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境一次比一次真实,墨尘平白遭受着无法挣脱逃离的极致欢愉,怒气和说不清道不明的欲火夹杂,终于在易感期爆发出来,他这会已分不清梦与现实。

打骂都赶不走,又不想白白便宜了狗崽子,俊美alpha便在妥协之前,态度恶劣地用脚欺辱跪在地上装乖的臭狗。

足尖顺着喉结往下滑,踏上少年胯间,略一施力便从柔软变得硬挺膨胀。

“呜……爸爸?”

“嗯?”貌美男人懒懒应了一声,“天天就知道发情,你是专门调教出来的性奴么?”

秦琼不知道养父为何突然这样,他微微鼓起的腺体缓缓散发出第一缕信息素,与空气中浓郁的alpha信息素撞上,隐隐相斥,让刚分化的少年身体滚烫发软,跪也跪不直,歪倒在养父腿间,炙热脸颊紧贴着温凉的腿根。

好难受。

好舒服。

少年眉头紧锁,面庞烧的通红,眼睛迷离,无意识地蹭动着细腻软滑的大腿嫩肉。

妈的,臭狗又开始了。

狗东西蹭的是他的腿,被迫习惯男人侵犯爱抚的身体连脊背都发麻泛热。

“舔吧,伺候爽了我就给你想要的。”

墨尘敞开双腿,轻薄睡袍更遮不住腿间光景,秦琼迷迷糊糊,勉强分辨出养父想让他做什么。

他没什么想要的啊。

现在的生活已经很好了,好到他以为这是一场注定破碎的美梦,胆战心惊,如履薄冰,生怕它会破碎。

想讨好养父的念头占据上风。

舌头舔上腿肉,小奶狗似的,小心又热情。

对养父信息素的喜爱大过基因的同性相斥,何况他那一点点暖阳气息根本反抗不了四周虎视眈眈的海风咆哮。

脑袋钻进衣袍。

湿热柔软的东西上阴茎,吃棒棒糖似的舔嘬,墨尘爽的尾椎发麻,转眼就从半硬到彻底支棱起来。

臭狗真的很爱舔他,迟迟不含住吞吐,只舔。粗糙舌面摩擦圆嫩龟头,舌尖浅浅钻凿马眼激出更多腺液,再含住嘬吸。

直到墨尘射了一次,舌头才开始往下舔。

秦琼闻见味儿了。

更香更浓。

他甚至没意识到自己舔上的是omega才会有的雌花,只觉得这处又湿又软,嫩极了,香疯了。

后颈微弱的刺痛逐渐消弭,像是习惯了alpha信息素的碾压,又像是被腿间类似omega发情的味道给安抚,不适消散大半,只余热燥。

“唔呃……哈啊……”

今晚的梦格外真实,快感清晰尖锐,不像之前,朦胧粘糊,隔靴搔痒,徒留清晨湿透的内裤和满腔憋闷不得发泄的火。

狗舌头舔上屄穴,烫的墨尘腰背轻抖,墨尘能清晰感受到粗糙舌面对肉唇边边角角的每一次舔舐,嘴巴罩住逼肉的每一次或轻或重的嘬吸。只停留在水嫩花阜肉唇的舔弄压根触发不了alpha的领地侵占警报,墨尘只觉得爽死了。

好热好爽。

墨尘眼尾染上红晕,他觉得臭狗伺候的不行,再度分开双腿,罩着狗崽子的后脑往自个儿腿间摁,腰胯摇晃不断。

直到舌尖插入屄穴穴口。

警报拉响,快感超标,墨尘腿根猛颤,踹开狗崽子,瘫软在床上发抖。

藏在腿心的穴腔抖得更厉害,淫水泛滥,痉挛高潮。

墨尘爽完了就翻脸,不愿让狗崽子插他。

这回的臭狗异常好哄糊弄,真就老老实实地只抱着他睡,别的啥也不干。

一个处于易感期,一个恰逢刚分化,在确定养父子关系的第二天,做下稀里糊涂的浑事,然后就是第二次,第三次……直到墨尘的易感期过去,理智回笼。

窗帘缝隙透进来的些许微光。

疑惑,懵逼,羞愤,后悔。

墨尘五味杂陈,一脚把狗崽踹下床,“不是说让你离远点吗?!”

“?”秦琼刚退烧不久,回想起这几天正心绪复杂又羞又气呢,忽的被踹上肋骨,“爸爸易感期到了吗?”

少年脸上的震惊不似作伪。

墨尘攥紧被角,深呼吸压抑情绪,眸光迫人,“你真不知道?常识课怎么学的?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霸道养父:能留在我这儿的,只有听话的狗(剧情章)

秦琼愣了愣,眼底蓄起水意:“对不起爸爸,我不知道……是我的错,我不该敲门进来的。”

未分化前确实对信息素不敏感。

他易感期跟别人不一样,不容易看出来,前几年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易感期啥时候来的,还有顶着易感期工作的经历,后来有个嘴贱东西在会议上对着他手底下的Omega指挥官开黄腔,被他暴揍一顿打的半身不遂,检查后发现易感期(无需担责或轻责),不然谁也不知道墨尘正处于易感期。

之后墨尘才会每月按时用检测仪监控信息素状态,易感期来了就老老实实休假。

理智渐渐回笼。

秦琼这小子确实是无辜的,小狗崽被他的信息素逼得分化,脑子迷糊得啥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