱼塘的事情跟娘说了,德盛娘这才感叹,“好,好,德盛你好好干。”

后山虽然去的人少,但是不是德盛自己的地,也不敢随便用,德盛拿着钱到村长家去买,后山没人愿意去,德盛愿意买,村长是求之不得,以为自己遇上了冤大头。

应怜老是想去果园玩,德盛把人恨不得揣在兜里,天热起来了,就在果园给应怜做了凉椅,后山反正没人,应怜光着脚晃着腿,看的德盛恨不得把人按在怀里欺负一会。

应怜不敢和德盛娘单独待,德盛娘又在说生孩子的事情了,应怜和德盛试了这么久,肚子依然没什么反应,应怜估计是怀不上了。

虽然德盛老是说什么没事,但是不能给德盛家传宗接代,应怜心里多少有些不安。

屋子也修的差不多了,新瓦白墙,惹得不少人都眼红,德盛家怎么突然跟发财了一样,样子围墙修的老高了,不少朝里往的人,还得垫着脚了。

应怜害怕回去,德盛想着在果园再弄个小屋子,应怜想住在果园的时候,自己就在果园陪着他。

舒坦的日子过的太快了,鱼和果子都得出货了,德盛没有工人,鱼的客栈酒楼自己派人来拿货,村里的人只看到一群群外村人进村。

朝着德盛院子里去,又被德盛带上后山,这些人带着货下来的。

德盛家真的发财了,不少村民结伴想去后山看看,这德盛到底在搞什么鬼,看着后山的果园子和鱼塘,村民都眼红起来了,这后山就算是没人来,也不是他德盛家的。

这一闹就闹到了村长家里去了,村长也好奇,德盛到底干嘛了,村民七嘴八舌的说着,德盛占着后山的地,弄了果园子和鱼塘,没人要后山的地,德盛家也不能占着。

村长一听,头都大了,总算是明白,德盛买后山的地干什么用了,村民你一言我一语的讥讽着,就是看不惯德盛家好了,要德盛把地空出来,不然就每家每户赔一点银子。

听起来太荒唐了,先不说德盛有没有买地,就算没有,人家凭什么赔偿给你们银子,村长吼了一声,把议论纷纷的声音压下去了,“德盛买的地,地契还在人家手上了!”

刚刚气势汹汹的村民,一下子就蔫儿了,支支吾吾的嘀咕,“什么时候买的?”“咱怎么不知道?”刚刚闹得那么厉害,现在下不来台面,还在找德盛的毛病。

“德盛怎么不早说。”“就是就是。”村民都觉得被德盛摆了一道,故意让他们在村长面前出丑的。

穷山恶水的地方,乡下人总是觉得,谁声音大,谁就有理,德盛是懒得和他们闹,怕吓着应怜,也怕他们一急把园子毁了,要闹就去村长面前闹。

德盛终于开口了,“地契。”把地契往众人面前一推,不认识字的也凑到前面来看,还抓着旁边的认识字的人,“念念,念念。”

地契一拿出来,眼红的村民都悻悻的不嚷嚷了,德盛收好地契,“我家的地,我想怎么弄都行。还有村里的地,我现在没空管,谁要是趁机占便宜,别怪我翻脸。”

最后这几句话,是说给老是打德盛家地主意的人家听的,以往就算占了德盛的地,只要留给他家够吃的粮食,德盛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下突然拿上台面来说,那几个嚷嚷的最凶的,都别过头,纷纷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像是青天白日被德盛打了一巴掌,赶紧都做鸟兽散。

