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醒之后现实依旧很惨痛,能把白蛇约出来,愿意屈尊爬到它身上拿它当坐骑都算是它撒娇叫的足够好听,打动了心硬如铁的蛇蛇。
最近蒋琼开始训练,它也要天天练,累的跟条死狗一样,晚上甚至不能跟蛇蛇深入交流来舒缓一下疲劳。
欺狼太甚!欺狼太甚!
捧着蛇尾舔舐柔软蛇腹的黑狼委屈地呜咽,嘴巴上动作却一点也没懈怠,迫切又认真。
要先把蛇根伺候好,吃一两回精液,再用绷紧的舌尖去戳蛇根下面的柔软腔口,一点点舔开,从穴周到穴腔浅处,舔到腔肉足够柔软,等尝到微甜泛香的淫水黏液泛滥溢出,舌头也差不多可以插进去翻搅舔吃了。
白蛇当然知道黑狼欲求不满。
但它自认已经给的足够多。
是这狗东西越来越不知节制,一旦愿意缩起鳞片敞开腔口,狗鸡巴不纠缠个一天一夜绝对不罢休,次次射精都要成结,插进体内的东西本就炙热巨硕,愣是又涨大一圈,死死扣住穴口不让挣脱。
它难以自制地发抖痉挛,想威胁地嘶嘶低吼,却发出奇怪的嘤嘤叫,蛇尾不断地拍打地面,穴腔被持续灌精的感觉愈发明显,快感逼得它生生被精液操到高潮连连,跑又跑不了,逃也逃不开,只能受着。
一直互蹭它又不满足,狗屌太凶,那就让舌头进来。
舌面粗糙,舌头舔的也深,把它的生殖腔当榨汁器似的,来来回回勾舔穴壁嫩肉,吞吃淫水,舔哪儿能让穴水喷得多,舌尖就专门往哪里照顾,舌面也会上下左右地磨蹭碾弄。
白蛇被舔上一晚,后遗症不亚于被狗鸡巴肏了一顿,整个蛇腹都是酸的。鳞片已经收拢,穴腔还有着被舔舐的余韵残留,柔软蛇身时不时蜷起,驱散这股‘错觉’,狗舌头舔它一次,第二天它压根不想挨着地面爬,缠上狼躯用对方温暖自己,顺便拿黑狼当免费坐骑。
它也跟黑狼沟通过,不成结就能插,但黑狼宁愿憋着不插只舔,摆明了一副就是要成结射精的无赖姿态。
实在憋不住了,就又哭又闹嘤嘤叽叽,白蛇一时心软,答应下来,结果就有了一天一夜(或许更长)的战绩。
偏偏它是精神体,跟特别中意的黑狼向导精神体结合只会爽到发懵,狗鸡巴插的越凶,它越是爽的云里雾里,精水吃得太多,好不容易吸收完了,平常被他忽视掠过的精神淤堵都被疏导了个一干二净。
它倒是觉得还可以,从结果来看稳赚不亏,就是有点点累,但被迫发情缠着蒋琼做了一整天的墨尘受不了,收回白蛇好久没放出来。
那几天黑狼成了蒋琼和墨尘之间最大的电灯泡。
耳朵尾巴都蔫吧了,蹭着墨尘的腿,用没皮没脸的撒娇哀求的呜咽声,试图呼唤白蛇出来。
精神体跟主体互坑是常有的事。
墨尘被白蛇坑了一回,天道好轮回,这次也轮到白蛇了。
说好的只许舔。
素来直来直往,舔生殖腔都要弄出操干的架势的黑狼一反常态,居然学会了温温柔柔的调情挑逗。
白蛇被伺候的晕头转向,一个没防住,柔软舌头变成热硬的狗鸡巴,‘噗嗤’一声整根捅进生殖腔。
穴里又热又软,全是舌头残留下的余温和口水,温顺地含住入侵的丑东西,穴腔不计较肉棍的外貌,每一道青筋凸起划过穴肉的感觉它都爱,蛇身配合着黑狼轻轻耸动,凸起的蛇腹完全展示出了肉屌的形状。
好热好硬。
舒服死了。
公狗腰不知疲倦,耸动的速度极快,穴口根本看不清狗屌根部,只能看见残影飞速进出,溅起淫液一片。
发情的兽缠绵在一起,黑狼用精神力构建的临时巢穴温暖舒适,是白蛇最爱的温度和柔软度,哪怕黑狼完全卧趴下来压着它顶肏,也不会觉得不舒服。
一直被黑狼用各种方式喂饱的蛇蛇根本不缺精神疏导,吃撑了要好久才消化,成结的狗屌射精时间本来就长,要是这段时间黑狼憋的久了甚至能射一个小时,像是在穴里撒尿标记似的,精液持续不断地击打着穴壁。
快感源源不断地积累,又化作电流四处流窜,连尾巴尖都泛起酥麻,蛇身发热,扭动挣扎着。
‘不要……不要再射了……已经饱了、饱了呜……’
黑狼低下头颅,舌头一卷,舔舐蛇蛇,‘没事的,不会撑坏的。’
狗鸡巴插进去就没再出来过,即便肏穴的动作大开大合,也要留一个龟头在穴口。
一遍遍成结,一遍遍射精。
白蛇受不了过量的快感和浇灌,彻底瘫软,被畜生玩意拢在怀里肆意奸肏。
蛇蛇趁着结消退想跑,黑狼便熟练地整根没入,腰腹死死碾住穴口,以狗屌为长钉,将可怜的蛇蛇定在巢穴里动弹不得,只余蛇尾徒劳地颤抖瑟缩。
自从有了黑狼,蛇蛇再也不需要吃别的精神类补充剂,吃它射出来的精水就行,它也一样,深度的交融互补早就让它的体态趋近完美。
如今的黑狼体型健壮流畅,毛发乌黑油亮,站姿威风凛凛,眉眼凌厉,往那一杵,任谁都不会把它错认为温顺无害的狗。
白蛇从不错认,只是单纯地指狼为狗。
白蛇的体型比从前大了一圈,也更长了,实打实的一条蟒,雪白鳞片的边缘泛着些许淡金光泽,在阳光下格外耀眼夺目。
前一秒安静沉稳的黑狼立刻晃起尾巴,眼神一错不错地盯着,屁颠屁颠跑过去卧趴下来,方便蛇蛇缠上他的身体。
蛇蛇变得再大也是它一点点喂起来的,它也有好好接受蛇蛇的馈赠,淫水可不是白喝的,也在努力长大,以便继续当蛇蛇的代步坐骑。
狼蛇GV拉下帷幕,荒唐的情事结束,这次不用墨尘叫,白蛇主动钻回精神海,任由黑狼怎么叫唤也不出来。
无奈,黑狼也回到蒋琼的精神海。
蒋琼老实巴交地跪着,跟个被欺负的小媳妇似的,“墨墨说好不会罚我的。”
墨尘:“起来,我没罚你。”
“不要,我要等墨墨消气了再起来。”
不许他罚还不许他生气了?墨尘才不吃这一套道德绑架,“随便你。”
虽然被狗男人坑了,但墨尘说到做到,什么奇奇怪怪的道具都没往蒋琼身上使,甚至减轻了男人白天的训练负担。
短短三天,蒋琼受不了了,穿着浴袍冲进墨尘卧室,泪眼汪汪:“不碰我就算了,为什么要分房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