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尘眼眶带着湿红,捶打,踢踹,都避开了要害,再加上力道不过五成,压根压制不住精虫上脑的秦琼。
“爸爸、爸爸……我要炸了,叽叽好难受……呜呜呜求你了爸爸……”秦琼的目的从来都不是完全压制住墨尘,他只想把快要硬到爆炸的鸡巴重新塞进湿滑紧致的小穴里,之后随便墨尘怎么打都行。
他小狗似的趴在墨尘身上亲舔,“我就放进去……这次不插操了。”
一边说一边飞速耸腰,说话跟放屁一样。
“嗬呃嗯……畜生玩意……”
足足一夜的交合,雌穴早被操到软烂,媚肉柔顺至极,黏糊糊地蹭上来,含住鸡巴一边嘬吃一边疯狂流口水。
本该老老实实收回去的腔口因为发情的缘故更加鼓胀泛烫,小腹热得不行,连带着躯体都被快感刺激得麻酥酥地发烫,像是要化掉了。
要敲昏狗崽子的手刃蜷缩起来,双臂揽住他的肩颈,余光注意到鼓胀的腺体,墨尘一口咬上去。
秦琼:“!!”
俩人都听见了犬齿刺破肌肤的轻微声响,秦琼瞬间卸力,整个人趴在墨尘身上又哼又喘,埋在穴里的鸡巴刚插进去没两分钟就被刺激得高潮射精。
熟悉迷恋的信息素以最直接的方式注入,秦琼差点大脑宕机,短短半分钟的腺体标记,他缓了半个多小时都没缓过来,痉挛的小穴随便咬几口鸡巴都能让它射精。
秦琼怕自己精尽人亡,抽出来蹭着肉逼,小鸡嘬米似的亲吻墨尘的唇,哑声哼唧,“爸爸标记我了……好舒服哦嘿嘿……我是爸爸的人了。”
因为是墨尘咬他,排斥不适根本算不得什么,看不见的精神力亢奋至极,探出头来,蠢蠢欲动地贴上墨尘的肌肤,亲昵缠绵地蹭动不已。
发情的alpha跟野兽没什么区别。
温情的缠绵没有持续多久,缓过劲儿的秦琼很快压着属于他的雌性开始新一轮的交媾。
墨尘不想承认,但他的身体的确渴求更粗暴的性爱,只是表面磨屄压根无法满足穴腔深处的欲望,才空了一会儿就馋的不行。
明明已经……该死的。
帐篷支开后,两天都没见再打开过,饿了吃营养剂凑合,渴了灌瓶装水,空包装丢到一边,下一秒两个汗涔涔的身躯再次纠缠在一起。
“不行了……哼呜……疼……”
雌穴被肏的太久,嫩呼呼的穴肉早已红肿,生殖腔口肿的缩不回去,龟头才刚凿开一点小口。
秦琼小幅度地磨肏,一点点往里面钻。
墨尘就是不想让龟头操进来才说疼的,见势不对抬腿就踹,秦琼直接抱着腿操。
“嗬呃呃……!狗东西……喔呃……停下、别插……出去、出去…!”
肩上白皙的足都染上了情欲的红,圆润脚趾瑟缩颤抖,秦琼偏头叼住,含糊道:“不行,爸爸都标记我了……我也要标记爸爸。”
临时标记跟永久标记比?
“你敢……蹬鼻子上脸……呃啊啊啊!”身体逐渐习惯被操弄腔口的极致快感,像是泡在舒适的温水里徜徉,生不出挣脱的念头。
腔口被一点点开凿,身体最隐秘的地方被迫渐渐敞开,对未知侵犯的恐惧终究打败对快感的贪恋,尿穴淅沥沥地喷水漏尿,雌穴穴腔更是抖得厉害,挤着肉屌往外推,阻止性器往更深的地方侵入。
成功的永久标记一定要耐心,alpha要时刻关注伴侣的状态,若过于惊惧害怕,不建议标记成结,否则有可能对双方造成不可逆的损伤。
秦·好学生·琼最擅长学以致用了。
墨尘之前还能又骂又叫,还有力气咬破腺体标记他,这会儿只咬着唇,用泪眼凶狠瞪他。
秦琼拢住墨尘小声哄,低声求,墨尘一言不发,只有闷哼和眼泪。此时此刻,秦琼没有耍心眼,把爸爸的沉默当默许。
理智与欲望拉扯,他喘着粗气咬牙拔出肉屌,“……不做了,爸爸别怕……”
浅粉的肉屄不知何时肿胀成糜红肉花,穴口软肉微微外翻,小洞好半天才缓缓合拢,精水一半进了生殖腔,一半从穴口吐出来,肉唇肉蒂个头翻了倍,可怜极了。
歉疚占据上风,秦琼小心翼翼亲了亲肿胀的肉蒂,穴口立刻翕张一下,吐出更多白浊精水,他急忙翻找合适的治疗仪,手掌长,三指粗,先用浸满了治疗液的头部碰了几下肉蒂,再调成可入体模式,一点点往穴里塞。
足尖软绵绵抵上男人的胸膛。
“……蠢货,里头东西都没清。”
秦琼腾地一下站起来,“我去弄点水来。”说完就翘着鸡巴光着屁股跑出帐篷。
两秒后,安静的帐篷内响起一声轻笑。
简单擦洗一番,换了新的铺盖,暖烘烘的身躯贴上来,墨尘自然而然偏头去亲。
秦琼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欲望又被勾起来,他捂住精神抖擞的性器,不舍得推开柔软唇舌,含混不清地说着爸爸别这样,他要忍不住了。
舌尖相互分离,透明黏丝拉扯断裂。
墨尘舔舔唇,“你现在还太小了,成结……等你二十七岁。”
秦琼高兴没两秒,耷拉耳朵丧里丧气,“为什么是二十七岁……?”
如果要等他身体方方面面完全发育成熟,二十二岁就刚好。
二十七。
他还有一个月才满十七,也就是说还要等十年!
墨尘没透漏‘预知梦’里秦琼的坎坷求爱史,给出的解释有理有据,“你标记了,我天天顶着你的味道工作出访?我倒不怕媒体编排,但你年纪小,若政敌攻讦让外界以为我诱奸未成年……”墨尘把玩着少年的手,指尖插入,十指相扣,“所以想等你再大点,等你足够成熟,等你能够接过我手中的担子了,再考虑这些,不好吗?”
“好,怎么不好,这样安排太好了。”秦琼心都化了,惊喜于墨尘对他们未来的打算,让墨尘原本隐晦的,靠猜测安慰自己的心意浮出水面,又恨自己不争气。
“都怪我不好,精虫上脑冲动行事,一点也不成熟稳重,没有为爸爸考虑过……还差点连累爸爸。”
他越想越内疚,气呼呼打了一下还无脑支棱着的肉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