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尘往远处跑了几步,步调慢下来,甚至有心情揪几株野花野草,绕着一棵枝繁叶子稀少的树转了两圈,动作敏捷地爬上去,站在枝丫上往秦琼的方向看。
小崽子太年轻,还没意识到这株是根深株大的变异藤,藤蔓变成矮树小草隐藏行踪,分布范围很广,墨尘方才站的地方也是变异藤的势力范围。
墨尘远远围观着战斗情况。
变异藤少说活了百年,分支藤蔓活动稍显迟钝,灵活不足韧性有余。墨尘提前喂的大饼料太足,少年心急轻敌,起初的攻击防守还算有章法,越接近藤蔓中心的花蕊弱点,攻击手法越激进急躁,疏于防守,被尖刺袭击到好几回。
食人藤的毒性不强,解药在林子里随处可见,墨尘手里就拿着不少,就是后遗症难以去除,搁在动物身上是陷入狂躁乱跑乱窜,搁在alpha身上……会当场发情或提前陷入易感期。
因此,一个人在野外遇见食人藤掉头就跑才是上上策,否则哪怕解了毒,持续几个小时的后遗症也会让人再次掉入食人藤的陷阱,成为它的养料。
墨尘的背包不是摆设,里面的东西多得很,狗崽子真管不住自己了,问题也不大,他能给人夯一针抑制剂,效果绝对立竿见影。
然而,理想终归不是现实。
秦琼一身血,拖着食人藤的主根和花蕊出来时,人已经有点神志不清了,墨尘检查过后,确认只是表面的刮伤刺伤,拉到河边把人扔河里洗干净,治疗仪喷一喷就不会有什么大碍。
处理好外伤,墨尘将草药攥成一团,“仰头,张嘴。”
少年赤身裸体,水珠顺着肌肉沟壑滚落,河水压不住身体的燥热,有什么东西要从身体这具牢笼里挣脱出来。
药汁嗅着有清香,味道微苦。
秦琼机械咽下,眼神刚恢复清明,几个呼吸的功夫又变得湿润茫然。不正常的潮红从脖颈蔓延到耳廓脸颊,呼吸急促,胸口起伏,裤裆的鸡巴不顾时间场合翘得老高。
“爸爸,我难受。”
“发情了?”墨尘拿着抑制剂,“你自己打还是我给你打?”
秦琼接过针剂,眼神飘忽地看了一会儿,忽的一甩手,针剂落入河中溅起细微水花,上前一步紧紧抱住墨尘,嗓音沙哑粗粝,“教官爸爸……我要兑换愿望。”
“?”墨尘算了算,初始积分有十分,向他求助水资源扣五分,击杀变异植物加四分,“你积分差点,兑不了。”
“不够之后再补。”秦琼已经忍不了了,欲望熏得他理智尽失,眼底猩红,撕扯墨尘的衣服,“现在……我要操爸爸的屄。”
“你丫想得美,撒手。”
秦琼这会儿眼前一切都模糊,唯有墨尘,像是加了滤镜,容貌更胜,唇色更艳,长而翘的浓密睫毛装点盛着星光的眼眸,嘴巴一张一合地说着什么。
说的什么来着?
