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穴也发了馋。

男人修剪过的耻毛尾端粗硬,湿漉漉软乎乎的逼穴毫无防备地敞开了贴蹭上去,像是被无数软刺扎过,刺痛被更加细密泛滥的快感压过,逼穴霎时发抖喷水,连带着后穴也跟着紧缩。

淫荡的身子又畏惧又想要,最终还是欲望打过理智,晃着腰配合男人顶肏湿软肠穴的同时,用娇嫩的小逼去蹭男人的耻毛。

墨尘眯着眼眸,仰起脖颈喘息。

肠穴彻底适应了肉棒的入侵,淫液分泌,黏糊糊地含住肉棒嘬吸,肉棍的每次抽出插入都能激起一片快感涟漪,热硬像是欲望的象征,传染给肠腔,逼得它酥麻发软,瑟缩抖颤。

墨尘手刚摸上濒临高潮的阴茎,没来得及撸动性器,下一秒就被男人自下而上对准结肠腔口的一记顶肏给奸射。

“嗬呃呃……!”

肠穴抖得厉害,墨尘趴在男人身上低喘呻吟,大腿下意识夹紧蹭动男人的腰跨,想让它别再颠操那么凶。

狗东西上次也这样,趁着穴腔高潮时吃的紧,疯狂顶肏牵拉穴肉。墨尘这次不惯他臭毛病,哆嗦着抬起臀,翘着屁股喘息缓神。

蒋琼刚止住的眼泪泡又开始冒,带着点心虚,贴着胯部蹭动的柔软水润太过明显,他意识到这次的穴穴跟上回不一样,愈发性奋,肉棒濒临高潮射精,还想接着顶肏,忽然就被吐出来,欲望的折磨压过一切。

“你太坏了,你怎么这么坏呜呜。”他偏头去咬墨尘的耳垂,控诉:“我这次提前洗了澡,还剪了毛毛,来的路上也没有挣扎反抗,我都表现这么好了你还这样对我……”

“我怎么了?”墨尘眼尾带着高潮的媚意,偏过头,唇瓣相触,下一刻,舌尖立刻像两条蛇一样纠缠起来。

蒋琼像是渴极了,叼住香甜的舌尖不松口,舔吃嘬吸,再钻进牙关不住地掠夺对方口中的津液,舔舐吞咽,嗦吸轻咬,上颚、齿关、舌背舌面,就没有他不舔的地儿。

“哼唔……唔哈……”

墨尘掐着男人的脸颊肉,结束这个黏糊缠绵的吻,舌尖拉出银丝,情欲熏哑的嗓音轻声问,“很难受吗?”

“嗯!难受死了!”精囊里的精液蠢蠢欲动,都快射出来了,就差那么一点点,裹着肉棒的骚肉套子走了!

墨尘笑了笑,语调依然轻柔,“忍一忍就好了,不会死的。”

蒋琼眼睛不敢置信地瞪大,“?”

残忍,冷酷,无情。

小狗崽表情有趣极了,惹得墨尘愈发变本加厉地逗弄,他知道狗鸡巴即将射精时的表现,故意那会儿抬腰吐出肉屌,反复数次。

墨尘前后高潮了好几回,晃着腰肢吟哦喘息,情欲沾染面颊绯红,一副被肉棒伺候得爽得不轻的淫态。反观蒋琼,一次也没射,脸到脖子憋得通红,性器愈发紫红狰狞,肌肉紧绷,青筋浮现跳动。

他人看着是学老实了,不再肆意往上顶,安静当按摩棒,眼眸却不像方才带着可怜的祈求,见墨尘心肠硬下来,狗男人也不装了,凶恶的欲望溢出来,暗沉沉一片,恨不得把墨尘从头到脚给吃干抹净。

要疯了。

两口穴都轮着吃了几遍肉棒,墨尘觉得差不多了,犹豫片刻,没有立即起身,泛着粉的指尖顺着男人的下腹往上摸,拂过块垒分明的腹肌,抓住胸肌顶端的乳尖拧了一把,含住肉屌的穴刻意收紧。

“呃嗯!”

蒋琼红着眼闷哼一声,积蓄许久的精液喷涌划过尿道,自马眼激射出来,在雌穴深处射了个痛快。

内射的感觉很奇妙,精液水柱似的击穿宫腔,一点点把宫腔填满,墨尘舒服得脚趾蜷缩,雌穴又忍不住小小去了一次,他轻喘着,捂着小腹低叹,“射了好多。”

肚子都被灌满了。

雌穴屄口恋恋不舍地吐出龟头,‘啵’的一声轻响,牛奶似的精水自穴口涌出。

墨尘摸向开关,四条锁链瞬间咔哒一声解开,蒋琼重获自由,猛狼袭击,搂着墨尘的腰往床上压。

双手被交叉扣押,热腾腾的凶器抵上穴口,墨尘表情未变,“不想断子绝孙就老实点。”

蒋琼没有更进一步,生气又憋屈,‘呼哧呼哧’地粗喘半晌,愤愤地咬住艳红的唇瓣。

唇瓣相触的瞬间过了电似的酥麻。

主动亲上去的是他,惊慌失措耳根通红的也是他。

缠上来的舌尖热情又温柔,蒋琼不敢过多流连,急急抽离,垂头坐在床边摩挲手指,“结束了吧,我走了。”他没等墨尘说什么,拢着衣服离开房间。

鸡巴硬了一路,蒋琼回到卧室心不在焉地撸动,像他这样的小人物,活着已经算是拼尽全力,人嘛,自私一点活得才更好,他也许不该把身份之别家国情怀放在心上,精神体那么喜欢白蛇,他又忍不住……喜欢就躺平享受就好,跟墨尘好好处,讨好,顺从,得到更多相处机会。

心里的疙瘩始终难以磨灭。

蒋琼不明白为什么当初的墨尘选择在战事最紧要的时候通敌叛国,差一点,如果不是墨尘因意外……重伤,帝国就败了。

他热爱自己的祖国,不会因为对个别政策的不满而憎恶他,他相信上层的决策能力,早晚会注意到精神力抽取的危害,会做出改变。

蒋琼从小就是个想象力丰富的人,面上不显,心里已过万重山,说出来他自己都觉得可笑,他甚至做过‘跟墨尘交往,用爱与正义感化这个大反派,劝他去自首’这样的美梦。

帝国已经废除了私刑,若在狱中墨尘交代的足够多,有重大立功表现,兴许不会被关到死,有出来的机会。出不来没关系,蒋琼可以去应聘狱厨或者狱卒,用这种方式一直陪着他。

手里的玩意越来越软,蒋琼没在意,简单冲了个澡爬上床,阖眼强迫自己入睡。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理智是清醒的,却拦不住心总对着不该爱上的人狂蹦乱跳。

第二天蒋琼也没出门,窝在房间思考人生。

直到房门扣响,来的是墨尘。

“怎么,不让我进去吗?”

蒋琼连忙侧过身。

“今天……要在我这做吗?”他小心打量墨尘,穿戴整齐,也没有带奇奇怪怪的东西过来。

除了跟着墨尘的俩精神体。

“今天不做。”墨尘毫不见外,坐到蒋琼身边,闲聊般开口,“这阵子住的还习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