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父想跟以前一样糊弄过去,褚母则敏锐察觉到儿子的认真严肃。

语气是好奇疑问,不如说是揣着答案问问题。

“你、还是知道了。”褚母眼眶一红,“可是他来找你了?你有没有伤到?有哪里不舒服吗?”

褚连阳摇头,他现在好得很,他就是想知道,父母当初丢弃他孪生胞弟的缘由。

母亲泪水涟涟,说出的话却和驰琼告诉他的一样,只因一个狗屁倒灶的道士说驰琼不详。

“我们也不想相信,你们都是我的亲生骨肉,刚出生时那么小,那么乖,我怎么舍得抛下他!”

褚父叹气,讲起后续一系列的事件,年幼的褚连阳莫名高热昏迷,药石无医,眼看着要生生烧死,刚有好转,他和褚母又莫名抱病,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刑克六亲,家宅不宁,一一应验,这让他们不得不信。

最初是把人送出去挑了对命格硬的夫妻养,没过俩月,向来康健的夫妻俩双双重病卧床。

如此换了几次人家,次次如此,无人再愿意养。

褚父褚母一直放心不下小儿子。暗中盯着的那几年,褚父可以说是冒着生命危险,每次看过小之后,总要大病一场。

刚闭关出来的好友听说这件奇事,不信邪,要把小崽子带到身边养,看看是谁的命更硬,褚父觉得这事儿一定要行的隐秘,瞒过天地,或许能成事儿,二人合计商量一番,给小儿取名驰琼,音同蚩穹,据说是上古神兽,曾伴随创世神君征战四方开天辟地,有不死不坏之身。他们希望,即便无法亲自教养在身边,小儿也能顺顺利利长大。

……

褚连阳静静听着。

他记事早,印象中父亲看着身强体壮,却时不时卧床修养,他小时候耍赖不肯练功时还那这事儿说过,练功强身健体?!哼,他已经不是三岁小孩了,别想骗他,爹爹又病了。

他爹能惯他?病一好立马把他赏他一顿竹条炒肉,让他再也不敢偷懒。

事情一件件对上,褚连阳拧眉思索,捋不出头绪。

他信墨尘,驰琼跟他一起长大只有好处,不会有坏处。父母迫于事实无奈,那问题只能出在……

“那道士是谁?”

静静在旁边吃瓜的叔父此时插嘴,“是当今国师。”他饶有兴味地追问,“怎么,你要找他算账?”

褚连阳:“……”

国师大人鹤发童颜,无论是在朝中还是民间,声望极高。

实力难测,他不会轻举妄动。

他转头将今日事原原本本讲给墨尘听。

“那道士有问题,”墨尘捻了捻手指,“所谓‘不详应验’不过是他耍的花招。此等祸害不能留于世间。”

“我也这么觉得!只是他是国师。”褚连阳挑了几个国师的‘光荣事迹’,劝墨尘暂且冷静,“别冲动,这事儿要徐徐图之。”

得先想办法揭发他的真面目,还不能让对方看穿墨尘的蛇身。

墨尘瞥了他一眼,“确实急不得。”

驰琼端来一大盘洗净的草莓,红艳的给墨尘,色浅味算的他和褚连阳分吃,他不关心什么道士不国师的,只关心一日三餐,问墨尘下一顿想吃点啥,问什么时候才能……跟墨尘再次欢好。

褚连阳支棱起耳朵听。

三个人同住小院里好些时日,提前过上养老般平淡舒心的日子,没有江湖热血,褚连阳素来爱跑爱跳,家都待不了多久,只想出去用脚步丈量河山,如今竟对这样的日子适应良好。

他不觉得闷,只觉得憋。

开过荤更加心痒难耐,只能看不能吃的滋味儿实在不好受。

墨尘:“晚上吃大盘鸡。别的再说吧。”

又双叒是‘再说’!

驰琼馋疯魔了,做饭前扒拉出墨尘亲手制的安眠粉,当佐料加进锅里。

褚连阳拿着锅铲,问清是干嘛的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权当没看见。

鸡肉滑嫩入味,土豆软糯,蘑菇更是浸足了香喷喷的稠汁,配上青椒增辣,香料增香,天王老子来了也尝不出里面有安眠粉。分量特意精简过,正好够墨尘一个人吃。

墨尘一见俩人上桌只给他添菜,自己一口不吃,什么厨房剩的还有他们待会儿吃,放屁,他们仨素来都是同桌吃饭。

啧,肯定有诈。

他佯装若无其事,独享美餐,末了擦擦嘴,起身去洗漱,让他俩慢慢吃。

两头饿狼风卷残云,略微填了下肚子,碗也不洗锅也不刷,虚情假意演起来,想把活推给好哥哥乖弟弟,见相持不下,脚步一转争先恐后要去给墨尘搓背。

最终褚连阳落后一步,心不甘情不愿地去收拾厨房的狼藉。

药王传人:眠奸美人、双龙入洞(肉章)

墨尘坐在浴桶里频频打哈欠,摩挲脊背的手掌逐渐下移,他也无暇分心顾及,脑袋一点一点的,终究是撑不住,往后一仰,枕在男人颈窝,“好困……”

男人的声音又轻又柔,生怕惊扰到墨尘的瞌睡虫,“乖,困就睡吧。”

他抱着墨尘小心调转姿势,胸膛贴着胸膛,含着艳红的唇瓣亲吻舔舐,手心流连过凝脂般的肌肤,滑到绵软乳肉,多亏了他日日夜夜的含吸,奶头涨大了一圈,敏感的很,稍微揉揉搓搓就会硬起来,俏生生立在漂亮乳晕中间,任人采撷。

掐住一团奶肉,将嫩红奶头送到嘴边,嗷呜一口连带着周围晕红一起吞下,含着嘬吃。另一手往下头一探,玉茎已经半硬,雌穴发情溢汁。

夜还很长。

驰琼不急不躁,拢着整处逼肉揉搓。