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呃、别、别吸了!疼、呃、小逼好疼呜呜啊!”
漂亮穴肉变得鲜艳糜红,周边粉白软嫩的逼肉和腿根也惨遭牵连,眼罩挡着看不见,但墨尘知道,肯定有牙印落在他腿根。
“呜哈……又咬我、你他妈狂犬病犯了吗、呃嗯嗯!”
两片阴唇都被卷进男人嘴里吸舔吮咬,淫浪的小逼丝毫不顾及主人意愿,顶着钝痛感哆嗦着潮喷,涌出来的逼水尽数进了男人的嘴巴。
“咕咚。”
许是这次喷的格外多,男人的吞咽声格外明显。
泄过阴精的逼穴还在抽搐,男人松了嘴,掰开红肿的肉唇,盯着艳红穴肉的目光如有实质。
穴肉好漂亮,里面还在蠕动,一张一缩的,是想吃点别的东西吗?
崔玉砚最后嘬一口红肿的艳穴,转而去舔雌穴下面的娇嫩屁穴。
骚屁眼是崔玉砚亲手洗的,没洗出什么东西,倒是把穴儿玩软了,这会儿很顺畅地接纳了舌头,浅处凸起的骚点任由舌尖戳弄顶肏。
“哼唔……狗舌头舔个没完了、出去……别再……别一直顶那儿呜……”
无论墨尘怎么呜叫谩骂,屁穴还是躲不过,被舔舐、吸吮、轻咬,浅处的每一寸肠肉都被舌面细细舔过,更多时候,舌尖会用力模仿性器的抽插,盯着骚点操弄,小墨尘射了好几回,精液洒在墨尘的胸乳腰腹,还有不少挂在男人头上。
挨过漫长煎熬的前戏,淫穴终于吃上男人的肉屌,但雌穴刚被操去了一回,肉屌就抽出去了。
男人抱着他换了姿势,自己当肉垫,将墨尘放在身上,鸡巴捅进湿软的屁穴不急着抽插,一双大手跟好奇宝宝似的,不住地拨弄亵玩花穴。
崔玉砚盯着镜子,仔细观察漂亮雌花的每一次细微的反应。
骚浪肉蒂轻微的弹跳、偷偷翕张渗尿的尿眼、咕啾咕叽吞吃着三根手指的淫荡穴腔,还有将他的肉棒一吞到底的屁穴,统统在镜中一览无遗。
这场面美到淫靡,勾人堕落。
目光拉进,眼前就是少年通红的耳垂,他一口含住,齿关咬着软肉细细碾磨,手指猝然堪称粗暴地在雌穴疯狂抽插,次次撞上穴腔的敏感点,偶尔还要抵着那处微硬凸起抠挖搔弄。
“不呜、不要这样玩……!嗬呃呃、受不了呜!呃啊啊、要、坏了……逼要抠坏了呜咿咿!”
漂亮少年受不了这种刺激,淫逼抽搐喷水,连肠穴都忍不住被牵连收缩,明明被绑着知道挣扎无济于事,还是会忍不住弹起腰身胡乱扭动,像是失了水的鱼儿的垂死挣扎。
“去了、已经去了……别再呃啊啊啊、里面还……唔啊!”眼泪浸湿眼罩,墨尘背于身后的手揪紧男人的衣服,哀声服软,“嗯唔……好难受、绳子捆的好疼、你解开我、解开好不好……”
崔玉砚抽出湿漉漉的手指,上面挂满淫液,他送到嘴边舔吃干净,手掌重新覆盖上逼肉轻轻揉捏,腰跨轻轻往上顶,操弄肠肉,“不要。你会跑掉的。”
“我不会……嗯啊……不跑、呃哈……好深、咿呀、狗鸡巴好热唔……”少年还没发现男人的声音和崔石砚的细微差距,他扭头去找‘崔石砚’的唇舌,想靠主动亲吻让对方给他松绑。
崔石砚这家伙就是这样,平常很乖,偶尔发疯,每次都能被温柔的亲亲治好墨尘平常嫌弃他的嘴巴脏不肯给亲,主动一回都能让崔石砚激动的要死,脑子被亲的晕乎乎的,墨尘说什么都答应。
这会儿不管用了。
可怜的少年挨了一顿狂亲,舌头被吸得发麻,‘崔石砚’也没有给他松绑的意思,屁股穴里埋的肉棍肏的又深又重,雌穴被玩肿了,可恶的手虚伪地揉了一会儿肉逼,这会儿指腹碾着尿穴打圈。
少年是有些变态癖好,比如用别人的嘴巴当尿壶、比如喜欢被柔韧的舌头舔舐操弄尿眼,再抖着身子酣畅淋漓地射尿高潮,但、但手指不行。
那玩意太硬了,少年害怕。
他轻声哀叫,“你、你别这样……我害怕……”
但手指的主人不听,和先前一样。
他意识到自己的反抗无济于事,偏过头咬唇落泪,反正说什么都不会听,一点也不乖、他、以后换个乖一点的尿壶就是了。
Part 4:双龙入洞、三穴齐插、尿穴灌牛奶等play
【作家想说的话:】
墨墨变了。
以后谁享福我不说XD
-----正文-----
眼罩解开,墨尘不能继续装傻,嘴巴一撅,“怎么是你啊?你迷晕我?!呸、臭不要脸!我才十六岁,你、你这样是会坐牢的。”
红绳散落一地,男人给他揉略有些僵硬的关节肌肉,“怎么不能是我?”臂弯箍住腰肢,崔玉砚凭着猜测推论,细数墨尘对他弟弟的‘恶行’。
才说了一半,少年捂住他的嘴,“你别瞎说,我没有把他当、当什么尿壶……是他愿意的!你看你弟弟长得又高又壮的,拳头比他妈沙包还大,我要是强迫他,他早就揍我了!”
“是吗?”
“对、就是这样!”话说完,少年意识到那个疑问并非是面前的男人发出的,他猛地扭头,看到推门而入的崔石砚正幽幽盯着他。
兄弟俩对视间的交锋墨尘看不懂,他不知道这场景触发了两个男人提前设置好的隐藏机制为防止在失忆状态互相仇视打架,耽误品尝香香老婆的时间,如果两个人都吃到了老婆,见面自动恢复记忆这会儿俩都想起来了。
墨尘只知道自己势单力薄,面对这俩货不会有好果子吃,从男人怀里跳出来光着屁股就想跑。
。
崔石砚就站在门口,门锁咔哒一声上了锁。
崔玉砚支棱着挂满淫液的鸡巴,坐在椅子上看他。
两人露出的微笑一摸一样,看的墨尘心里发毛,他这会儿小逼都被大狗玩的有点肿了,真要两个一起上受不了,左顾右盼,也就卧室的大床离俩人远一点,慌忙爬上去用被子裹住自己,“你们想干嘛?我警告你们,不要乱来啊……”
“什么才叫乱来?”崔石砚裂开嘴:“墨墨说得对,是我愿意的。”
少年眼睁睁看着两个狗男人凑过来,崔玉砚负责禁锢他的双臂,崔石砚掰着他的腿往胯下钻,一边舔尿眼一边催促他尿出来。
少年羞愤欲死,他跟崔玉砚不熟,没办法当着人家的面往人家弟弟嘴里、可恶、臭狗怎么比他还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