好像是让我亲亲它。
秦琼捧住墨尘的脸颊,迫不及待地含住勾引他的罪魁祸首,唇瓣柔软,小舌头软乎乎地缠上来,带着香甜的津液,热情极了。
推拒,撕扯,退让,进攻。
食人藤已死,余威尚在,周围的生物都不敢作死跑到这边来,此刻林间安静无声,唯有身旁人急促的喘息,亲啄掀起的啧啧水声。
墨尘倒在青草地上,衣衫破碎,敞露出白软胸脯,腹肌沟壑,裤子半挂在腰跨,秦琼一扯,圆翘的肉臀弹跳出来,落入手掌被肆意揉捏。
唇齿交合间,怒骂含混不清。
秦琼这小子又犯了同样的错,只顾进攻忘记防守,弱点暴露无遗,短短瞬息,墨尘脑中划过数个把人打昏的手法,但他没有这么做。
回神时,双腿被抬起,青筋嶙峋的粗壮肉屌从后臀插入,撑开屁缝,碾上屄肉。
光洁无毛的花阜是肉眼可见的娇,嫩生生的白粉色,本该裹着蕊心的花唇此时被强行撑开,费劲巴拉地含住一部分柱身,衬得强行插入肉缝里的紫红粗屌愈发面目丑陋。
肉屌并非规整的圆柱形,龟头上翘,沟棱狰狞,柱身前细后粗,青筋遍布。炙热刚一贴上温凉,秦琼就爽的哼叫出声,下一秒便迫不及待地耸腰晃动。
秦琼知道小屄嫩,插进去之前要先让它发情湿透,也记得小屄骚,连唇舌的伺候都扛不住,连连高潮喷水,换上硬热的鸡巴肯定会让小逼更爽的。
墨尘受不了。
这个腿交完全不同,狗屌烫死了,紧紧贴着逼肉磨肏,龟头撞上渐渐探出头来的艳红肉蒂,毫不留情地碾压蹂躏,近乎尖锐的快感袭上大脑,墨尘腰臀颤抖,瞬间卸了力气。
穴口涌出热液,糊到狰狞柱身上,粗粝的摩擦有了润滑,但肉屌太硬太热了,烫的逼肉哆嗦,蹭的肉花发肿。
“哼呜……哈啊……狗崽子轻点……你把它当呃嗯……当抹布……吗?!”
发颤的尾音还未落下,穴口已经抽搐着喷出热液,高潮了。
狗鸡巴没有射精的征兆,甚至硬的又涨了一圈,墨尘闭了闭眼,大发善心伸手准备帮忙,本应擦过穴口操上阴蒂的龟头,竟直接捅进了紧窄的穴。
“呃……啊!”
穴里汁水充沛,习惯被手指和舌头开拓,突然换上粗粗的肉棍有点懵,难言的涩痛混杂着无法忽视的饱胀,在龟头碾肏过骚点时,骤然生出炸裂快感,逼穴失了分寸,只会颤抖着分泌淫水助攻这场侵犯奸淫,没能收紧穴腔,让狗鸡巴势如破竹操进去大半根。
墨尘人都被撞懵了。
将近半年都不许秦琼逾矩,但其实他没兴趣吊小狗崽的胃口,主要是想让自己逐渐适应雌穴的快感,掌控步调循序渐进,在他的预想中,他和秦琼的第一次插入交合……总之不管怎样,也不该是现在的情况。
身下是脏污的土地,身上是炙热的胸膛。
介于少年和男人之间的狗崽子像头发了情的畜生一样压着他,理智几乎丧失殆尽,腰跨野兽般摇晃顶弄,操纵丑不拉几的粗屌在他的身体里疯狂进出。
龟头找到了合适角度,越肏越深,携带着热意碾上深处从未造访过的柔嫩内壁,带来快感洪流,连被贯穿撑满的饱胀感都成了舒适。
墨尘眼冒金星,又爽又懵,喉间溢出的呻吟毫无意义,只发泄无处倾泻的剧烈快感,双腿无意识地盘上男人的腰,足尖颤抖不已,身体被开拓贯穿的胀痛酸涩还未完全散去,淫荡的雌穴已经忍不住含着鸡巴抽搐着高潮。
小腹发热,内里藏着一直安静的生殖腔,这会儿忍不住躁动起来。
好……好奇怪。
身体很清楚快感累积即将迸发的过程,但从来没有这么热过,整个穴就像是活过来了,不是被肉屌摩擦侵染的热意,而是自发地烫起来,穴腔深处蠕动着,挤压肉棒,像是要把它吐出去,又像是要吃的更深。
再深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