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妖孽。

一个妖僧。

他们绝配。

这小妖似乎是吃了太多的欲情伞,只挣扎了一会儿,雪白的尾巴变回修长的双腿,缠着他的腰往他身上蹭。

妖僧盘腿坐下,双手合十,解开裤袋放出肉龙,勾着唇角叹息一声,“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男人掐着蛇妖柔软的腰臀,硬烫肉刃毫不留情破开层层叠叠的媚肉,直插到底,撞上娇嫩的宫口。

“呃啊!”

墨尘惊叫一声,哆嗦着喷汁高潮,玉藕似的手臂拦住男人宽厚的肩背,尖尖的指甲深陷入肉,留下月牙似的痕迹。

这是男人的第一次,还是与一条蛇妖交配媾和,但表现的十分游刃有余,肉屌刚插进去,便知晓要往哪里捅、往何处钻,才能让这处肉壶淫器卖力地伺候他。

像是刻进骨子里的本能。

只是钻凿肉逼还不够,细细的的藤蔓自指尖生长,没入翕张饥渴的后穴,将骚点媚肉缠起来扇打鞭挞,力道丝毫不逊于雌穴里龟头对宫口的顶撞。

“不呜!嗬啊啊啊啊……!要坏了、要被操坏掉了呜!不要打……嗬呃!”

墨尘尖声哭叫,蹙眉哭泣,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下身却又喷又射的,将僧袍玷污得不堪入目。

蘑菇似的肉屌干开了宫口,圆头圆脑的伞菇顶着敏感至极的宫壁打着圈磨蹭,后穴的骚点几乎要被藤蔓扇肿,稍微受点刺激,阴茎就挤出一股精液,肠肉哆嗦的厉害,淫液不断分泌喷涌。

太爽了。

头皮一阵阵发麻,快感在四肢乱窜,蛇妖爽得几乎要昏死过去,他翻着白眼,吐着舌尖,含含糊糊地淫叫。

“慢点呜……小肉壶要坏了……大蘑菇、好厉害……呜呜呜去了!又要去了!”

男人脸色一沉,大掌扇红蛇妖的肉臀,“真是淫乱。”他掐着墨尘的脸颊肉,逼问,“谁教你这些的,嗯?”

墨尘嘟着嘴,“哼唔、坏狗教的……”

一只狗妖?

“只被狗操过吗?”男人冷笑一声,抱着蛇妖的屁股挺起身,将人抛起又落下,软嫩的逼肉打到男人的胯下,将肉根完全吞吃进去,腰腹甚至显露出肉根的形状和弧度,“恐怕不止一只。”

蛇妖转了转快要摇匀的脑浆,“三、不……嗯哈、九只、九只狗狗……”

五千多年漫长的时光,他并没有老老实实呆在系统给他准备的小山头上静心修炼,下山结识了人、魔、妖……还有一只披着人皮的狗,疯的厉害,总要想方设法对他做一些特别变态涩情的事情,他最初接受不了,恼怒之下‘不小心’手动宰了几次狗命,可这疯狗毫无记忆地转世后还会精准地找上来,纠缠不休。

次数一多,年份一久,墨尘逐渐累积了应对的经验,也习惯了玩一些放在前两个世界绝无可能允许的奇怪play。

好些年没见疯狗活蹦乱跳的样子了,他今儿刻意给狗男人设个套浅浅挨顿操。

算上眼前这个。

唔,是这个世界的第十只。

此话一出,男人表情未变,怒气值飙升。

圣僧温言劝导:“他是蛇妖,蛇性本淫,本就不能用人伦纲常来约束人家,何况这世道下……你为什么要生气?轻点弄吧,别把人家弄疼了。”

妖僧沉默不语,既不回应脑海中的声音,也不多嘴再问蛇妖往日风流史,只无言但大力地日这口骚逼。

他从不动气,有火当场就发,怀里这只有两百年修为的小妖,他若不愿,动动手指就能捏死,哪里有被缠上的机会。

湿软的肉穴既然可以毫无芥蒂地吞下他的器物高潮迭起,自然可以吃下旁的,也肯定早已吃过旁的。

墨尘才不管狗男人脑子里在想什么呢,被完全调教开发过的身子十分适应这般粗暴凶狠的奸干,肉穴尝到久违的大蘑菇,熟练地裹着它榨精吮吸。

屁眼里的骚点被抽肿了,蛇妖还嫌那藤蔓太过纤细,连根手指都不如。

若是像雌穴里的肉蘑菇那般粗硕,在肠穴里来回抽插操过红肿骚点,再狠狠撞上淫心,没一会儿欲情伞的药性就能解开,不至于像现在这般,要挂在男人身上像个鸡巴套子似的挨一晚上的操。

天色渐明,墨尘意犹未尽地闭上眼酣睡,窝在男人颈间,含着一肚子精液,慢慢消化。

妖僧则趁着太阳还未露头,在蛇妖的腰臀间绘制奇异图纹,滴上指尖血,垂眸满意地欣赏片刻,眼皮子开始不受控制地打架,过了一会儿,他才不甘不愿地闭上眼。

圣僧醒了。

骨节分明的手摩挲着那处图案,他竟不知这一魄是何时学会如此淫邪的术法受法者会忘记前尘,认施术者为主,自此无论是生理心理,都只属于施法者一人圣僧叹息一声,得想办法解开才行。

他站起身,抱着怀里小妖去河边清洗。

许是水温不合适,又或者是他的动作不够轻,蛇妖睁开双眼,眼神清明懵懂,冲他乖乖软软地叫,“主人?”

隐林的手一顿,“嗯。乖,张开腿,我给你洗洗里面。”

小蛇妖依言敞开双腿,水润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男人看,盯得隐林耳垂通红滴血。

温热水流在术法的操纵下钻进雌穴深处,再裹挟着赃物精液涌出来,小蛇妖消化的很好,出来的都是些废精,蕴含的精血修为早被榨干了。

一直留在里头也不是不行,废精也能被蛇妖消化,虽不能增长修为但可以填饱肚子。

也不知这和尚为何多此一举。

‘失忆’的蛇妖不会问,隐林也没有解释的意思,只让恢复干干净净的蛇妖化成原型,缠在手腕上,个头比一串佛珠大不了多少,倒也不碍事。

墨尘不乐意,顺着男人手臂往上爬,缠在男人肩颈,小脑袋往男人衣领里一钻,睡着了。

清晨,是白昼一天内最清醒理智的时候。

他回想起昨晚上的对系统的发疯怨怼,羞愧不已,尽管已经发生多次,系统也不介意,他还是会认认真真地道歉,动作麻利地收拾包袱去追赶他的金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