德盛不想争什么,以前是觉得没必要,他光棍一个,现在不行,他退一步,别人就觉得他家好欺负,就连着对应怜,说话都带着刺。

刚刚一群村民上来,把应怜吓坏了,德盛没让他跟着去,叫应怜在家里等他,德盛娘也跟着着急,怕不是德盛的园子以后弄不成了。

“娘,小怜儿。”德盛一进院子,就朝里面喊着,应怜噌的一下就站起来了,赶紧去看看德盛,没有受伤,没跟人动手。

德盛娘也急坏了,“德盛,怎么样了,人没事吧?”德盛把刚刚村长家里的事情说了一遍,园子鱼塘都能弄,谁都管不着他。

话是这样说,德盛也占理,可是还是有心眼儿坏的人,趁德盛晚上不在,就偷偷去果园偷果子,偷鱼的,偷的还算好的,更歹毒的是弄坏园子和鱼塘。

果园得请工人了,德盛一个人忙不过来,晚上也没空守着,请了工人还能送货。请了二娃来帮忙,还有村口的四叔,和四叔的侄子阿贵。

给的工钱跟镇上一个价,德盛想要好好弄园子,工钱一高,干活的人都踏实认真,有了人守着,晚上来捣乱也不敢来了,倒是有不少人上门要德盛雇他们。

跟村里的人讲道理,是讲不通的,落魄的时候,冷嘲热讽的是他们,一发达了,变这脸讨好的也是他们,其中居然还是双喜的爹。

不但找德盛给他大儿子一份差事,还跟德盛娘聊起了婚事,双喜还没嫁人了!

村里人都知道,德盛媳妇嫁过来一年多了,都还没为德盛生下一儿半女,德盛娘年纪大了,急着抱孙子,先前德盛家穷,现在不一样了,就算是去给德盛当小的,也是可以的。

双喜爹托媒婆找德盛娘说亲事,德盛娘不大愿意和双喜家来往,当时都定了亲,最后弄的德盛手也坏了,亲事也退了,让村里的人笑话了这么久。

可是应怜一直生不下孩子,确实让德盛娘着急,让德盛娶二房的事情,让德盛娘有些心动了。

这事儿不能当着应怜的面提,趁着应怜在院子里的功夫,德盛娘拉着德盛提娶二房的事情,“德盛啊,应怜肚子不争气,你可得为了老陈家的血脉考虑考虑。”

德盛一愣,知道他娘想要说什么,最近媒婆来了好几趟,应怜都瞧出不对劲了,“娘,这事儿您提都别提。”

德盛娘怕被应怜听到,怕别人说闲话,怕外人说他们一发迹了,就亏待德盛的媳妇,德盛娘也不想亏待应怜,可是生不下孩子,她得提德盛打算。

应怜本来就买来的,耳朵也有问题,怎么也配不上他家德盛,越想越觉得该给德盛收个小的了,“娘知道你疼她,二房就为咱家生个孩子,你要怎么宠应怜都一样。”

手背上还有留着,昨晚应怜给他熏艾草的疤了,应怜不太会弄,火星都烫着德盛了,德盛也没喊一个字,咬着牙让他媳妇弄完。

应怜还小心翼翼的问他,“是不是烫着了?”“没烫着。”

德盛不知道这些偏方有什么用,应怜爱给他弄,哪怕只是为了哄他安心,都没有怨言的陪着。

应怜就是他的命,让他再娶一个,不是要他的命吗?知道应怜不会有半点不满,可德盛不愿意,他媳妇就只有应怜一个。

德盛娘说不通德盛,只能找上应怜说,明里暗里都是应怜不能生,要应怜为陈家香火着想。

哪怕应怜半点不高兴都没说,德盛也知道外面传的流言蜚语,他娘在给他物色二房。

晚上两人坐在床上,德盛凑到应怜跟前,一口一口的嘬着应怜的嘴唇,应怜心不在焉的张着嘴,德盛都松开了,还傻痴痴的半张着嘴,悬液都跟着嘴角留下来了,德盛去揩他的嘴角。

“小怜儿。”应怜一哆嗦,眼神闪躲着,不敢看他男人,他舍不得,一想到德盛抱着别人这样,心里难受的就跟注了水银一样,堵的胸口都喘不上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